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爸爸妈妈建设新疆之妈妈的爱(一十九)(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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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库工地繁重的劳作,生活的清贫,吃住条件的简陋,恶劣的气候环境,工地人员的严重欠缺,长期超负荷的劳作,使的爸爸身体出现了不适。长期住在阴暗潮湿的地窝子里,使的爸爸的腰腿肿胀、麻木。特别是辛苦的挑了一天一趟就是几十公斤的泥土,走在长达上百米的大坑连着小坑泥泞的土路上,傍晚太阳西落,带着疲惫不堪一身泥土回到地窝子时,爸爸就已经是腰酸背痛,腿肿胀麻木难忍。辛苦劳作了一天的爸爸回到潮湿阿冷的地窝子,却连一盆热水都没有,凉水简单洗一下脚上的泥土就算是洗去了一天的疲惫,想要有一盆热水擦抹身上的泥土那是不可能的事,更不要说是能用上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那就更难了。夏季炎热爸爸衣着单薄,汗水裹着泥沙糊满了全身,爸爸便不得不在库底的水坑里清洗掉身上的泥沙,来缓解一下劳累了一天的身体。而春秋季节冰冷的凉水刺骨难耐,无法再用凉水清洗身上泥土,就只能用冰凉的凉水凑合着清洗一下脚上的泥浆。

长期的潮湿环境和冰凉的凉水洗澡、冼脚,使的爸爸的风湿非常严重,腰腿的肿胀疼痛使的爸爸晚上无法λ眠,晚上睡不好,白天还要干繁重的体力活,清贫的生活又经常性的吃不饱,爸爸的身体便出现了不适,腰腿的疼痛迫使爸爸不得不请假回家休养治疗。

爸爸在水库工地劳作繁重的体力活使的爸爸的身体出现了状况,长年在潮湿的环境里劳作,惭惭的爸爸风湿的毛病严重起来,在坚持了一阵子的超强度的劳动的付出,爸爸的腰腿疼痛的毛病已无法再坚持工地超负荷的劳作了,便不的不请假休养。战友们知道了爸爸的病情,将爸爸送到坝堤不远处的他们每年来时都要走的土路上,帮爸爸拦停了一辆过路车,又将爸爸扶上车,战友们不放心爸爸的病情,怕路上车子开的快了,颠簸的厉害会加重爸爸腰腿的疼痛,便积极的与驾驶员进行了沟通,战友们向热心肠助人为乐善良的司机解释说明了爸爸腰腿不舒服请求司机路上车开的慢一点。

司机听说爸爸是刚从水库工地请假回家看病的,便非常的细心周到,路上尽力将车子开的慢一点。爸爸看着司机为了照顾到他的腰腿痛的毛病,将土路上颠簸的车子开的很慢很慢,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一路上爸爸再三的表示着谢意。

爸爸一路谢着好心的司机,从一路的交谈中爸爸的知这位好心肠的司机是位近五十的老司机了,是从内地拉运物资一路长途跋涉了几个月才到了库尔勒,他们有两人,那位要年轻一些的青年在车箱里乘凉,也好看看外面的风景,他俩是轮换着在开车。

这位司机知道了爸爸的病情便请爸爸坐进了驾驶室副驾驶的位置,驾驶室里车窗玻璃摇到底部,车子走起来后,风从窗户里吹进来还是很凉爽的。爸爸坐在颠簸的驾驶室里被颠簸东倒西歪,而老司机就象那泰山一座似的身体稳稳当当的坐在已经是很破旧的驾驶椅上,两眼炯炯有神的死死的盯着前方那大坑连着小坑的土路,手扶着方向盘技术非常高超的巧妙地躲着那一个个的大坑、小坑。爸爸腰腿肿痛在颠簸的车里,只能坚忍疼痛死死地用手抓住座椅任身体随着车子颠簸。老司机看着前方的土路,问着爸爸:老李,看你坐车的姿势可能是第一次坐驾驶吧?你腰腿疼痛更不能这样坐的太死,不要把劲用在腰和腿上,否则,你的腰腿在车子颠簸时,你的腰腿因用力过猛腰腿会更痛的。爸爸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老司机说道:是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在驾驶室里,心里总有一点紧张,总感觉坐不稳凳子,老是身子老往下滑,我就死死的坐在凳子上,用两牛死死地抓住凳子,这样在车子颠簸时候就不会老被颠下凳子了,这样坐的死,我整个身体的劲又全部压在了我的腰腿上,我的腰腿又疼痛的不行。爸爸叹了口气又说道:唉!我们这里的路太烂了太难走了,大坑连着小坑经常有车子被颠翻车,被大土坑将拉货的车子、拉人的客车给陷进大土坑里,而些小坑就经常将车上的人颠的人从十座位上颠簸的弹起来,头都可以顶到车顶棚上,撞的人头晕脑昏呕吐不止,坐在长途客车里受得羽个罪呀,下次说啥都不想在坐车子走这路了,如果,是遇到沙尘暴或者是下雨天,那这地就更没有办法走了,一旦是遇到下雨天,这条土路就更是泥泞难行,那大坑小坑里集满了水,车子一旦掉进去,想出来那就更难了,有些车子被颠翻了或是被陷进泥坑里,没有其它的车子来拖拽的话,那这车就要在被陷几个小时,弄的其它的车子,就要在这里被堵大半天或是半天。爸爸自顾自的在那颠簸中的车驾驶室里说着,突然间又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非常自豪的问道:师傅,您可能是在我们的这条道上已经是常客了吧?可是,你知道吗这条路是谁走出来的吗?唉!我告诉您吧,这条路是我亲自参与走出来的,噢!说是我参与走出来的不如说是我参与双脚硬将这片戈壁滩盐碱地是用双脚穿着烂草鞋给蹚出来的,这条现在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大坑连着小坑的土路,二十年前,噢就快有二十年了,当年这条土路还留有我和战友们的鲜血呢,当年,噢!那年是一九四九年我随王震将军进疆开发边强建设时,我们来到这里时,这里是荒无人烟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滩盐碱地,这里没有路,全都是一、二米的杂草,荆棘、骆驼刺,我和战友们就脚穿烂草鞋,双脚全被锋利的芦苇划破,被沙枣树的树桩、草茬划破、割破鲜血止流,我和战友的血就这样顺这破草鞋留进了这这土路里。这条土中带草带着刺的戈壁滩盐碱地的土路,就是这样硬让我们给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