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079:为个男人值得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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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林听本在煮早餐,听到门铃声,有些疑惑谁会找到这来?

难道是柳依依休息够了又缠上她了?

带着这种怀疑,她没有立即过去开门,直到门铃第四次响起她才关掉气灶,走出厨房撄。

先辨别身份再决定要不要理会,然而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警察偿?

他们来干什么?

眉头紧紧皱起,到底还是把门打开......

“你好,请问是林听,林小姐吗?”为首的男人问。

那神情别提有多严肃,冷厉。

“是......是。”林听看着,紧张加害怕,连舌头都捋不直了,反应也因紧张慢了几拍,“你......你们.....是来找....找我的吗?”

她最近都忙着找工作,没做什么不应该的事呀。

就算追溯到过去21年,她也顶多是耍了点小心机,得罪了些人,也没做违法犯纪的事。

虽然这半年来她名声很烂,但她知道那些谣言并非完全属实。

还是为首那个警察作答,“我们是重案组警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柳依依的死亡事件。”

一个踉跄后退几步,辛得扶住门框才没摔倒。

......

警局,审讯室。

林听双手被铐,坐在长桌前,另一边坐着去她家逮捕她的另一名警察。

“姓名?”最基本的审讯对话。

“林听。”从家里到警局,经过大半个小时的沉淀,林听心里已不似最初那么震惊,慌乱,但正常的紧张,害怕还是免不了的。

她不清楚柳依依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警察会找上她,且把她当做犯人一样铐住。

这个时候,她很难让自己完全放松。

“年龄?”笔录才刚开始,还得继续。

“21。”

“昨天夜里八点以后,你在哪?”

“租住的家里。”顿了顿又补充,“就是你们今早上找到我的地方。”

“有谁可以证明?”

“我一个人住,没人可以证明,但我真的是在家里,我晚上基本都不出门的。”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林听解释时抬眸直视做笔录的警察,又因紧张,语速较之平时快了些,尤其是到了后面两句。

警察不动声色看眼她放到桌上,不断收紧的手指,将她的答复记录下来后又问,“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一板一眼,严肃得让人生畏。

林听这次没有立刻答复,默了会才道:“曾经的校友。”

“现在呢?”

“我觉得自己跟她没有关系,但她好像把我当做情敌。”

“好像?”明显质疑,“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她最近没少找你麻烦,最严重的一次她还搞砸你的工作机会,甚至你们曾大打出手。”

林听吞咽,只觉喉咙干得慌,“是有过这么回事,但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她了。”

“见没见过跟有没有买凶杀人是两回事。”警察语气严厉起来,步步紧逼。

“我为什么要买凶杀她?”听到这,林听也算是看出来了,他们根本不是要她配合调查而是把她当做直接嫌疑人,“我是嫌过她烦,也跟她闹过不少矛盾,但至从她不再纠缠我之后我就把这个人抛到脑后,想都不曾想起,要不是你们今天找来,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经遇害了。”

于她而言,柳依依不来烦她就谢天谢地,哪还有闲情逸致主动招惹。

“那你怎么解释她死前留下的这两个字。”警察从一旁袋子里抽~出几张现场照片递给她,“你自己看看,如果事情跟你完全无关,她为什么要撑着最后一口气写下你的名字。”

什么她的名字?

林听接过照片,只看一眼就吓得丢掉,甚至忍不住想要反胃。

照片里,柳依依赤身躺在地上,身上身下都是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到极致,里面的恐惧,恨意,哪怕只是看照片都能让人心颤。

而在她满是血的右手边赫然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林,听字还差最后一笔没有写,但足以让人识别,她要写的就是,林听。

这也是警察为什么会找上她的主要原因。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除了跟沈暮安谈过恋爱,她自认自己跟柳依依没别的恩怨,不明白,要有多大的恨才会到死都要拉上她。

林听心里很不平静。

“她是怎么死的?”语气还算是平稳。

坐在对面的警察一直观察她,同时也回答她的问题,“强~暴致流~产,大出~血死亡。”

看照片就猜测被侵犯过,但真听到证实,林听心里还是免不了又被震了一了下。

用这种方式对待一个女人,实在是下作之极。

一股无力至心中升起,林听再次体会了什么叫百口莫辩,“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你们要找的该是真正的凶手,而不是把时间耗费在我身上。”

警察没有再立刻追问,而是紧紧盯着她,直把盯得心里发毛才又开口,问的是一个与此事不相关的问题,“听说你有过精神病史?”

“没有。”林听立刻否认,甚至有点激动的,“我没得过精神病,那都是别人硬扣在我头上的。”

这个时候提她的精神病是什么意思?

想说她是精神失常买凶杀人?

她没做过的事,死都不会认。

警察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刚开口就被人叫住,“小孙,出来一下。”

是跟他一起负责这件案子的同事。

被称作小孙的警官回头看眼林听,拿起桌上东西,起身,离开。

林听见状急急叫住他,“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

孙警官回头,“先在这呆着吧,到了该放的时候自然会放的。”

林听腾地站起来,“没有真凭实据,你们没有权利对我进行关押。”

对方并没有理会,迈步走出审讯室,随即便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姓孙的警官一出去,叫他的人就立刻问,“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摇头,“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也有可能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对方说着,把刚打印出来的,属于林听的通讯记录给他看,“这是刚从通讯公司打印回来的,核对过,这半个月来,除了租房业主及招聘方,她没跟别的人联系过。”

“也可能用的另一个号码或是当面与帮凶面谈。”孙警官坚持自己的看法,“如果一点关系都没有,死者为什么会留下她的名字?”

他不认为一个女人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想起要拖自己的情敌下水。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除此之外,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她是主使者,具体还是要等抓到行凶者再做定论。”两人边说边往外面的办公区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钟先生上次让我们帮忙找的就是这个林听,你说我们要不要打电话通知他一下。”

他们与钟斯年也算是认识多年的老熟人了。

“通知下吧,不过我敢肯定,他一定会把人保出去。”

而事实是他们还没来得及通知,钟斯年就自己带着律师来了警局,不过,在他来之前,警局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但说小又挺麻烦的事,那就是柳依依父母合同其亲人,沈暮安陪着沈母,到警局大闹了一场。

具体应该说是柳依依的母亲大闹了一场。

哭天呛地,歇斯底里的喊着要女儿,要凶手偿命,要把林听千刀万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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