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开始懂得悲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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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刀尖上舞蹈，舞步轻盈也好，沉重也罢，最终疼痛还是在由脚尖向身体各个部位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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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离想流泪，结果是扬起笑容“我知道了叔叔，”她不会在去接近季艺晞，事实上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接近，不被相信的感觉好糟糕，再一次的难过也已变了痛。

习惯了难过，不是应该就不难过了么，为什么一次比一次强烈，最终变成了痛，一缩一缩在抽动的心。

这一刻，她开始有了一丝怨恨，像是吹过的风，想要去捕捉却又无迹可寻。

“以后每天记得涂一点，不要显露光芒对你有好处”季夜满意的看着她平凡的脸，他开始相信一白遮千丑这句话了，这样的她平凡的不会有人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