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审讯（2/2）

“法雅，还不快将你所犯之罪从实招来。”杜如晦突然大声喝斥了起来，将身前还处在震惊当中的法雅直接给吓了一惊。

同时，这一道喝声也是将法雅给拉回了神来，点点思索也浮上心头。

他知道对于兵部尚书这般任务，每天肯定事多的都处理不完，若只是一点小事是绝对不可能在这里跟自己浪费时间的。

但法雅在脑袋中思前想后，还是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需要劳动一位尚书大人大驾光临。

想了半天自己好像就只是跟别人抱怨了一下新皇帝的几道诏令而已，这种小事应该不需要尚书大人亲自过来吧。

“大人，小僧实在不知所犯何事啊。”法雅哀求的说道。

相貌之间十分的可怜，泪珠在眼眶中不断打转，想滴却好似怎么也滴不下来一般，一张大口不断张开从中发出阵阵哀嚎声，洁白的牙齿与那油光锃亮的光头相互衬托。

这般模样，俨然一副市井无赖的动作。

杜如晦见状，直接严声喝斥，对付这种人唯有让他们感到害怕才是最奏效的方法。

“法雅，你可知胡乱散布谣言、妄议陛下的诏令是什么后果？”杜如晦凝声说着。

“什么后果？”

这并不是法雅装傻，而是他真的不清楚这是会有什么后果，在他的心中，自己最多也就是和周围的那些手下和尚抱怨一下，有时候他们也会相互抱怨，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这难道也犯罪？

不待法雅多想，前方杜如晦那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散布谣言、妄议陛下诏令这不管哪一条可都是死罪。”

法雅一听到“死罪”两个字直接吓得瘫在了地上，整个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先前还不断发出乱叫的嘴中此刻却是怎么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像是有什么般卡在了喉咙当中。

杜如晦继续开口，道：“还不快将你所知道的都交出来，在哪散布的这些谣言？都有哪些人知道？

若是老实交代，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法雅一听到可以活命，整个人的神情立刻便激动了起来，刚才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嘴巴此刻像倒豆子似的往外不断吐个不停。

这般快速且反差的抓换，饶是以杜如晦这般见多识广，也不禁在心中微微称奇。

“大人，我说，我全说。”法雅急忙说着，像是生怕有人阻止了他一般，“我确实抱怨过皇帝陛下所下的诏令，但也只是和我们寺中的几个小和尚说过，并没有传播谣言啊，还望大人明察。”

“就只和寺中的和尚说过？其他人一个都没有？”杜如晦质疑道。

法雅一听顿时又在脑海中开始回想了起来，渐渐的，一道身影在他脑海中浮现，逐渐清晰。

“大人，小僧......”法雅嘴巴犹豫着，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片刻，只见他双眼一闭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道：“小僧还曾经和裴寂大人讨论过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