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四章:我与他无关(2/2)

两人均不怀好意的看着对方,僵持着!直到云树调息了半天,才以极低的声音道:“三个选择。一、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弄死我;二,你弄坏了我的嗓子,今天给我打下手;三、我回去找宏哥哥告状。”偏偏使唤他!

赵拓正因云树说不了话,只能满含怨恨的瞪着他而心中畅意,没想到云树竟然憋出这样一句无赖的话,气的又想揍她。

云树有恃无恐的回视着他。

虽然出来的是赵拓,但身边还有其他暗卫,不会眼看着赵拓弄死她的,且经历上次的事,赵拓就能没再进她那个小院,顾忌着宏哥哥,赵拓也不敢再这么明目张胆的要弄死她!所以面对仇人,该嚣张时,且嚣张!

“我还有事!以为陪你玩过家家啊?”赵拓冷讽一句转身就走。

云树也不往前走了,她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往王府走。

在云树快要踏进门槛时,被一只大手拖了回来。一个声音在云树头顶恶狠狠道:“你敢再给王爷添堵,我一定让你死的很惨!”

云树甩开他的手,很想怼回去,可是她的嗓子真受不住了,只朝赵拓翻白眼,一副“有本事你别回来啊!”的样子。

赵拓觉得跟女人没道理可讲,尤其这种不要脸皮,恃宠而无赖的货色!

其实云树才不是要回去告状,她是想回去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出门前,她去完颜沧月屋里看了看,顺手给他点了安神香,她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去吵醒他,他的身子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云树觉得赵拓对她的偏执与

怨念,堪比秀了!远在广州的秀如何了?云树的神思飘了飘,还没飘回来,就被赵拓拖走了,他以为云树又在想什么鬼主意瞎闹腾!

有赵拓在,就等于说钱袋在了。云爷穷到惦记别人的钱袋子了!

云树没着急去给人看诊,她嗓子很不舒服,赵拓把她拖走,不让她进门,半路她就拐进了一家茶楼。

赵拓一遍遍跟自己说,不要跟女人一般见识!不要跟女人一般见识!气恨的跟着她走进去。

云树点了茶,却只给自己倒了杯水,待水温降下来才送入口中。温水入喉依旧不适,她禁不住咳起来。赵拓在边上听着,听那声音,她喉中似有黏连。云树抽出袖中的帕子,捂住嘴,背着赵拓,抑制的咳起来。

赵拓没见她咳出什么,只是她终于平息下去,回身再喝水的时候,他瞥到了她唇上没擦净的一抹血迹。当她发现杯沿上沾了血迹时,不动声色的用手抹了杯沿,又端起水杯,“潇潇洒洒”的起身看街景。再回来时,那血迹便都没了。

赵拓觉得,这个无赖还挺能忍!挺能装!

云树心道:回去又要调方子了!一定要把这自以为是的家伙捏成公鸭嗓子才解恨!她满脸气闷的瞪赵拓。赵拓则满脸“嫌弃”的回瞪着她。

云树在穷巷子里摆摊义诊,全凭一副针囊,一碗烈酒再加一盏油灯给针杀菌消毒。

云树借来笔墨纸砚,写了常用的问诊的话,前面标上数字,她想要知道哪方面的病情,就伸几个指头。赵拓则“憋屈”的将那问诊的话念出来。

有病人关心的问:“大夫昨日还说话,如今话也不说了,可是嗓子坏了。”云树的嗓子昨天就不好听。

云树微微弯了眉眼看赵拓,赵拓道:“这个大夫太贪吃,热饭吃的太急,把嗓子烫坏了!”

云树的气恨在眸中一闪而过,依旧温温和和的对那病人笑,用手示意他把衣服脱下。

赵拓惊的不行,她竟然让一个男子在她面前脱衣服!那汉子边说话,边褪衣服。“大夫瘦弱成这样,怎么看都不像个贪吃的人,这位小哥真会玩笑!”

云树含些微笑洗针,烧针,正要去给那汉子下针时,那汉子却被赵拓眼疾手快重新裹上衣服,绑成一团。然后把云树抓起来,往边上退了两丈。云树抬手示意病人别急。

赵拓竭力压低声音道:“你还要不要脸面?竟然要一个男子在你面前脱衣服!”

赵拓的心中,其实是惊涛骇浪啊!刚才那个病人的症状与这汉子相似,云树都没让他脱衣服,是看这汉子模样周正些,就让人脱衣服了?

云树摊开自己的掌心写道:“我的脸面,与你何干?”

“与我无关!与王爷有关!”赵拓怒道。

云树继续写道:“我与他,无关。”

若是云树嗓子好着,还可以与赵拓来一场要不要脸的骂仗,可她今天只能做哑巴,用最简洁的方式划明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