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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林府宴客

年下里,各家都有戏酒,林粲虽不爱这些,却也不能免俗。

何况今年里,林家正式除了孝,去年又闹了几出喜事,又是中举又是揭出与皇帝同出一门的牵扯,那些个世交故友,多有送礼的,今年若是不摆上两天戏酒,怕是还不完这些个人情。

于是林家兄妹二人商议定了,初三这一天请林粲在生意场上的一些朋友,初四这一天专请一些个官场上的朋友及亲戚们,其他日子都到别家吃酒去。黛玉尚未成亲,也没有个长辈女眷带着,不好跟着哥哥去各府里拜年,也乐得清闲。

初三这天到还罢了,生意场上的人不太计较规矩,只图个热闹就好。初四这天却是马虎不得,官场上最讲究规矩礼数,若错了一星半点,怕是要叫人笑话了,兄妹二人商议了许久才拟定了宾客的名单,头一家要请的自然是朱先生家里,朱先生做寿的时候,已然是十月里了,老人家怕折腾,因此今年就留在城里过年,没去乡下庄子,所以朱先生夫妇是必到的。

嘉勇公曾泰与林粲极为要好,两个人平日里总是兄弟相称,他们府上也是必请的。林粲没有把皇上意图赐婚的事告诉黛玉,林粲私下里觉着皇帝不会太拗着自己的意思,况且皇帝这些日子都未曾提过婚事,也许自己就撂开手了,这会子再和黛玉提起,凭白地招她烦心而已。

内务府并顺天府里有几位大人与林粲相交甚好,平日里多有来往,今年也是要请的,礼部也有几位朱先生原先的下属,与林粲平辈论交,也请了来。荣国府是黛玉的外家,没有不请的道理,还特意的请了王子腾一家人,王子腾今年升了九省都检点,虽被夺了兵权,却不见他有什么怨念,仍是忠勤王事,不见丝毫怠慢,林粲窥着皇帝的意思,仍是要继续用他的,如无意外,这个王子腾在新老交替的朝局中,完全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曾泰说王子腾这人既圆滑又世故,今后少与他来往为妙。林粲到有几分欣赏王子腾,觉得他既能干又明白事理,做事还有分寸,于是也请了来。

林家在京里还有一些故交,林如海的几位同年在京中任事,也有在吏部的,也有在户部的,早知道林家过继了一个儿子,去年就送了礼来,林粲既过继给了林如海,就不敢怠慢了这些人,借着过年的机会相互走动也是好的,林家的亲戚大都在扬州,偶有一二个在京里的,不拘辈份,只管请来,全了亲戚的礼数。

林家的院子早已收拾一新,各处的朱漆大门都重新油过,窗屉也重新糊了,用的是高丽进贡来的一种白纸,这种纸是用绵茧或桑皮制成,不仅透明白净,而且质地坚韧,经久耐用,俗称高丽纸的。

林粲的外书房用来接待官客,这个院子名义上叫外书房,却与别家不同,也是个正经的三进院子,招待几十人不成问题,吃茶宴席的地方都有了,又在西小院戏楼中请下一班小戏,供爷们儿赏玩。

至于堂客,黛玉不喜欢旁人进自己的屋子,早就吩咐人收拾出了正院,虽然也是三进的院子,却比外书房气派得多,院落恢宏大气,正厅是五间南向大厅,坐落在三层汉白玉丹陛之上,原本是废太子的太子妃所用的正房,那等气派,比亲王府邸还要高上一级。用来招待堂客,那是要多体面有多体面。按规矩,这个院子合该林粲未来的嫡妻用的,但林粲尚未订亲,现在拿来用用到也无妨。正房里吃茶,正厅里宴席,又请下一班清吟小班具是不到十岁的女孩子,在厢房里备着,给女眷们唱些孝子贤孙的戏码,听着到也喜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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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初四这一天,嘉勇公一家来得最早,林粲亲自去府门口迎了进来,拍着手笑道:“我算计着,必是你拔个头筹。”

嘉勇公笑道:“你家里请客,我还能误了不成,早惦记着呢。”

林,“你哪是惦记我,你是惦记着我那一湖的花鲢,可叹那,今个儿我那湖里的水族算是遭了灾,不知又要被你钓去多少呢。”原来,嘉勇公曾泰喜吃花链,偏巧了,林家花园的湖中放养了许多,个个养得肥头肥脑的,曾泰馋了就来林府里钓上几尾,冬季里,也有凿冰钓鱼的故事。

嘉勇公说:“你放心,我选了网眼最为疏散的鱼网,只捉那些五斤以上的,不足者皆不取。”

林粲大惊,“鱼网?你这回带着网来了,以往不都是用鱼杆钓几尾的吗,难道这次要网上来发卖了不成?”

嘉勇公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心虚,他说:“这次不同,我才从准葛尔打了仗回来,我的那些亲信手下还有京里,我们军中的人最讲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这鱼头热锅最是美味,我怎好独自享用,少不得多捞一些,大伙一起吃,才尽兴。”

林粲立马觉得今年是流年不利,合该自己破财的运道,大年三十的晚上,才被皇上讹走了几件稀世的好瓷器,今天又要被曾泰捞走半湖的花鲢,这都怎么了,都觉着自己有钱是吧。

林粲有些舍不得,于是说:“却是不巧,那湖面都冻上了,你可没处撒网去。”

曾泰说:“不妨事,我在查干湖瞧过人家冬捕,湖面冻了三尺厚的冰,一眼望不到边,照样能捕鱼,你就甭操心了,到时候,我请你一起来吃热锅子。”

林粲还想再说,却听到一声憨笑,原是嘉勇公的世子曾铣也随着父亲来了林府,林粲与曾泰说话这会子,他只在一旁听着,这会子才憋不住乐出了声,他说:“人家府里都养着锦鲤,偏你家湖里养着肉质肥美的花鲢,怎不叫人垂涎。”

林粲夸张地叫道:“哟,这不是大侄子吗,多日不见出息了,这个头都和我一边高了。”

曾铣比林粲还大上一岁,去年随着曾泰出兵准葛尔,因功封了一个骁骑参领的四品武职,年刚弱冠,仕途一帆风顺,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也生得一张国字脸,眉宇间尽是英武之气。

林粲平日里仗着与曾泰的交情,涎皮赖脸的要做人家叔叔,曾铣自然不乐意,见了林粲总没有好气,他说:“都是有功名的人了,还这般胡说,我也不与你理论,我只散网去,把你一湖的鱼都捞干净了,管叫你心疼。”说完也不等林粲回话,自顾自地带了一串小厮手里捧着应用之物,往林府的园子去了。

曾泰也不拦他,只问林粲:“园子里没什么要紧的人吧?”

林粲说:“想哪去了,以为我金屋藏娇呢,”

曾泰素来知道林粲的风流性儿,他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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