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2/2)

林:“可说是呢,所以水溶才疑心你。”

皇帝:“混帐,朕走以后,你们两个又说了什么,说了多久,是穿上衣裳说的,还是光着身子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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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的……”

林粲见皇上又醋了,知道这会子说什么都没用,纵身扑上去,抱着皇上就亲……

皇帝的嘴唇薄薄的带着微凉的寒意,味道十分舒爽,林粲肆意的吸吮了片刻,感觉皇帝渐渐的放软了身子,才放开他。搂着人说情话:“我心里只有你,水溶他不算什么,”

这话让皇帝略感安心,不过依然不愿意听林粲提起水溶,皇帝虽然以大局为重,不会对水溶下黑手,但对林粲与水溶的这层关系是恨在心里的,若林粲从此以后再不提水溶二字,才算解开这个心结。

皇帝说:“水溶不过是借此事挑拨你我关系罢了,哪就有人要害他了。”

林:“水溶又不是三岁娃娃,他不会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来……”林粲本来想说争宠,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换一个皇帝能接受的词,“来挑拨离间的,咱们暂且放下对水溶的成见,就事论事,把事情理清楚了好让水溶安心,也还你个清白。”

皇帝想了想水溶平日的言行,真不是个无是生非的人,况且他也没那个胆子。于是就示意林粲继续说下去。

林:“先不论此事真假,只说一样,若水溶回不来,皇上要如何处置,朝野上下又会如何议论。”

如果水溶只是个郡王,他死就死了,皇帝不过按例抚恤罢了,可水溶偏偏领着饮差大臣的差事,若是他死在任上……

“大青朝开国以来,从未有饮差大臣在办差途中陨命的,不仅大青朝没有,以往历朝历代也未曾听闻。”

此时,皇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认真听林粲的话。

“水溶素有贤王之名,在清流之中人望颇高,一众老亲贵们也以他为青年一辈的佼佼者,若他出事,怕是朝野上下都要议论的,到时候皇上要如何向他们交待,”

皇帝虽不待见水溶,却不得不承认他在朝中的人望,况且水溶大小是个宗室子弟,以庄亲王为首的皇室宗亲,断不会坐视不理。

“若是拿不出一个像样的说法,就会议论纷纷谣言四起,世人都知道一句话,叫做不利不早起,水溶无权无职,可叫人惦记的只有宗室的地位和他在朝庭的人望,他若死了对谁最有利……”

皇帝说:“剪除了太上皇的一支羽翼,消弱了老亲贵一方的势力,明面上对朕最有利。”

林:“是啊,不仅水溶会这样想,连满朝文武并太上皇都会疑心你。你想想,你的日子能好过吗?太上皇本就多疑,你登基都一年多了,他还死抓着手里的权柄不放,若是让他觉着你有心夺他的权除他的人,给你扣个不仁不孝的罪名,你可怎么好。”

皇帝也不笨,只是被水溶与林粲的私情蒙蔽了眼睛,这会子听林粲把利害关系陈说清楚,也就明悟了,而且想得更加深远。

皇帝说:“太上皇最疼爱的儿子并不是朕,而是忠顺,朕能坐稳龙椅是靠庄亲王等一众老亲贵力谏,水溶出事,庄亲王等定然寒心,朕就会失去宗室的支持……这么说,此事极有可能是忠顺所为。”

林:“现在还说不准,要派人去堪察才行,我已然派了砚台这个差事,他昨晚上就动身了。”

砚台?

皇帝瞥了一眼林粲,眼中满含探究,像是在问,为何不派旁人,偏偏派他去。林粲丝毫没有闪躲,眼中存着了然,于是皇帝也就不问了。

其实,林粲是个精明人,他早就知道砚台是皇帝的眼线,却从不说穿,因为皇帝必然会派眼线的,去了砚台说不定送来个宣纸,镇尺之类的,所以林粲一直装做不知,机密的事都不瞒着砚台,让皇帝安心。但出了昨天的事,林粲就有些按不住性子了,若不是砚台嘴快,三人怎么会撕破了脸,自己到不怕什么,皇帝再生气顶大天了也就是打一顿,但水溶可不成,他是皇室宗亲,皇帝的远房堂弟,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们哥们内斗起来会血流成河的。因此林粲算是厌了砚台,把他打发去外省查水溶的案子了。

皇帝也是明白人,个中缘由不必细说,更不会为了个奴才与林粲生气,当下最要紧的是事情是查案子,两人又把事情理了一遍,用一盏茶的功夫,把正事讲完了,林粲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皇帝:“规矩点,坐对面去。”

林粲赖着不动,“你都两个月没让我沾了,这期间你想没想过,我的日子多难熬。”林粲是风流惯了的,若不是皇帝拘着,这两个月里不知生出多少事呢。

皇帝却是不依,他说:“朕让你想的事,你想通了吗,若尚未想通,就别来烦朕。”

皇帝不准林粲与他人相好,这个事,林粲想不通。

林粲抓着皇帝的手放在自己的□□,半是调戏半是正经地说:“你摸摸,我可是带把的,莫要把我当妃子看了。”

皇帝抽回手轻骂:“混帐,朕不管你是男是女,但凡与朕相好,就要守朕的规矩,以前的事,朕可以不追究,今后再犯,必然严惩。”

林粲在心里边啐他,还不追究呢,你以为你很大方吗。我堂堂七尺男儿,凭什么要为你守身。昨个三人闹了一场之后,林粲一夜未睡,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要皇帝答应他今后继续风流。

林粲坐正身子,假模假式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相处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皇帝说废话,谁和你说这个了。

林粲又说:“林如海兢兢业业死在任上,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皇帝有点明白了,于是不说话,

林:“你不让我与他人相好,若是专指男人,我咬咬牙也就忍了,若是还牵连女人,我可就忍不下了,常言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让我过继给林如海是继承林家的香火,我总得娶妻生子吧,”

皇帝无话可说,他多少有些惊讶,林粲自通晓人事以来,身边一直没有女人,皇帝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林粲不需要女人,皇帝的敌人只是清俊的男子罢了,最近这个敌人的形象更是具体化成了水溶的样,皇帝以为自己只要打败了水溶就可以独占林粲。可是人家也得娶妻生子啊,天道人伦,皇帝也不能拦着,皇帝明白这个道理,但无论如何也受不了,有个女子名正言顺的霸占着林粲,若林粲真娶了嫡妻,皇帝再与林粲来往,那皇帝算什么。想着想着,皇帝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林粲并非真想娶妻,他看着皇帝的凄惶脸色,心里也不舒服,但为了将来为所欲为的好日子,他决定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