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声声入耳催心痛(2/2)

叶缘泽疯癫道:“那要我怎样,他是我师尊,你不会让我欺师灭祖吧,他要拯救的是天下苍生,我们修真者都得死,哈哈!”

董必震道:“你认为如此奸诈之人能拯救苍生吗?”

叶缘泽瞪起眼睛看着董必震道:“对了!你能,我这有四颗龙珠,拿去拯救苍生吧!”手一挥,将四颗龙珠扔到董必震手中。

董必震托着四颗龙珠,是又惊讶又气愤,“嗨”的一声,跪倒在叶缘泽身前,道:“殿主,我求求你振作起来吧,不是我董必震怕死,只是这天下决不能让小人当道!”

叶缘泽没有看他,嘟囔道:“谁当道与我何干,我杀了他们又能怎样,我的妻子,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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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一个也回不来了!”

古天行悄悄的来到叶缘泽身后,手指一弹,一道电光将叶缘泽击晕,开口道:“快把殿主夫人安葬了吧,给他点时间,让他缓口气,他会振作起来的!”

董必震起身道:“是我太心急了,本应该给他些时间,只是我怕他们很快就搜寻到这里来了!”

关景山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若是来了,我们与他们拼了就是!”说着与几名弟子把梦瑶的尸体从叶缘泽手中挪出,在欢乐谷的弟子闭月、羞花带领下,走到后山百花岗,将梦瑶安葬。

当叶缘泽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梦瑶以前的寝宫内,沉鱼、落雁坐在床边旁的椅子上照看着他,他的身体已经被洗净,换上了整洁的衣衫,胡子也被刮的干净,他醒来就喊:“你们把我妻子送到哪里去了?快给我带回来!”

董必震等人闻声赶来,忙道:“我们已经将殿主夫人安葬在后山的百花岗了!”叶缘泽喊道:“快给我挖出来!”董必震哀求道:“殿主,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叶缘泽哭喊道:“我什么都不是了,你们怎能这样对我!”董必震再次跪倒在地,喊道:“殿主,大丈夫应该立于天地间,怎能只在乎儿女私情!”

叶缘泽止住哭声道:“我连妻子都保护不好,还立个屁啊!”说完,身影一闪,消失不见,董必震等人忙向后山飞去,只见那叶缘泽趴在坟头痛苦不止。

董必震摇头道:“怎会这样!”古天行道:“算了,他哭过就好了,我们还是离开吧,别把他逼疯了!”古天行带着众人回到殿内,安排了两名弟子在山下守候。

过了三个时辰,两名弟子慌乱的飞回殿内,急道:“殿主,不见了!”董必震忙问道:“去了哪里?”“不知道!”董必震气道:“真是没用!”古天行道:“殿主现在的修为别说是他们了,你我都看不清他的去向,他会回来的!”董必震道:“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被天剑阁发现了踪迹怎么办?”古天行道:“殿主只要不遇到无尘,那些人来多少都是无用的!”“可是他意志消沉,遭受到暗害怎么办?”“你现在越是劝他,他越是扭着来,你就放心吧,他能逃脱出来,就是他暂时还不想死,等他缓过来之后,也许一切不用你说,就会去做的!”

荆州城,酒馆内,五名男子在饮酒,一名身穿灰衫的男子道:“听说下个月初要在这里进行礼法初考,你们都报名没有?”其他几人笑道:“你说呢?我们这些书生,平时也只能提个字,写个词,帮大户人家写个对联,教孩子们认个字,混口饭吃,现在有这等好事,怎能不去报名!”“据说若是能考中,就能做‘官’,职责是为百姓服务,我看啊,这权利可大着呢,就连那些豪门大户都在管辖之内!”“这‘官’可多着呢,据说要分三省六部,这三省分别为尚书省、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下属又分为六部,分别为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六部下属还有二十四司,各州还要设立地方‘官’,各村还要设立村‘官’,这一系列体系下来需要很多‘官’员,我们就不用说考取州‘官’了,能在村中谋个村官也行够过了!”“是啊,只有兵部我们不能考之外,其余的我们都可以考!”“这得感谢我们国主啊,是国主一统九州之后,铲除了各门各派,消除了门派争斗,主导以礼法治天下,才使得我们这些书生有用武之地啊!”“国主真是深谋远虑,安排的细致入微,真是万民之福啊!”“是啊,我们都干一杯,望我们都能高中,到时就换个地方再来庆祝!”几人提起酒杯一饮而尽。

窗户旁的另一桌子前,一白发男子,也随这些人一饮而尽,漫无目的望着窗外。

那几人当中身穿蓝袍男子,放下酒杯,小声道:“你们知道吗?我们荆州的金陵殿,殿主叶缘泽竟然是屠杀扬州城十几万百姓的元凶,他已经叛出师门,真是没想到啊,他竟然能做出这等恶事!”“我也是没想到,按理说他对荆州百姓那么好,又诛杀凤灵有功,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祸事!”“知人知面不知心,据说他有摄魂石,那炼化了万人血阵是何等的威力,我看他是等不及了,想要弑主夺位!”那灰衫男子,小声道:“你小声点,据说那叶缘泽是白发男子,你们看那边!”眼神指向窗边白发男子,这几人登时吓得目瞪口呆。

见那男子没有理睬,饮了一杯酒,继续看着窗外,才放下一半的心。

那灰衫男子起身,抱拳道:“时候不早了,我需回去学习礼法了,诸位告辞!”走到台前付了酒钱,离开了,此人一走,其余四名男子也相继离去。

只留下那白衣男子。

夜幕降临,窗外就能看到星空,远处楼台传来悠扬琴声,委婉连绵,如泣如诉。

“谁家女子又拨弦,声声入耳催心痛,千年音律可曾变,只是换做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