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案 移花接木(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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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阶段彭鹰很忙,他查过了购票记录,没有发现案发前后秦正年的购票记录。秦正年最近的购票记录还是农历正月初八的,距离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如果要彻底排除他的嫌疑,还需要去他打工的地方落实。

冯川联系当地警方去找秦正年核实一下,当地警方很快传来了消息。秦正年还不知道女儿的事情,没有作案动机,作案时间也不是很符合。案发时间段,秦正年正在厂里上夜班,从来没有离开,他的嫌疑彻底排除了。

之后,彭鹰向黄一为汇报了郑景仁电脑的使用记录。在郑景仁的微信里找到了一组聊天记录,对方要求他到烂尾楼见面,否则就把他的秘密告诉警察。郑景仁同意见面,时间约在了当晚22:00。

小霜一行走访受害学生,有了更多的发现。原来郑景仁从教14年,曾经在四个学校教过学,每次调职都很突然。除天阳二中外,其余的三个学校里有两个校长证明郑景仁确实有过多次骚扰女学生的行为,但具体的受害人不是特别详细,再加上受害学生和家长讳莫如深,调查难度很大。

两个校长只提供了郑景仁调职前影响比较大的事件,涉及的女学生有两个。一个叫穆琳,一个叫孟晓莉,两个人目前都已经成年。穆琳正在外地读大学,孟晓莉已经结婚,目前在天阳生活。

郑景仁第一次调职是因为穆琳,他抱了穆琳,没敢做别的。穆琳脱身后,告诉了父母。穆琳的家长找到了学校,经过调解双方达成谅解,最后赔偿了事。之后,穆琳转了学,郑景仁也调离了那所学校。这些情况都是穆琳家长反应的,家长要求凌霜不要打扰他们的女儿。小霜能够理解他们的苦衷,答应了。

当王仕琛提起当年的事情时,孟晓莉哭着说:“成天被同学欺负。郑景仁解救过我几次,我很感激他,后来我们越来越熟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赵雪气愤地问:“你为什么不告诉父母,或者报警呢?”

孟晓莉说:“我8岁的时候,我爸去世了。10岁的时候,继父来到了我们家与我们一起生活。他和我妈经常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出事的那天,他们打得很厉害,根本没有和我谈心的功夫。多年来,我也习惯了自己解决问题。我成绩不好,考不上高中,之后就辍学了。要不是你们今天找到我,我再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赵雪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们是职责所在。”

孟晓莉擦擦眼泪说:“没关系。这么多年,我也缓过来了。千万不能让我老公知道。”

“你放心,我们会为你保密的。”王仕琛说,“你确认老公不知道吗?”

“我确认?你们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孟晓莉问。

王仕琛不想直接告诉她郑景仁已经死了,怕影响她说实话。他说:“没什么。一般来说,一个男人知道了这种事情,都很难忍,难免有一些过激行为。你老公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吧?”

孟晓莉很不解:“没有呀。每天正常上下班,正常吃饭休息。”

“你能回忆一下,6月16日,也就是星期日晚上,他在干什么吗?”王仕琛问。

“星期日晚上,那我记得。”孟晓莉放松了一些说,“那天孩子的爷爷奶奶来了,我们都陪着他们说话了。后来又玩了一会儿斗地主,快到晚上十二点才睡觉的。”

王仕琛说:“能见一下孩子的爷爷奶奶吗?需要确认一下。”

孟晓莉说:“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家客厅有微型监控探头,我老公是做电脑销售和监控安装生意的。他有怪癖,总觉得不装摄像头就不安全。你们看,就在那儿!”两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在空调挡风板后面发现了一个红点。

王仕琛走过去,拿出了摄像头,拔出了里面的内存卡。他对孟晓莉说:“这个内存卡我们要查看一下,这样就能确定与你老公无关了。”

孟晓莉摆摆手说:“你们看吧。我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查我老公?”

赵雪把内存卡插在手机里,打开了监控录像。

王仕琛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了:“郑景仁被杀了。我们正在查,所以与郑景仁有过节的人都要查访一遍。”

孟晓莉大吃一惊:“郑景仁死了!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死了!”过了一会儿,她咬着牙说:“死得好!他早就该死了!”

看得出来郑景仁带给她的伤害很大。赵雪查完了监控,情况与孟晓莉所说的完全相符。她拷贝了一份,把内存卡还给了孟晓莉。重新把内存卡装好后,他们离开了孟晓莉家。

新查到的线索就像浮在水面上的球一样,漂了起来,现在又被摁了下去。根据报案人安元溥的描述,彭鹰画出了那个所谓的年纪较大的人。安元溥不敢确认一定准确,彭鹰与犯罪记录库以及人口档案都比对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

至于是什么人把郑景仁约到了烂尾楼,而且这个人还知道郑景仁的秘密,还能把郑景仁活活打死,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头绪。发现这么多事实,线索却断了,黄一为总觉得遗漏了什么。至此,案子的线索基本断了,唯一能够确认的是郑景仁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教师。

黄一为问小霜:“你们去了郑景仁的学校,到过他的办公室和宿舍。有没有什么发现?”

小霜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在他宿舍的抽屉里发现一瓶药,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已经交给家雀儿了。”

黄一为一听:“赶紧去家雀儿那儿,还等什么呢?”

黄一为急匆匆走进实验室,与正要出去的戴家兴撞了个满怀。

戴家兴捂着头说:“谁呀?走路看着点,急什么!”

他看清是黄一为后,不敢说话了,保持着立正姿势。

黄一为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想逗他一下:“戴队,那瓶药的检验报告出来了没有?”

戴家兴赶紧把手里的报告递过去:“您才是队长,我哪儿敢?”

黄一为的目光放在了报告上,没看他:“说说情况。”

戴家兴长出了一口气:“这是一种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能起到稳定患者情绪的功效。”

黄一为说:“治疗精神疾病的药是处方药,个人很难买得到,也很少有人自己买这种药。我们要排查一下全市的药店和心理诊所,明白了吗?”

大家一起回答:“明白!”

冯川问黄一为:“黄队,目前还没有发现药瓶和案子有什么关联?我们有没有必要大张旗鼓查药瓶?”

黄一为笑着反问了他一个问题:“上初中的时候,我们都做过数学题。如果我们始终没用过某几个条件,题一般都答不出来。即使答出来了,通常也是错的。如果这个案子是一个数学题,目前没有用到的条件有两个:一个是在烂尾楼出现的那名男性,另一个是药瓶。那名男性我们还没有查到,药瓶是现成的,你说我们应该从哪儿开始呢?”

黄一为说:“通知所有能到勤的队员到会议室开会,三分钟后开始。”

大家都去忙了,只有戴家兴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劲儿来,他在想:“黄队会不会对我有看法?”他仔细想想,黄一为好像没那么小气,坦然了许多。他拿了笔记本,向会议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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