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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只是打电话来祝贺我,还特意邀请我去他家吃饭,我说没时间,给回绝了。”肥乔边说边得意地捋了捋日渐后移的发际线。
黑珍珠秘书将信将疑地看着自己的老板,说:“老大,果然是升了职脾气也渐长,连幕僚长的面子都不给了?”
肥乔眨巴眨巴眼睛,说:“十多年前,在高中那会儿,他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一次,他把我惹毛了,我在他电脑上稍微动了些手脚,就让他电脑每分钟闪动6000次。”
“哇。太厉害了。”
耳边是啧啧的赞叹声,志得意满的肥乔举起香槟用力摇晃着,只听“嘭”地一声响,酒瓶盖子应声飞起,绵密的泡沫从瓶口冒出来。
他往每个人的高脚杯里注满了浅金色液体,大家相互捧杯,说着祝贺的话语。肥乔拿起餐车上最大,最诱人的甜甜圈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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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欧娜拖着行李箱走向这架由最新式的波音767-00改装的私人商务飞机时,心情格外忐忑。
上班入职的第一天,就被老板要求陪同他去拉斯维加斯进行一次非正式的商务旅行,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美国臭名昭著的**拉斯维加斯,而且还是在暧昧的夜色中出行,作为一个刚走出哈佛大学校园的美丽女孩,她不能不考虑到工作之外的一些问题。
尽管她的老板是所有人眼中标准的霸道总裁,帅气、多金、教养良好,最令人满意的是,他并不老,看上去也只比她大五六岁的模样,脱下西服时,她看到他臀部漂亮的肌肉线条,还在心里悄悄和米开朗基罗大卫雕像的臀部做了个比较,发现竟然丝毫不逊色。
不过,她却见识过这位年轻老板的派头和气场,集团里众多五六十岁的老者,也在他面前表现出俯首帖耳的恭敬模样。
她猜不透自己的老板什么来头,很想是一个老钱家族的继承人,或者是西海岸新崛起的某高科技产业富豪的公子哥?
就在刚来坐车来机场的路上,她从老板私人助理,斯坦福商学院毕业的安德鲁口中得知,这位格林先生和他们一样,也是A校的毕业生,这多少让她有些安心,脑子中的种种疑团也得意解开。
外界时常将A校称作富豪阶层维持社会地位的一种工具,这句酸话显然是出自普通中产阶级或上层平民之口,因为中下层平民说不出具有这种思想境界的话。这话说得虽然偏激、露骨,却道出一个事实:寒门再难出贵子。
菲欧娜不是出自平民阶层,她爸爸是律师,妈妈是医生,当然,这也远远算不上这个社会的上层、甚至顶层,不过,高级中产阶级的定位肯定是不含水分的。
即便如此,在走上飞机前,她也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她提醒自己:富豪的私人飞机内部一定极尽奢华,到时千万不要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淡漠然,只有这样才会更像一个练达的商务人士。
然而,当她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仍忍不住张大了嘴,这架飞机居然有两层,一进舱门是一个巨大的客厅,地板和墙壁都镶着巨大的屏幕,这些屏幕中播放的绝对不是什么飞行安全须知,地上的屏幕播放着世界各地奇幻的风景,而墙上的则在播放英国皇家芭蕾舞团演出的芭蕾舞剧《卡门》。
铺着红色地毯的螺旋楼梯旁,还多此一举地设置了一个小巧别致的电梯,如果她没猜错,这应该是通往上一层飞机主人的办公室和私密空间。从大厅尽头敞开的雕花木门望过去,是一个摆放着一架透明的三角钢琴的音乐厅。
“哦,不,别推这扇门,这里是一个带手术室的诊所,是两名随性医生休息的地方,我们的活动区域分别在三号和五号套房内。”
安德鲁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她,菲欧娜旋即尴尬地闭上一直张着的嘴,不过,忽而转念一想,飞机上要手术室做什么?
她随手推开另一个房门,发现这里也不是安德鲁口中的套房,而是一个拥有一张大圆桌的会议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