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暗潮汹涌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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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教授看了眼信封，却并未拿起它。
他仰面靠在椅背上，回忆着往事说：“说起来，柯小菲算得是我的学生。她不是广告学专业的，只是在上选修课时选过我的课。她很有这方面的潜力，当年她的作业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果然没有看错，我教了那么多本专业的学生平平无奇，她却有了这样的成就，很了不起。”
他的话更让萧以陌惊讶。
他对于广告并不是十分懂，不过在商场打拼多年，对于顾客的心理非常了解。
所以，以他的角度来看柯小菲的广告作品，对于顾客是很有吸引力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连本城的广告权威对柯小菲的评价也这般高。
看来，她真的是做这块的料。
不过，对于庄教授含含糊糊的回答他并不满意，他要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因此，萧以陌问：“庄教授，您认为，她与韩雨相比如何？”
庄教授推回信封，说：“韩雨跟她没法比，倒是另有几个参赛选手还不错。萧总，这个我不能收。”
萧以陌并未再将信封推回去。
他说：“庄教授，既然您这样说了，如果在大赛上大家都正常发挥，您是会投小菲的票，对不对？哦，对了，我好象听说贵系有一个研究项目，我可以提供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