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捉奸(2/2)

林粲叹道:“可不是吗,贾家的事必须快点解决,否则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后患无穷啊。”

皇帝问:“你请水溶来就是为了商议贾家的案子?”

林粲赶忙表忠心,“是啊,全说的公事,一句私房话都没有,”

皇帝娇嗔道:“我信你才有鬼!”

林粲讪笑着也不答话,伸手去解皇帝的衣裳,原来,刚才二人做得过于急切,衣裳褂子还穿得好好的,只是扒了裤子。这会子抱在一起说话,就觉得衣裳碍事了。

皇帝却按住他的手止住他做怪,“先说正经事,水溶打算如何断案,你又是怎么筹算的,都说与我听听。”

林粲把手缩回来又从被子底下钻进去摸着皇帝细瘦的腰肢这才说道:“水溶是个没成算的,正左右为难呢,我给他的主意是两边抹稀泥,”

皇帝问:“你瞧着水溶是站在哪一边的,是咱们这边还是老亲贵那边,”

林:“水溶是个闲散王爷,他哪边也不站,只想着安享富贵即可,你跟太上皇谁掌了权他就给谁磕头,原本理亲王也拉拢过他,他没动心还通过我把消息透露给你,对皇家也算是忠心的。”

皇帝:“要不是看在他这点功劳上,我也不在意菜市口多收几条人命,你不用刻意替他说话,朕心宽,当初不计较,这会子也不会翻旧帐,你只说你们是如何商议的,贾家的案子要如何结案便可。”

林粲暗忖,你若是个心宽的,这世上就没有小气任性儿的人了。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好容易连哄带骗把人抱到手了,再气跑了可怎么好。只能依着皇帝的意思说下去,“贾家的案子也不难判,虽说这里面跑了一个要紧的奴才,可旁人还在呢,这事儿又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办成的,只要那苦主一口咬定了是贾家的奴才放贷,那奴才又是二太太的陪房,就可做实了贾家二房主子放利子钱的罪名,到时候按律法惩处就是了,”

皇帝说:“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怕是贾家不服,就连一众老亲贵也要去太上皇面前告状的。”

林粲说:“要不怎么说这是抹稀泥的主意呢,认真计较起来,这贾家的罪还真不好定,只能是两方求个妥协,判了贾家的二房,保下大房,让两边人都能接受。”

皇帝乜斜着问道:“贾琏是大房的人吧,你这主意……”

林粲说:“事情可是明摆着,罪孽就是二房的人做下的,你一向自诩为明君,不会是非不分吧,”

皇帝冷哼道:“朕自然是明君,就因为是明君才要按律法办事,律法上明白的写着,爵禄之家参与重利盘剥的,要抄家削爵,不管贾家是哪一房承袭的爵位都要削掉,大房虽没参与此事,但他们两房又没有分宗,都在一个府里住着,保不齐早就知情了,隐瞒不报也是一宗罪,削了他们的爵位也不冤枉。”

还真让皇帝说中了,林粲早把二太太放贷之事告诉了凤姐,贾琏也为这事谢过林粲,可是自那以后,贾府里没有丁点儿动静,二太太该放贷放贷该收银子收银子,林粲暗自忖度着那夫妻二人的心思是,只顾着自己做个明白人,不愿意向家里长辈揭露二太太的丑事。他们不说,林粲更不会说,是以没人劝着二太太,反到是助了她。

林粲长叹一声,“也许是贾家该当此劫!”

皇帝:“你想开了,不护着贾琏了。”

林:“我跟贾琏可真是清白的,你为了这个人吃醋当真不值。”

皇帝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当时的情景似乎是没什么,不过皇帝这人很矫情,他说:“那是朕见机得早,若是去晚了,指不定是什么光景呢。再者,贾琏本身也不好,他勾着你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究竟存了什么心思,朕现在不罚他,难道等他把你带坏了再罚不成。”

林粲笑道:“就我这样的还能被别人带坏了,我不去坏旁人就不错了。”

皇帝拧他的嘴,“可叹你这张脸呢,比城墙拐弯还厚。”

林粲到底不忍心断了贾琏袭爵的指望,于是握住皇帝的手,低声下气的求情,“说到底,贾琏还有贾家阖府的人都是被我连累的,我于心不忍,再说贾琏也帮咱们做了不少事,那平安州的城防图还是他献上来的,你就法外开恩,饶了他们父子吧,”

皇帝:“贾琏有功,他的官职可留,但贾家的爵位绝不可留。”

林粲:“太上皇及老亲贵那里怕是不好交待,”

皇帝把眼睛一瞪,“你这是抬出太上皇来压制着我吗,”

林:“我怎么会压制你,我是怕太上皇心存怨怼,他人老了越发的疑心病重,贾家算什么,一个破落贵族而已,如若拿着贾家的爵位能哄住他,你还占便宜了呢,况且近些日子,忠顺天天进宫请安,这爷俩一幅父慈子孝的模样,到把你凉在一边,朝臣们已有议论,再这样下去真要闹出点事情,终是对你不利。”

皇帝冷哼道:“朕不入他的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再不待见,这皇位也得我来座,忠顺那个庶子……”

林粲连忙劝道:“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在太上皇面前提起,”

圣祖仁皇帝只有废太子一个嫡子,太上皇自己也是庶子呢,在他面前骂忠顺这个庶子,等于连太上皇也骂进去了。

皇帝闻言盯着林粲瞧了半晌,然后笑道:“朕到忘记了,还有你这个太上皇的好儿媳妇呢,在他面前,你到是比朕更得脸的,这件事就烦劳你去太上皇面前说和,务必叫他应允,朕是铁了心要削贾家的爵位的。”

林粲有点急了:“我和贾琏的事情可都和你说清楚了,你干嘛还纠着贾家不放。”

皇帝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以,防,万,一,”

林粲这回当真恼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昏君!为吃醋就要抄家,自古以来就没你这样的。”

皇帝面色极为坦然,“岂不闻天子一怒浮尸百万,敢勾【搭朕的人,没灭他满门就算是法外开恩了。”

林粲急得口不则言:“他没勾【搭我,是我勾【搭他成了吧,”

皇帝横他一眼,“那也是他的错!”

林粲败了,遇到这样不讲理的妒妇还真是没办法。气恼之下也不愿与皇帝同衾,忿忿的爬回自己的被窝,背对着皇帝躺下。

半晌之后,皇帝到是摸了过来,一只手从棉被底下钻进来抚上林粲的后腰,人也凑到林粲的

耳边低声问道:“你还当真恼了?”

林粲闭着眼睛不理他,

皇帝熟知这厮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刚刚越性闹了一场这会子只能哄着,于是凑过去把头枕在林粲的肩膀上,轻声细语的诉说:“你恼我原也应该,自从咱们好了,我就拘着你,不准你在外面渔色,依你那浪荡性子一天换一个人才好,叫你天天对着我一个人,你的心里,怕是早就腻了。素日里我也曾想过,对你放宽松些或许才是长久之计,可是一想到你与旁人亲近,我这心里就像被扎了一刀一样疼,比遇刺时中了毒箭还要疼,”

皇帝的话如同春天里的和风细雨,渐渐地把林粲的心肠化开了。林粲转过身搂着皇帝,叫他枕在自己胸口上,说道:“那伤口还疼吗?”

皇帝叹道:“如今也不觉得怎样,赶上阴天下雨时会有些酸疼。”

林粲又说:“我自认为跟你好了以后,为你这专爱拈酸吃醋的性子,已经收敛了许多,我以前是个什么样子你也知道,真要改也不是三两天能改过来的。再者说,这次的事真是误会,我和贾琏……”

皇帝捂住了他的嘴,“咱们再别提他了,我不记恨贾琏,不是他也还会有旁人,我只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有几分重,我虽贵为天子,可到底是肉身凡胎,总摆脱不了七情六欲,难免有一时冲动犯错的时候,若我犯了错,你还会不会帮我。”

林:“明知道你犯错,我自然要劝你,”

皇:“若我执迷不悔呢,你会不会帮着旁人算计我。”

林粲想都不想脱口而出:“你再错也是我四哥,我自然要和你一伙的,”

皇帝把脸埋在林粲的胸前,闷声说道:“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林粲有点明白皇帝在计较什么了,想通了之后又觉得有点可笑,“你是要我没条件没原则的宠着你,你杀人我给你埋尸,你放火我给你把风,你呀,你说说这世上还有比你更不讲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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