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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隐情

第二天,皇帝刚刚下朝就听人回话,说是林大人求见,皇帝一愣,疑惑的目光望向站在一旁的戴权,戴权连忙搭话:“是翰林院的林粲林大人,昨天皇上亲点他为六品翰林。”

皇帝冷哼一声:“什么林大人,在这乾清宫里就叫他猴儿,”又对传话的太监说:“你去宣他进来,就说宣猴儿觐见,大着点声,把你那吃奶的力气都给朕使出来,朕就在西暖阁里听着,若是听不见,可仔细你的皮。”

小太监擦着汗去传旨了。

戴权觉着皇帝这样做怕是伤了林粲的体面,于是想劝一劝,才要开口,皇帝就说:“朕到是忘了,你与那猴儿素来亲近,该叫你去传旨才好,”

戴权:“奴才不敢,”

皇帝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戴权从衣袖里拿出手绢擦了擦汗,轻舒一口气,心里委屈了:咱家这是为谁呀,还不是怕你们两个真打起来。

原来,昨天的事是戴权给朱先生送的信,皇帝当时怒火冲天心神疲惫没看出这里面的门道,回宫想一想便明白了,因此,这一日以来对着戴权也没个好脸色。戴权知道自己不该自作主张,但如果不把朱先生请来,昨个晚上那个情式要如何了结呀,你们三儿滚在一张床上还真想怎么着哇?

戴权小跑着追着皇帝的脚步,心里暗骂,哎哟,挨千刀的老阉奴,都不能人事了,还想这些个做什么!

不多时,林粲蔫头搭脑的进来了,饶是他脸皮厚得堪比北京城的城墙,也受不了小太监当着下朝的文武百官的面喊他一声“猴儿”,这名声,必然在一天之内誉满京城了。

林粲进了西暖阁规规矩矩的给皇帝请安行礼,“臣,林粲,叩请皇上金安,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粲已经是翰林院的翰林,朝廷命官,从昨天开始,他见皇帝应该自称为臣。

皇帝冷冷的瞧着他,既不叫他起来也不说话,以往,皇帝与林粲闹脾气的时候会装着批折子,这次皇帝气恨了,已然懒得装样子,就这样不言不语的盯着他,到要看看这只猴儿又要闹哪样。

半盏茶的功夫,林粲抬起头说道:“我腿酸了。”

皇帝抄起炕桌上的一盘果子掷向林粲,骂道:“混帐东西,朕恨不得打折你的腿!”

林粲没敢躲缩着脖子硬扛,有几只果子砸到他身上,其余纷纷落地滚得到处都是,他讪笑着说:“皇上是不是觉着我长得俊,想效仿古人掷果盈车的风流事。”

话音刚落,盛果子的五彩高脚瓷盘就扔了过来,林粲慌忙闪身躲避,一个箭步窜到皇帝身边,按住皇帝的手说:“你当真下得去手啊!”

瓷盘摔在地上,虽然西暖阁里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依然给摔坏了,守在外头的戴权听到动静,探着头向里头张望,被皇帝一记眼刀瞪了回去,活像一只缩头乌龟。

林粲按着皇帝的手没放,两人离得很近,皇帝却扭着头不看他,过了一会儿,见皇帝不闹了,林粲慢慢的放松手劲,在皇帝的身边坐下,一只手臂绕过去揽着皇帝的腰,另一支手握着皇帝的手轻轻的摩挲……

皇帝甩开他的手,却没理缠在腰上的手臂,“你还来宫里做什么,北静王上了折子,说是巡边途中受了风寒,病了,你还不快到他府瞧瞧去。”

林粲收紧手臂,把皇帝紧紧搂在怀里,说道:“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既然答应皇帝与北静王断了,就该如约而行,可是,谁知道北静王会主动上门投怀送抱呢,林粲是个没出息的,那样的大美人主动缠上他,他哪里会不动情。

“我以后改就是了。”

林粲可不敢对皇上说是北静王勾引他,万一皇帝一怒之下发作了北静王,岂不成了林粲故意挑唆,况且,林粲觉着自己既然上了北静王,就该有一份担当,出了事也该自己扛着,断没有撇清自己,叫北静王扛事的理儿。

皇帝对他的说法甚为不满,“以后?!”

林粲:“现在,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从这一刻开始,我再见北静王必来先向你报备,若你不答应,我就不见他,若是他不请自来,我就关大门不叫他进府。”,

皇帝瞥了林粲一眼,似是不信。

林粲立即指天划地的开始发誓,皇帝心想,北静王素来沽名钓誉,人称大青朝第一清俊人物,若是他被林粲拒之门外,那也算是件轰动朝野的趣闻,想着想着就觉大快人心。

林粲在一旁察言观色,见皇帝的面容不像刚才那样冷硬,知道他心里略好些了,就偷摸着又把手伸过去,在皇帝的大腿上磨蹭。

皇帝瞪了他一眼,却没阻止,说道:“昨个儿你们……”

林粲知道皇帝在担心什么,立即说道:“你一走,我就打发他回府了,多一句话都没说。”

其实皇帝在林府门口留了眼线,北静王是什么时辰走的,他清楚得很,也是看在这一点上,今天才让林粲进门。若是林粲敢多留北静王一刻,皇帝早打发了他。尽管如此,皇帝仍然气着,不肯给林粲一个好脸色,他说:“你今个来,做什么的?有本早奏无本退朝,腻腻歪歪的像什么样子。”

林粲心说,你就装吧!你忘了以前我们两个相处的时候,你的一双手总粘在我身上了。不过林粲今个来是有正经事要与皇帝商量,所以也没戳穿他。

林粲又把人搂紧些,在耳边耍着花枪:“臣确有本奏。”

皇帝半推半就的倚在林粲怀里,心里的气就减了几分,依然嘴硬,只给了一个字:“说!”

林:“水溶在北边遇险的事,事有蹊跷……”

皇帝一听水溶二字,火气立即往上冲,一把推开林粲,说道:“你若觉得是朕害他,朕就白认识你了。”皇帝做事素来有分寸,断然不会为了一已私欲,暗害一个宗室郡王。

林粲又贴上来哄着:“我若真疑心你就不明着告诉你了,但这事绝不简单,定是有人下黑手,要致水溶于死地。”

皇帝:“他是打着钦差的旗号出去大摇大摆出巡的,天下有谁敢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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