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不死川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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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鸣人赴战,红葫芦骑在座下,芭蕉扇背在身后,七星剑别在腰间,琥珀净瓶个头较大,不便随身携带,所以飘在身后!
“嘿咻,嘿咻……”琥珀净瓶,边飞边乐呵地笑着。
“重吗?要不我下来自己走?”坐在瓶盖上的小南,烟熏般的黛眉低垂着问道。
“不重不重,一点都不重,不如说,身轻如燕,嘿嘿……”琥珀净瓶那双大眼,随眼前晃动的美腿转动着。
“这样啊。”小南随心道:“其实,我喜欢带点颠簸的。”
“颠簸,是这样吗?”琥珀净瓶在飞行中,忽高忽低。
小南道:“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这时,琥珀净瓶,白色麻绳变成的小手,缠住了小南的腰肢,憨笑道:“嘿嘿,这样就不会掉下来了!”
小南赞许:“真是个可靠的孩子呢。”
“嘿嘿……”两团腮红,出现在琥珀净瓶的脸上。
“Z~~z~~Z~~z。”好些天没正经休息了,大战在即,鸣人小憩着,鼻子上冒着泡泡。
滋!鸣人腰上的七星剑,一双狭长而锐利的眸子睁开了,因为是言灵忍具,所以没有嘴巴,也能说话:“真令人不爽,那种傻乎乎,毫无特点的瓶子,怎么就人见人爱呢……”
鸣人座下的红葫芦,表面没有拟人化的特征,从内部发出了声音,自带混响:“不爽,不爽啊,便宜都被它占了……”
七星剑:“占便宜?什么便宜?你俩不都是被人骑着?”
红葫芦:“你当我没说好了……”
七星剑:“莫名其妙,总之咱们孤立它,欺负它。”
“小七,不能这样,大家都是父亲的孩子,应该团结才行!”
说话的,是鸣人背上的芭蕉扇。
芭蕉扇扇面颜色是红,白,红,被赋予灵魂后,神似柱间的脸,出现在‘中下’的白红区域,眼睛和鼻子在白色区域,下红色区域和手柄间的小孔,就是芭蕉扇的嘴巴。
做一个火影之外的形容,芭蕉扇很像一个‘印第安战士’,脸部上端红色区域,刺一般的羽毛,如同印第安战士佩戴的‘羽冠’,脸部靠下的红色区域,如同印第安战士脸上的涂彩。
【文字终归有些抽象,感兴趣的可以搜索芭蕉扇图片,结合描述想象,若不感兴趣的话,就简单理解为扇子上有一张形似柱间的脸,笔者文风如此,不喜欢模棱两可,既然创造原作没有的设定,就要尽可能细致入微,避免违和感】
天空中,四位火影驾着筋斗云并列飞行,自然免不了交谈!
扉间:“你说什么?你是鸣人的老爹???”
问起四代之死时,水门终于吐露了实情。
“那鸣人怎么不认识你?难道是没人告诉他这件事吗?”
柱间和扉间一同将矛头,指向了猿飞日斩。
扉间道:“猴子,你为何不告诉鸣人,他的父亲是四代火影?那个大蛇丸悄悄告诉我,鸣人从小受尽了欺负,有这回事吗?”
日斩惭愧道:“确有其事,老师,对此我感到惭愧……”
水门忙道:“不要怪三代,隐瞒是我的意思,为鸣人改姓漩涡,也是为杜绝我的仇家上门……”
扉间问:“那结果呢,瞒住了吗?”
日斩摇头无奈道:“瞒住的只有木叶民众和底层忍者,而外村的高层,基本都知道鸣人是水门的儿子!”
扉间皱眉:“岂有此理,你是干什么吃的!”
“唉。”日斩叹气道:“是团藏,他让根将鸣人情报泄露出去,想让外村针对鸣人发起行动,好借我的失职,窃取火影之位。”
柱间捏着下巴,严正道:“嗯,这的确像志村做事的风格……扉间,你也有责任,没给弟子带个好头!”
扉间盘着腿,托着腮,斜着眼道:“大哥,这还真怪不到我头上,是团藏自己觉悟不够,我用得都是‘阳谋’,团藏用得却是‘阴谋’,还有猴子也太软弱了,竟放任团藏如此乱来!”
日斩黯然道:“万分惭愧,辜负了两位的重托……”
“唉。”扉间叹息道:“算了,总怪我走得太早,才让村子的重担,完全落在你们这些年轻人身上,这些年你也不容易吧……”
“但鸣人的事情,很不应该!堂堂火影之子,英雄之后,竟然要像做贼一样隐藏身份,还受尽冷眼,一件光耀门楣的事情,非要搞到苦大仇深,试问这是什么黑暗时代?”
“我们这代人拼死拼活结束战乱,放下忍者的骄傲,依附于大国,建立村子是为了什么?不就是给下一代的孩子们,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再赋予他们安身立命的技能!”
“结果呢……咱们木叶比火影还要强大的少年叛忍,竟连自己的火影亲爹,都不认识,你看看这叫什么事?”
水门插嘴道:“这个……我想,鸣人,应该是认识我的。”
初代二代:“???”
水门道:“我设置四象封印,是九尾之力开启到第八条尾巴,就能见到我,鸣人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我们应该是见过了才对……”
扉间这下不懂了:“那是为何呢?莫非他撞到头,失忆了??”
日斩合理地推测:“兴许,是鸣人从小到大,吃了那么多苦,内心深处,埋怨着让他成为人柱力的水门吧……”
水门黯然:“真是这样吗……”
柱间却正色道:“我倒觉得,鸣人不像那样狭隘的孩子,应该是时间紧迫,他全力备战,才没有急于父子相认吧……”
扉间不以为然:“大哥你多虑了吧,再急,还能不认自己的亲爹了?”
柱间深思:“这事大哥比你有话语权,因为小扉你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站在鸣人的角度上,若他一开始就打算秽土转生自己的父亲,且能保证今后会长久地生活在一起,又何必因为这一时的相见,而兴奋呢?”
扉间无语道:“这和我没有结婚,没有孩子有关系吗??鸣人不也没有结婚,没有孩子?”
柱间脸色茫然中又带着清明:“我总感觉,鸣人已经娶过妻子,做过父亲了,他知道当父亲是个苦差事,所以,就苦一苦自己的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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