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杀人分尸狂魔的最终蜕变——掳掠与血腥分尸 2(2/2)

可尸体要分成多少块也是很有讲究的,理论上来说,尸体分的越细越好,这样既有利于隐秘的抛尸,也不利于法医恢复死者的身份从而查明案情。

不过这样一来,需要抛尸的次数也就增多了,那危险性也就越发的大了。

而且此时的王喜还没想好内脏怎么处理,要知道如果把躯干也细细分割的话,心肝肠肺那么多气味大的器官该如何处理呢?

王喜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法子出来。

那就是分尸以后将尸体放入冷柜中冷冻住,这样在炎热的夏天不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自己抛尸的时候就会愈发隐蔽。

至于抛尸地点么,此时的他还没有后来那么变态和大胆,敢在人多的地方抛尸给警方示威,他想了想,还是丢到银江或者附近哪个水库池塘里,又或者在深夜到荒山里进行深埋。

计划好了这些,女白领最终的悲惨命运也就降临了。

在王喜暑假结束前十天的那个夜晚,王喜破天荒的给被囚禁了四十多天的女白领带来不少好吃的,这让一向被虐待的女白领感动不已,晚上自然对他百般顺从,也算是让王喜又感受到了一番别样的风情。

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会因此心软,但是对女性极度仇恨偏执的王喜,反倒认为这是一个为了一点食物就能分开双腿的贱女人,更是坚定了要杀害对方的决心。

于是在不知道第几度缠绵的时候,王喜把女白领带到了地窖上面的浴室中,和她鸳鸯戏水起来。

在浴室里面,乘着女白领攀上了愉悦的巅峰,全身紧缩之际,猛地抽出锋利的手术刀,从女白领心口上部狠狠斜插了进去。

正在愉悦巅峰的女白领心头遭到这样一刀,顿时发生了不可遏止的痉挛,就像一条刚刚被扔到开水锅的鱼一样扑腾起来,这给凶器还留在对方体内的王喜,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舒畅感。

他竟然伴随着女白领的痉挛与挣扎,持续爆发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这份感觉让他对杀人的快感更加执着起来。

很快女白领就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王喜也迅速开始了他分尸的工作。

首先是要尽可能的放干对方身上的血液,要知道心口那一刀造成的是内出血,血液并没有喷溅多少出来,于是王喜残忍的顺着那刀口,把女白领傲人的左峰整个切割了下来,露出了胸口的心房,将里面的淤血排了出来。

而他也在女白领四肢和脖颈处的动脉上割了几个口子,虽然已经停止了心跳,但是血液一时半会还无法凝结,王喜把女白领的尸体泡在装满温水的浴缸中,这样死者保持着和身前差不多的体温,并不断翻动,血液就不会迅速凝结,也会顺着伤口渗透到浴缸中。

不知道换了几浴缸的血水后,王喜发现那血水的颜色终于变得黯淡了,知道已经把死者体内的血液基本排空,这就开始了正式分尸的步骤。

对于一般的杀人分尸犯来说,分尸是个体力活,一般都是用菜刀利斧乱刀分尸。而对于医学院的学生来说,野蛮的把人体大卸八块是一种耻辱。

不过王喜那时才上了一年大学,解剖实验也没进行多少次,要想做到庖丁解牛还是有些困难,而且他也没有置办足够的医疗器械,总不可能用一把手术刀就能把人细细分割吧。

那他还没那个技术。

于是王喜也只能用笨办法,用从商店买来的剁骨菜刀和提前预备的斧头,在地窖里开始了血腥恐怖的分尸过程。

他首先将女白领的四肢齐根切断,然后又把双手切成六块,双腿切得更细,足足十二块。

然后才是女白领那玲珑有致的躯干与头颅。

分尸与抛尸的时候,头颅是最难处理的部分,毕竟体积太大,很容易引起注意,而头骨过于坚硬,人心理上也很难做到面对一个被切碎的人头无动于衷。

王喜也是如此,而且先前还棘手摧花的他,此时又不忍破坏死者的面容,来预防万一被警方发现尸块后,干扰他们查明死者身份。

因此他直接几刀把女白领的头切了下来,还变态的在那已经没有血色,双目怒睁的可怖人头的嘴唇上**了一番。

这足以把最铁石心肠的杀人犯都吓得腿软的行为,还让他获得了更大的快感,于是王喜索性在已经失去四肢和头颅,并且长时间浸泡在温水中,变得如同死猪肉一般的躯干上,又来了一发。

“这你都能有兴致,王喜,我真好奇你以前上了什么网站!”江宫平听到这里,实在安奈不住吐槽起来。

“嘿嘿,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那里面的内容很是精彩呢!”王喜咧嘴笑道,似乎还在回味当时的场景。

此时的刘苏再也不复先前的气势,早就捂着嘴跑了出去,而书记员刘峰也脸色发白,连连干呕起来。

就连江宫平也是暗暗运用系统异能的灵力,不断清明心灵,才让自己没有出丑。

王喜看着面色狼狈的他们,开心的笑了,然后继续回忆起当时恐怖的画面。

在进行了一番变态的女干尸活动之后,他将死者另一边的****也切割了下来,这两块以前让无数男性趋之若鹜的女性最美妙的身体部分,此时如同被切割下来的猪肉一般丢在地上。

“看过《东史郎日记》么?你们可能看到的是鬼子的暴行,我却记住了里面的一幕,就是一个老鬼子有切割被****的受害者****,并将其腌制成香肉的记载,还说那种气味让人着迷。”王喜得意洋洋的说道,“所以我也想尝试一番。果然,最后那带着乳香的肉铺真的很美味”

“呕”听到这里,书记员刘峰再也仍受不住,也捂着嘴抛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