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上地下（20）射出了复仇的炮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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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狮无所畏惧地继续接近轰炸机群，吴薇看见雄狮的身体抖动了几下，旋即冲入轰炸机群，就像鹞子冲进鸽群一样在轰炸机群中横冲直撞。轰炸机群紧急采取规避动作，队形瞬间被打乱了。

雄狮单机勇闯敌阵，迟滞了日本轰炸机行动，五架中美战机趁机摆脱了日本战斗机，凶猛地扑向企图偷袭机场的轰炸机群。一番追逐与反追逐之后，笨重的九七式重型轰炸机接二连三起火爆炸，剩下的三架连忙扔掉炸弹仓皇逃跑。他们遗弃的炸弹一部分扔进渭河里，炸得渭河水波浪滔天，炸死的鲤鱼顺江而下，漂出去十几里地。一部分扔到了古城北郊龙首原上，把唐代皇宫大明宫遗址上的农田炸出几个大坑。

据说后来有农夫耕田时，在坑里找到一颗玉石印章和一面铜镜，拿到市场上变卖时被人告发，说他是发国难财，东西没收不算还坐了半年班房。

赶跑了日本轰炸机的六架中美飞机中的两架大概受了重伤，摇摇晃晃地返回了西关飞机场。包括雄狮在内的四架战机，立即返回支援仍在和十三架膏药飞机苦斗的四架中美飞机，新一轮空战重新在古城上空展开。八比十三，中美空军在数量上明显处于劣势。凶狠的膏药飞机没有了掩护轰炸机的任务之后，变得更加穷凶极恶肆无忌惮，疯狂地向中美飞机发起了一轮又一轮进攻。

一架画着虎头的美机在空中爆炸，飞行员甚至都没能跳伞逃生。与此同时，一架膏药飞机也被击落。紧接着，另一架中国战机也起火冒烟，飞行员跳出机舱，降落伞像一个巨大的白蘑菇缓缓而降。就在关若云和吴薇为这个飞行员死里逃生庆幸的时候，一架膏药飞机横着飞来，照准那个飞行员就是一阵机枪扫射，眼见那个失去了控制的白蘑菇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随风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