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你是我的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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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苒站在角落里，看着陆启航发疯了一样站在大街上嘶吼，满眼泪痕。
从酒店离开后，她因为心软而犹豫了一下，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陆启航就反应过来并且迅速地控制了周围，拦住了她离开的脚步。
原本这个时候，她已经已经在去往国外的飞机上。
她还是心太软。
她努力克制着出去的冲动，一遍遍地问自己：顾苒，七年的时间还不够你清醒吗？你忘了你这七年你是如何过来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你还没有过够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可另一个声音问：顾苒，你真的不爱陆启航？真的能不顾他的生死一走了之？
答案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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