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她不知道痛（2/2）

苏沫然嘟着嘴，眨巴眨巴双眼，眼底似乎像是要氤氲出一股水雾一般。

“我听说你找到司橙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见到她，想跟着你去瞧瞧，路上太焦急了，没看到撞到了绿化带。”

伸手摸了摸苏沫然的额头，关切的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苏沫然点点头，“嗯，好痛。”

好痛...

江励的脑海中猛然一震，似乎有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着，似乎...似乎过去的那五年，司橙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说过这句话，不管是床上的惩罚，还是生活中的磕磕碰碰，她从来不会说‘好痛’。

因为她不说痛，久而久之，就连他都认为她不会怕痛，不会怕难过，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的伤害她，甚至没有想过她也会痛。

眼里一阵疏远，江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轻轻的将苏沫然推开，随意的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处理下。”

说完，江励便走出了手术室，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一阵阵的恐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消逝了，在他的生命中一点点的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