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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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飞雄那张脸就像是被驴踢过似的,一言难尽。

我看得出来他想骂什么，但是实在想不出骂人的话。

我就怕他一出口就是一句，‘呆子’‘白痴’,比岩泉一还不会骂人的人就此出现了。

“啊,影山同学你好，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你。”我装的客客气气的,希望这事儿赶紧过去。

毕竟被人看着两人抱在一起确实很社死,更何况看的人还是影山飞雄。

影山飞雄并没有因为这句客套话，脸上有所缓和，反而是气势汹汹的大步走过来了。

影山飞雄并不是个大高个儿的脸,但他也是一米八出头的身高,走过来气势直接压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及川彻伸出手臂从我身后拦住了我的腰，我看了他一眼。

倒不是怕影山飞雄揍我，我是怕影山飞雄揍及川彻！

显然影山飞雄还是有一丝冷静的,他站在及川彻面前对着及川彻龇牙咧嘴。

太不像一个成熟的高中生了。

“及川学长，在大庭广众这般不合适吧。”

及川彻昂着头，“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是我女朋友,怎么小飞雄管人管到我们学校了。”

影山飞雄当然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管别人,可是他就是不允许,他怒火中烧，看不得赖苑和及川彻这般亲密。

以前他没有这个概念，也不知道现在生气因为什么,只知道不行,哪怕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就是觉得不行！

“就是不行。”影山飞雄想不出可以说出来的道理,但就是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原本以为影山飞雄的这句话会让及川彻点燃怒火，谁知道他只是抬头笑了笑，“我家小赖酱受欢迎很正常，但是别人真的盯上了，我还真不一定袖手旁观了，小飞雄，你也是真的敢啊。”

我没怎么见过及川彻生气，也没怎么见过他正经的模样，可是他这般一字一句正经的在说，我就知道他生气了。

两个人额头快贴额头，谁也不退步，当然这样的画面我已经见多了。

我站在中间推开了两个人，我不确定他俩是不是要打起来，但我知道肯定会错过午饭的。

“吃饭，训练，休息，这是你们来东京的目的，知道没有，别为旁的事儿在这里浪费时间知道不。都去吃饭，吃饭！”

我只能快速地催促他们去吃饭。

两个人互相瞪着，互不退让，好在也没真的打起来。

我这才松了口气。我是真不敢让他们打起来，毕竟我从下午开始，大部分活动就不在青叶城西队内，我要去别的队伍观摩别人的训练。于是这几天我几乎都得混在其他三队。

及川彻进入训练，整个人就会稳重不少，把青叶城西这边安顿好了之后，我就窝在一角看其他三队队员训练的情况。

说实话，看了一下午，我几乎确定枭谷学园是这个四支队伍中，最强的队伍，他们拥有着最强主攻手。

真是亮眼的让人没办法不注意啊。

我记得他们队的二传手叫……我看了一下名册，叫赤苇京治，是一个很善用自己主攻手的二传手，虽然不能说是我见过二传手比较突出的，但至少非常适合他们家的这位主攻手，很好地融合进了队伍。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们家从攻击力来说确实在这其中可能有些一般，稍微比没成型的乌野好一点，也比另一家善于防守的音驹高校好一点点。

但这家音驹高校在没看完全场的时候，可能会觉得他们实力平平，可是慢慢看完一场，两场，三场，才发现音驹高校是真的难打。别队再高的攻击力，总是会被他们难缠住，一球下来都难以得分。

我在一旁看着，好像呼吸都快跟不上了。实力绝对是四支队伍中数一数二的。

下午结束，我缓了一会儿，正因为看了其他三队，更是明白了我们队伍中的问题在哪儿。

是可以充分发挥京谷贤太郎，但岩泉一的实力也并不差。

可他就算不差，如果之后我们面对的是枭谷学园主攻手木兔光太郎，那从攻击力层面确实会被完全压着打。

我有些愁苦，思考着可以解决的方法。

但我没想到的时候还有人和我一样愁苦得很。

我出了体育馆，及川彻已经发消息告诉我他先去吃饭了，我告诉他还有事情没弄完，所以晚饭没一起吃。

我以为岩泉一已经和及川彻先去吃饭了，却在我忙完事情准备去吃饭的时候，在另外一个单独训练的体育馆外的一角，看到了岩泉一。

他一个人坐在体育馆的门外，衣服已经湿透了，额头上有汗也没来得及擦，一口又一口的喝着能量饮料，整个人透露着落寞的感觉。

按道理就算我没陪及川彻去吃饭，他应该也会跟及川彻去吃的。

他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作为经理确实需要注意队员的心理素质，但是也不知道岩泉一能不能听进去我的话。

我这般思考着，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来，仔细一想又想不起来了。

算了不想了，主攻手要是心理出现什么问题，那可不行。

我走了过去，走到他前面快十米的时候他应该是看到我了，撇过头打算不理睬我。

如果换做以往，我肯定不会自讨没趣的，毕竟我和他真的不能算关系不错。但是现在的情况特殊。

我很自然的走过去，蹲坐在他的身边，给他递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今天我们和枭谷学园打了三场一场没赢过。

我想岩泉一应该是被主攻手木兔光太郎给打傻了，正常，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自我怀疑的，

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走，我们主攻手要是心理脆弱了，还进军什么全国大赛哦。

“你怎么不去吃饭？”岩泉一先开口的。

“我去整理了一下他们的数据，也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怎么样，我们有机会赢吗？”岩泉一说这话的语气有点丧气，好似并不抱多大的希望，“拥有我这样的主攻手，能赢吗？”他觉得自己赢不了，已经很久没这样的感觉了。没有任何希望的那种，正因为知道及川彻有多厉害，所以当他们没能赢得时候，他已经找到原因了。他不够高，还已经快停止生长了，力量也没有其他主攻手那么有爆发力，就算是不怎么上场的京谷贤太郎也已经初露锋芒了。当他们没打过枭谷学园的时候，他好似已经看到了尽头，以前从来没有哪个学校是让他们一场都拿不下来的，包括白鸟泽。

现在是一点希望都看不到，好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一种在拖累别人的感觉让他喘息不了。

我能从岩泉一眼中看出要从我这儿得到肯定的回答，但是他也知道我从来都是拿数据说话，所以他又害怕听到答案是否定，内心不知道挣扎了多少，最后撇过头，不等我的下一句。

没有比知道结果是否定的，还要继续努力更让人心梗的情况了。

我没有立即回复他，毕竟我作为一个用数据讲话的人，我不能说你和木兔光太郎丝毫不差，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你有一天会超过他。

因为有些人就注定是跨不过去的鸿沟。

但是有一点我敢保证。

“会赢的。我不骗你，也不是在安慰你。现在大部分对手都还是在高中，你们的差距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大，也许几年后木兔光太郎会成为名震霓虹的王牌，但现在你就是青叶城西的王牌。也许你一个人打不过木兔光太郎，但你有阿彻，你和阿彻要是还打不过，我们还有另外的四个人，是你和阿彻说的，排球是六个人的运动，我们的队员并不比枭谷学园的差。你应该比我更相信阿彻吧。”我说的都是实话，并且没有任何的夸张成分，我想他应该明白我想说的意思。

岩泉一看了眼我，随后笑了，这是我看到他来了东京之后，第一次轻松的笑了。

他笑完，抬头看向了天空，我顺着视线也看了过去，星空很美，因为每天都烈阳高照，所以星星布满了夜空，就像是在南北极才能看到的绝美星空，虽然夸张了点。

我好像突然想起来在哪里看过岩泉一笑了。

“你是更相信阿彻，还是我呢。”岩泉一说完，收回了看向夜空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觉得他应该问的不是排球。可是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总觉得有点不妙。

岩泉一刚进青叶城西的时候，是和及川彻一起的，因为北川第一的国中生，大部分都会选择青叶城西，除了学校相近的缘故，还有的就是其实北川第一其实是可以保送到青叶城西的。

岩泉一和及川彻就是因为排球特长的缘故保送免考进入青叶城西的。

到底也是强校，日常文化成绩也不错所以进入青叶城西也算是没什么意外的。

进入高中后，他和及川彻日常生活没什么变化，无非是新学校比国中要远了那么一公里而已。

然后有一天，岩泉一觉得及川彻怪怪的。

那天及川彻回到北川第一演讲了一次回来，他开始就觉得及川彻有点微妙的变化。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发现不了及川彻的变化，但是他能发现。那种蠢蠢欲动，又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的跃跃欲试。

这小子花边新闻多的是，喜欢他的女生数不胜数，但是这样蠢蠢欲动却没什么行动倒是第一次见。

他想问的，但是发现如果问了这小子也不知道他会嘴贱得说些什么气人的话。

所以他就想让及川彻憋着，最好憋死。

当然及川彻也许对别人能藏得住，也没有倾诉的欲望，但绝对对他是憋不住的。

最终，在不到三天，及川彻在各种暗示没得到岩泉一的反馈之后，及川彻先没控制住主动说了。

“一个很好看的学妹啊。就很好看的那种。不知道该和你怎么描述啊，反正就是让人看了之后就很难忘记的那种好看啊。”

岩泉一其实差不多猜到和女人有关，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有关法，他其实不太关注女生颜值什么的，他经常不太说话，又时常臭着个脸，也没什么女生会和他走得很近的关系。他也没想过脱单什么的，只觉得及川彻这个天天被女人围着的烦死了而已。

听及川彻夸过得女生也不是这一个，但岩泉一却能察觉到不一样。这小子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并且想放下还没能放得下，挺意外的。

但这事儿倒也没有持续多久，过了一段时间便再也没听过及川彻提到过这件事了。

原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的是岩泉一会有一天不用去问及川彻，他立马就知道那个让及川彻想爱却没去爱的女生是谁了。

因为及川彻又回到了那个状态了。

青叶城西排球部新招了一个经理，从进来之后，及川彻那个眼神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岩泉一懒得管这些，只是后面的操作岩泉一这个常年单身的人是真的没懂。

看得出来及川彻对这个新来的助理有想法的，可却没有任何的行动，不像是他这个混球能做出来的。因为及川彻从来不会害臊的。一想直球且享受当下。这般自控得让人不太理解。

岩泉一也不管他，就随他去了。

反正这类的事儿他并不是很懂。

只不过让他懂得是，新来的经理真的有点东西，排除外表的优势，她不仅懂排球，而且还按照他们个人的情况提供了训练安排，怎么说呢，这个经理在上任不到一个周，让他们所有人都刮目相看了。

包括他。

高二的那一年夏季高中联赛一如既往地打到决赛输给了白鸟泽，及川彻一个人留在了休息室。他也在的，只不过他不在休息室，他在体育馆外的无人草坪上休息了一会儿。

也许是知道赖苑要和及川彻单独说什么，所以他选择了避开。

男人总喜欢在伤心的时候避开所有人。他绝对是更甚的那个，所谓的自尊心罢了。

可是他这般想着，还是有人来打扰他了。

原本应该和及川彻单独说些什么的赖苑坐在了他不远处，但因为有一个柱子的缘故，他们俩有个视觉误差，她应该是没看到他在的。

她坐在那儿，自顾自的开始抱怨，“不是都说趁虚而入很有效果的吗，怎么没效果啊。”抱怨的样子和他平时见到的赖经理一点都不一样。

在和他们训练的时候，她永远都是认真的样子，不多话，所说的话也都是和他们训练有关，做杂事开会，整理数据。很忙，很少说话，也很少趁机去多和女人缘甚好的及川彻套近乎。

可是她现在嘟着嘴，双手抱臂气鼓鼓的样子，竟有些可爱，她来回踩脚边因为户外洗脸池溅出来的水，实在太孩子气了。

岩泉一忍不住笑了。

没忍心去打扰她，但这样偷听也不是很好，所以他起身准备绕开。

“现在告白还能失败，什么时候才能让及川彻喜欢我啊。”

岩泉一准备绕开的步子，顿住了。

原来是和及川彻告白失败了。

岩泉一搞不懂及川彻既然对她也很喜欢的话，为什么会拒绝呢，他不知道，反正那个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混球，拒绝了也是好事，也算是做了个人事儿。

他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起了身，这次没打算绕过去而是直径的走了过去，原以为赖苑会因为看见他心情不好变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但他走过去，赖苑看到他的时候，脸上却带着愉悦，没有什么失恋的不快，她迎着阳光笑起来的样子实在太好看了，他不关注颜值的人，竟也有一瞬被触动了。

怎么说呢，好像突然理解那个混球，所谓的蠢蠢欲动又不敢表现出来的那种感觉了。

一定有很多人对她一见钟情，如果注定结局不是完美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只是朋友呢。

她灿烂的笑好似要把炎热的空气都打散了。

“岩泉一学长，要一起走吗？刚好有关你个人新的训练方式，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毕竟下次比赛并不远了，我们并不能止步不前一直停留在原地只顾着伤心了哦。”

她知道他因为这次的失败难过了，她甚至都没去管自己是不是刚刚失恋了。

只是轻飘飘的带过一句话，告诉他可以站起来战斗下一次了。

岩泉一刚刚还有些沉闷的心情，好像有点一下拨开云雾见月明了。

至于更相信谁的问题，我自然没有继续回答。

我就已经被枭谷学园的几个经理一起喊过去吃晚饭了，我突然挺谢谢这几个经理的，好看，又热情满满，真的出现的太及时了。

我不知道岩泉一这个情况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只觉得有些危险罢了。

就像我那亲爱的母亲跟我说影山飞雄很危险一般，其实我察觉的不到，但是岩泉一的那种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明显。

可能……他看起来太有攻击性了？

去吃晚饭的时候，正看到影山飞雄跟日向翔阳在和米饭干架，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跟食物有仇，吃起来好像不消灭他们誓不罢休的架势。

看我路过，影山飞雄还有空抬眸，给我塞一个布丁。

我：“……”

你还知道这东西好吃但没营养啊！

我索性把他们桌子上的布丁都给没收了，然后给他们换成了香蕉。

给乌野的几个队员几个眼神警告，“别吃没营养的！”

剩余的几个队员索性把这个仇记在了影山飞雄的身上。

影山飞雄嚼了嚼饭咽下，无辜的很。

我吃完晚饭，就回去了。及川彻领着岩泉一消食完还在练习发球。我就去其他体育馆看其他学校的训练，可能因为到了瓶颈，影山飞雄好像在和那位叫日向的搭档在闹别扭。

看似在闹别扭，但是看得出来两个人好像在磨合什么新的技能。

乌野高校确实是这个里面最不行的队伍，但能够看得出，他们是学习的最杂的队伍。

也是学习的最快的。

真让人兴奋呢。

那位日向翔阳现在看着可能不仅不出彩还底子不好，但以后一定是个可怕的存在。

无论他以后成长的有多么可怕，但这一次还是会败在我们手上的。

几天合宿都不错，及川彻也和几个主攻手在配合新的战术。也发展的不错。

之后四个学校在后期几天就要和另外一个学校一起进行体能训练。

按道理我应该知道是哪所，但是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就有些害怕了。

不过害怕也没用，就算是任何一所学校，训练也是不能停的。

就当抽盲盒呗，抽到哪个人就哪个反正也就那么几个人。

能和及川彻打起来不成，不会的。

及川彻这几天潜心修炼着呢，就像一个得到秘籍的武林人士，非常集中精神，丝毫不带着个人恩怨。

我很欣慰。

虽然在练习赛中，各种胖揍影山飞雄，也正是如此，影山飞雄和新搭档的技能也发展的非常迅速，每个队伍都发展迅速的很。

我很满意，至少对待排球的态度我不用担心及川彻。

至于我已经快把乌野这一对新人快攻研究的透透的了，思来想去倒也不能这么没道德。

于是我决定给其他三队，送个礼物。

我观摩了这么多天给他们准备每个上过场的人员统计了个人体能数据，还有可进行加强的训练方向。

我把数据准备好准备带给乌野教练的时候，影山飞雄正被他们教练叫过去了，好像是关于新招数的问题。

影山飞雄新招数练得不太理想，说实话，他的不理想和别人的不太理想可能不太一样。因为他的这个传球一般人根本传不了，而他却可以做到。

这就是他被称为天才的原因。

超高精度的传球，也许是天才二传手必备的，但是及川彻依旧拥有着影山飞雄没办法超越的才能。

我走过去的时候和影山飞雄碰到了，他先出来，我再进去的。

和乌野的新人教练谈了谈，我发现他虽然年轻，但是倒也不是随便拉来滥竽充数的教练，好像是乌养老教练的孙子。

我们聊了一下方针，他也提出了一些我青叶城西可以改一下的方案，并且告诉我及川彻的发球可以算是比较有利的武器，倒也不妨作为主要突出点。

这点我倒是没想到，毕竟及川彻发球不错，是我们都默认的，没有说不练习但是一直专注的在发挥及川彻团队合作的最大化倒是忽略了这个。我默默地记下了。

和乌养教练聊得还是比较好的，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影山飞雄居然还没走，不用说应该是在等我的。

他低着头垂着眸看着地面，很耐心的站在那里一直等到我出来。

我依稀记得我第一次和他告白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叫谈恋爱，问我如果我做他女朋友会有什么变化。

我为了让他答应是这么说的。

“当然是，每天等你一起回家，会给你带早饭，一起吃午饭，还有和你聊排球？”

影山飞雄没什么朋友，也不太会主动交朋友，之前也有女生会接近他，但是没一两天就会放弃，会觉得他冷着一张脸不太好相处。

他其实也没觉得没朋友怎么样，别人都觉得他怪，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怪，但也知道别人不和自己玩，多少是因为自己有些问题的，但他无所谓，强者是不需要去共情弱者的。

可是赖苑的出现让他觉得，好像有一个人这么陪自己，真的还不错，所以，做女朋友什么的，他同意了。

没什么特别的开场，这段关系就是这么开始的。

他不会交朋友，所以会有很多的问题，他甚至都不知道如何的沟通。他表情很臭，说话也不客气，在讨论到排球的时候更是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