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 永远的和平(1/1)
以康斯坦丁为首的基因改造战士分成了许多支,重点打击波兰比得哥什的北约反应部队总部、NFIU北约部队整合单位、第3北约信号营以及波兰什切青的东北多国集团军,并且依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与突然袭击成功毁灭波兰第12步兵师的兹沃切涅茨的第二军团机械化旅、第12机械化旅、立陶宛铁狼机械化步兵旅、爱沙尼亚第一步兵旅以及其他北约整合单位,并在什切青第 12 指挥营俘虏了来自多个北约国家的高级将领,摧毁了大量高科技装备,获取了许多北约军事情报。
然而这并不是作战的全部,他的任务就是向所有反抗者倾泻君主的怒火。那些只遭受了星际导弹打击的军事基地是幸运的, 因为那里不曾遭遇到康斯坦丁亲自给予的毁灭。
作为北约的eHP(前沿防御与威慑军事力量)单位最多的国家,波兰也是这一次北线作战的重点,康斯坦丁麾下的基因改造战士虽然只有三千人,但在这样高强度的作战之下只损失了不到十人,而且还都是死于对方的反坦克武器或者坦克主炮的正面轰击。火星铸造厂拿出了现在所有型号的战争机器与堡垒型战斗机器人支援北线作战中人数较少的部分,当地民众在漆黑的城市中仍能看到远处的钢铁巨人。在信息战与电子战的双重制约下, 失去了指挥与空军支援的当地武装被完成主要攻击目标的战争机器当场剿灭, 武装直升机这类空中武装也无法抵抗拥有能够偏执武器的离子盾的战争机器, 全都被轻而易举地击落。
当完成作战目标之后,康斯坦丁便会指挥基因改造战士们将俘虏中有价值的军官、强壮好斗的士兵塞进运输机里,使用敌方的燃料补充,然后命令完成袭击机场任务的突击运输艇将空对地导弹倾泻到作战目标上,彻底毁灭一切北约军队存在过的痕迹。
南线的基因改造战士一部分突袭了位于科索沃东部、距离科索沃首都40公里的费里扎依邦德斯蒂尔营,这里驻扎着一支通过联合国安理会第 1244 号决议、被美国陆军控制的科索沃国际维和部队。这个臭名昭著的美军基地里有着一个美国陆军专门用来收容涉嫌恐怖主义的被拘留者的设施,并且这个设施一直拒绝欧洲防止酷刑委员会(CPT)的检查。2005 年 11 月,欧洲委员会人权特使Álvaro Gil-Robles在访问后将集中营描述为“关塔那摩的缩小版”,但美国陆军否认了这一指控,并表示营地内没有秘密拘留设施。这座军营里有着超过7000名士兵,并且拥有能够停放52架直升机的停机坪,是美军位于巴尔干半岛上最大的军事基地,也是本次作战的重点打击目标之一。
巧合的是,被派往进攻这里的基因改造战士大多是不朽之城从阿富汗战场上挑选、然后俘虏带回不朽之城进行改造的欧美士兵,并且混杂了四分之一阿富汗圣战组织出身的青壮年,其中美国陆军占了大多数, 甚至其中有几人也曾在这个军事基地服役过。即便经过基因改造与思维调整, 那些士兵依旧记得这个基地里有什么。
在第一军团“火狱天使”军团长马尔科姆的率领下,这支仅有一千人的基因改造战士踏着邦德斯蒂尔营的黑鹰直升机残骸的余热大步走进他曾经服役过的军事基地。如今他拥有了更加远大的目标, 那就是为了《统一真理》服务。他手持一根电光闪烁的长枪,另一只手握着把小型化的核聚变武器,枪口喷吐出的刺眼闪光与灼热回流并未影响他的战斗状态,他依旧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旗手肯尼思高举着君主的深红色鹰旗引领战士前进,将单兵导弹、等离子团与爆弹向着面前的一切目标倾泻而出。邦德斯蒂尔营的美军士兵匆忙反击,但是在基因改造战士强大的火力与从天而降的重型载具、低空飞行的反重力载具支援下,这支军队在二十分钟内就完成了作战目标,俘虏指挥官沃尔克·哈鲍尔,并且从滞留在基地内的中情局特工手中解救了几位反对科索沃独立的“恐怖分子”。
这场被后世称为“沉默战争”的战役被军事学家反复推演,并且指出作战时通讯系统被敌人针对将会有什么后果。失去了指挥与空中力量的北约军队在照面之间便被基因改造战士依靠坚固的盔甲与强大的火力打得节节败退,从拉托维尼亚出发的基因改造战士在短时间内便取得了极强的战果,并且在既定时间内辗转多个战场,不眠不休地作战。由维克多·冯·杜姆坐镇的拉托维尼亚本土遭遇了零星的攻击,但这些攻击都在防空导弹激光拦截系统,拉托维尼亚第一军、第二军以及野性战团的帮助下击退,维克多·冯·杜姆本人更是准备了一道极其强大的防护法术来应对所有中远程导弹。
过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当欧洲的突发情况通过陆基通讯与海底光缆艰难地传回纽约之后,正在联合国安理会进行投票的代表都不约而同地暂停了下一轮投票。然而没等他们拿出新的决议,意外情况就发生了。伴随着滋滋作响的电流声, 照亮安理会大厅的灯光开始频繁闪烁, 紧接着空气轰然炸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般,连放在桌上的玻璃杯以及纽约联合国总部大楼的玻璃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震碎。安保人员做出反应之前,上百个人影就伴随着击穿空气的电流以及弥漫开的臭氧一同出现在了会场门口。
灯光短暂地熄灭,但是刺眼的光芒眨眼之间便填充了整个会场,仿佛一颗初生的太阳在安理会的会场绽放,巨量的光与热扑面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在传送结束的一瞬间,五十名身着暗金色动力装甲的基因改造战士便分成了小组分别控制会场听众席出入口,两位身着高耸的巴洛克风格金黑色机甲、身高比肩禁卫军的姐妹会武装人员手持盾牌与长戟守卫着会场会议厅,其他身穿常规力反馈式动力装甲的姐妹会武装成员则手持爆弹枪控制着听众席,汉谟拉比与紧急从南美召回的苏皮卢利乌玛斯手持长戟走在两侧,跟随着君主的步伐。
萨洛蒙骑着珀伽索斯,从传送地点慢吞吞地踩着台阶向下迈向安理会的圆桌。
他穿着金色动力装甲,身披血色披风,当珀伽索斯扇动巨大的羽翼时,会场里旋转刮起的狂风让他的披风呼呼作响。他没有去看听众席上的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减慢速度,而是令巨马踩碎阻隔着听众席与会议厅的低矮挡板。所有的灯都无法与他的光芒相比,当他经过时所有人都低着头。围坐在会议厅四周的人不敢呼吸、不敢动弹,他们中有些人曾经在维也纳见过萨洛蒙,但他们从未见到过如此愤怒的他。这一次他展现出了自己的本质,凡人的灵魂在这种精神层面的压迫下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无论是思想还是肢体动作都仿佛被死死压在了磐石下。珀伽索斯最后在会议厅的环形桌前停了下来,萨洛蒙用绽放着光芒的双眼平视着那面壁画佩尔·克罗格创作、表达世界和平的壁画。
萨洛蒙不喜欢那面壁画,不仅艺术水平相当糟糕,而且充斥着各种白人至上主义的偏见。壁画中间相对跪下的夫妻头顶上有一个将果实递给树下小女孩的男孩,将男孩比喻为传递智慧果的蛇,其宗教意味十分浓厚,表面上身为天主教信徒的作者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渎神的想法,然而事实却是他在这幅画中反映出的想法表明他不相信上帝。浴火重生的不死鸟下方被刺穿的恶龙是按照东方龙的形象描绘,画作右下角两个躲藏在洞穴里的人描绘的是清朝人的画像,而在亮处充当解放者的人无一不是白人。佩尔·克罗格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但萨洛蒙浏览过他的所有画作,包括这幅壁画之前的版本,雅典娜本身对于艺术又相当精通,他很容易看出那点小心思以及寓意。
一团火焰在他的肩头燃起,真正的不死鸟从火焰中飞出,降临在他的肩甲上。他举起圣剑,一剑挥出将那副壁画斜斜地劈开。
这个场面被完完整整地直播了出去,没有人阻拦。北美的卫星通信系统虽然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但还能照常运转,许多人都通过新闻频道的报导看到了这一幕,虽说他们没能直观地体会到那种压迫感,但是他们依旧通过镜头看清了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金色光芒的人做了什么。
“人类唯一能从历史中吸取的教训,就是人类从来都不会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我带来了和平、带来了技术,但你们却弃之如敝履,对即将到来的威胁视而不见。”他将圣剑指向围坐在会议厅圆桌旁的所有人,滚烫的剑身不断炙烤着空气,剑身上的光芒仿佛能够点燃钢铁。他的声音宛若雷霆,仿佛在天上也能听得见。“如今我将给予你们真正的和平以及永远的团结。接受它,这是唯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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