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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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软,又着力抽了三千多抽。陈氏疼痛难忍,便满嘴讨饶。苗为将鸟子抽出,道:“我的jī巴硬的紧,不见软呢!再把香玉给我弄一弄。”

香玉慌忙推辞道:“官人这么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陈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官人。

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明桂道:“方才笑了我,于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快脱裤么?”香玉道:“我看夫人给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陈氏道:“你且脱了裤。”

月桂把香玉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香玉便要跑,一把叫月桂抱祝陈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他的头。”

月桂忙把她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穴,一根毛也没有。苗为把手伸过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苗为用手掰开小穴,挺身腰把鸟子一送。香玉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呐喊。月桂把香玉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撇,苗为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一下进去多半根jī巴。香玉道:“不好了!操死人了。”

只见鲜血直洗,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陈氏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没福,过半根jī巴就昏去了。”

苗为将jī巴拔出,把香玉扶起坐片时,只见香玉醒来。嗳呀嗳呀道:“官人好狠心,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陈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穴去罢!”苗为在一旁颇为得意,不由哈哈大笑。

月桂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让官人操死了呢?”香玉连疼都还顾不上,那里还顾得上耍嘴,爬起来慢慢的去了,此时月出有光,苗为重新与陈氏洗面吃饭回家去。

陈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jī巴舔了一回。月桂也过来舔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陈氏因屁股疼痛,穴皮肿破,和香玉也去睡了,却说这苏潘在蓝时臣家吃酒,叫蓝时臣操苗为的屁股。到了家中。

只见陈氏眠在床上,便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陈氏道:“夜间叫那苗为操坏了,弄不得了!”

苏潘扯开红绿被单看了,看见穴肿了,肉皮儿都红破了,花心肉都是一层血湿了,不觉失声道:“怎得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药了。”

陈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jī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棒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昏三次,泄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

苏潘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陈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月桂操了一阵。

他那阳物还硬梆梆不泄,又把香玉弄了一阵,弄的她吱呀乱叫。”苏潘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丹桂,又开香玉的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小穴,再和他算账!”

苏潘也略晓本草,拣了一个药方,出门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金银花,回家煎汤,与陈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陈氏看见苏潘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么?叫我又羞又恼,怎么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苏潘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会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以后再不和他弄,就是了。”陈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

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苏潘道:“徐徐以待耳。”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已过三个多月,忽然篮时臣得一弱症,名为花疾,呜呼丧命。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梁氏,十分贤惠,浆洗衣物度日。

再说这雪姐,原是大户人家出身,喜爱的是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时臣亡故,如何能为他守寡,便整日寻死觅活地说要走,梁氏知其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她改嫁。

你道媒婆是谁?原来就是与苏潘做媒的井中天。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