51、第五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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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离开研究院的候, 宋逐云内心还颇为遗憾，西南星域在知识的管理上确不如北边严格，随便扫几眼, 就能发现大量自己在学校还不够格浏览的超纲内容。
阅读的候不能拍照的确可惜，幸亏记忆力还算不错。
布伦达走之前曾说过，宋逐云离开的候只把带上就行，在走过槛的一瞬间，忽然感到一丝令人战栗的违和感。
仿佛是从梦突然惊醒。
“……咳。”
宋逐云下意识做好了释放卡牌的准备，但在回过头的候——
却跟另外三名学生打扮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分别是来自寒风堡的索尔兹, 塔斯隆特的希芙·拉斐尔, 以及临辉的兰格雷·纽伯恩。
兰格雷停下脚步, 神色困惑：“你们……也在这？”
希芙双抱臂，有些不解：“大家都是什么候来的？”
索尔兹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笑了一下，闲闲：“这应该也是我们问的问题。”
“……”
四个人从一所房间离开, 却直到即将迈过槛的那刻, 才终于察觉到彼的存在。
兰格雷顿了下：“或许是看书的候过分专注, 所以才……”
宋逐云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我不忽视掉周围的细节。”又，“我确是一直没有看见诸位。”
对而言, 注意周围情况属于本能，哪怕沉迷学习无自拔的情况下，也不忽视。
索尔兹忽然一副起了什么似的表情，伸一拍掌：“对了，我记得，除了拉斐尔学外，你们俩都是北部星域的学生。”
宋逐云扬了扬眉, 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希芙·拉斐尔大约猜到索尔兹接下来的说的内容，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但最终未阻止。
索尔兹：“不管是部星域还是东部星域，都存在许多跟北部不的习俗……是不忙的话，大家就先找个地方聊聊？”
四人离开研究院的候，顺便委婉地问了下看守人员今天来研究院的游客情况。
希芙是最先到的，是塔斯隆特的高年级学生，看守人员根本没有阻拦，直接任其上了三楼。
然后是兰格雷，他本没打算上去，不过被看守人员不小心泼了点水在身上，为了表达歉意，对方就拿进入研究院三楼的资格做了一下人情。
接着是索尔兹，他的进入方式最为传统——光脑一刷，直接支付了看守人员无拒绝的高额小费。
最后是宋逐云，在楼下跟布伦达聊了几句，就被对方带了进来。
从顺序上分析，没人看到希芙是可能的，因为最早抵达，后面又一直没太发声，但没人看到宋逐云就不大对劲，不但最晚来，而且还跟布伦达说了两句话。
简直是校园怪谈一样难以理解的事件。
宋逐云倒是有些明悟，他们方才的情况就像是进入了一模一样的镜面空间，考虑到今天刚刚去旧宅那边破坏了一处被隐藏的镜面世界，那刻的异状，就很可能是仪式被止后，剩余的力量因外溢，导致了周围环境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这些力量不太过强大，所以仅仅持续了一个下午，就在四人出的候被完全破解。
从效上看，确具备镜的特征——在意识到存在虚妄之，他们便窥破了这个仪式。
研究院附近有一家小餐馆，今天来得人不多，宋逐云等学生哪怕没有预约，也到了一个位置不错的包厢。
等服务人员将菜端上来后，索尔兹将关好，在边上挂了一只被被摘取了内部铜舌的铃铛。
多亏这一学期的图书馆值班生涯，大大扩充了宋逐云的知识储备，认得，那是“无响之铃”，一个常见的固化仪式，只有在察觉到外面有人在窥探房间内的情形，才发出声音。
——在卡牌的领域内，“悬挂”与“警戒”是相关联的元素。
索尔兹随口解释了一下自己行为的目的，末了又遗憾地耸了耸肩：“虽然‘无响之铃’非常好用，不过只对未突破界限者有效。”
兰格雷沉默一瞬，开口询问：“什么叫突破界限？”
宋逐云，希芙，索尔兹：“……”
这确是一个非常值得深思的问题。
兰格雷不解：“你们……都怎么了？”
宋逐云笑了一下：“索尔兹学应该只是在怎么在不被学校记过的情况下，你解释清楚概念。”
希芙也微觉讶异——兰格雷这人外貌气质都不错，尤其是沉默不语的候，从外观上看，完全是一个力与背景兼具的厉害角色。
没到居然连突破界限的概念都缺乏了解。
然，在卡牌师的圈子，以貌取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行为。
希芙扫了索尔兹一眼，断把锅分配到始作俑者的头上：“谁说漏嘴谁负责解释。”
宋逐云笑了一下，附议了希芙的意见，然后又安慰：“反正大家星系不，临辉的老师也不可能千迢迢跑到寒风堡找你麻烦。”
索尔兹露出了一副无奈之色：“……其不是出现过一些情况的话，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横竖已经说漏嘴，债多不愁的索尔兹未继续推拒，坦然地跟兰格雷解释了突破界限的含义。
理解了这一概念的兰格雷，瞬间便意识到一件事——既然另外三人都清楚卡牌师存在lv几的分级模式，那就是意味着他们基本已经达到，或者至少是接近了lv.1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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