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傅禹航身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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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禹航醒来时,枕边没有了她,他坐起来环视房间,见房门半掩,有隐隐的说话声传进来,是秦芳薇在和小游说话。昨天他们俩甩掉了杨队的人,晚上回来时,小游在小区门口等着。

有杨队的人守着,有利自也有弊。

利处是,秦芳薇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而弊处是,他想有所行动的话,就会受到限制。

抓过手机将摄像头调到自拍状态,他脱了睡衣,察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伤口依旧红肿得厉害,这种情况下,他需要好好休养,不宜大动干戈,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容不得他休养的。

想了想,他从包里取出一张之前让小胖准备好的电话卡装进自己的手机,低声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老徐,帮我做两件事,一、回我家帮我取一件东西,挂在我书房门口的字,卷好后务必取来交给我……二、找人和刑警队的人知会一声,把他们安排在我身边的人撤走,让他们在我不需要他们帮忙的时候离得远一点,等我需要他们介入,他们再来配合我工作。接头口令由你和刑警队对接好了再通知我……其他的别问,就这样吧,两天后我再联系你…………”

不给任何反问的机会,他直接把电话挂了,并将电话卡取了出来,塞到了床头灯一处不起眼的细缝当中,而后拾起手机,将原本的手机卡装进去,正准备换衣服去洗漱,有来电呼入。

他凑过去看,是杜越红。

“有事?”他接了问。

“有空吗?”杜越红缓缓地问着。

“这几天我不是请假了吗?天上人间的事,小胖会处理。”

“有点事想和你聊聊。十点钟,我们在老地方不见不散。”

“电话里不能说明白吗?”

“不行。”

“知道了。”

“回见。”

今天的杜越红有点怪,那嗓音显得格外的冷,这是出什么事了?

正在晨跑的老徐挂断电话,擦了一把汗,转头看向身边一头短发、宛若男子的女人祖澜:“也不知那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让我去他家取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她一脸关注,停下了脚步,气息微乱。

“一幅字:《沁园春·雪》,说是就挂在他的书房里。”

祖澜回忆了一下,他的书房她是最熟的,点头道:“我记得的,他的书房里是有这么一幅字,不是名家之作,他却当作宝贝似的挂在了那边,每次回家都会站在那副字面前发呆。那家伙是不喜欢字画的,也不知他怎么就那么喜欢那幅字。”

老徐双手叉腰,望着远处正在晨练的新兵们,吐着气说:“那小子的心思真心不好猜。连老爷子都说,他是一只成精的小狐狸,心里有事,从来不和人说,这作风也不知像谁,狡猾得不得了。”

想当初,他当新兵时就是最难缠的一个,现在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越发奸诈成性。

“我去取。”祖澜自告奋勇,“正好我很久没见过老爷子、老太太了……”

“求之不得。”老徐笑着双手抱拳,道了一句,“谢了……”

作为未过门的未婚妻,祖澜进出他家是最名正言顺的,进那家伙的房间也是最不让人起疑的。

只是老徐只要一想到那小子现在和秦芳薇的关系就头疼,这事他们都没敢往上报,因为这是讨骂的事。

“对了,他还让我办一件事,就是让刑警队撤人。”

“嗯,这事你去办。他们一直那么看着他也不是办法,会影响进程,不过私底下不能少了保护。对方在暗处,他在明处,太容易出事了……”

老徐点头:“这事我知道。”一顿,又唏嘘起来,“唉,秦家的事,我让他别管别管,他就是不肯,这一次差点丢了性命。真要因为这事出了变数,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全付之东流了。”

是啊,为了那个任务,他已经隐姓埋名这么多年,真是容不得半点闪失的。

“老徐,上次你和他通电话时没劝他吗?”

“劝了,但没什么用。但凡他要做的事,一定会坚持到底。哦,对了,之前他曾问我有关罂粟行动那档子事,还问我那些牺牲的外遣队员当中有没有带江字的……我总觉得这事和那个秦芳薇有关,听说她不是秦牧的亲生女儿。刑警队从秦家的保险柜当中找到了一封遗书……我暗自琢磨了一番,不会是罂粟行动队当中有谁在外生了个女儿吧……”老徐不着边地瞎猜着。

祖澜的目光不觉变了变。

老徐一径慢跑着,嘴里则咕哝着:“以前他是最守纪律的,现在却是越来越胆大妄为。私下结婚这种事要是让上头知道,他肯定没好果子吃。”

“嗯,我们能帮着瞒一瞒就瞒一瞒吧……”祖澜跑了起来,“老徐,我先走了……”

她长腿一迈就飞奔了起来,那速度快得不得了,老徐一下就落在后面一大截。

祖澜开军用悍马去了军区大院,熟门熟路地进去,警卫员立马就将她的到来报了进去。

老爷子本来在和老伴下棋,听说她来了,一起迎了出来。

老太太上前将她挽住,笑着问:“丫头今天怎么得空过来啊?”

“今天是周末,本来就没什么事,我闲着就过来瞅瞅二老。奶奶,您的关节炎好些没?”祖澜扶着老太太往里进,体贴地让她坐下,还给她按摩了起来。

“好多了,好多了,吃了你送过来的药,这段日子都不怎么疼了。来来来,别忙着给我按摩,咱们祖孙俩这么久没见了,可得好好说话……”老太太说着就把人给拉了过去,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老爷子更是乐呵呵地说:“对,好好说话,爷爷去让厨房加菜,中午就在这里吃饭,知道吗?”

“好的,爷爷。”祖澜娇笑着答应了。

老爷子屁颠屁颠地往厨房而去,嘴里叫嚷道:“老苗啊,中午咱们杀一只鸡,咱们做鸡煲啊……我孙媳妇来了……”

是的,在这里,祖澜是二老认定的孙媳妇,就差那个男人回来和她领证了。

在这种情况下,听说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领了证,她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在楼下,祖澜和老太太聊了好一会儿后上了楼,说是要给阿珩整理一下房间。

老太太冲她挤眉弄眼道:“丫头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架势了。”

她笑笑,心头颇感伤—这辈子,骄傲如她只看上了他,可他呢,他的心竟不在她身上。

她心里是迷茫的,将来等他回来,他们的婚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成……

上了楼,她直接进了阿珩的书房。这么多年了,房里的物件依旧按着他当初的喜好摆放着,没挪动过一个。

她的目光一下就落到了那幅字上:《沁园春·雪》,又细细看了看,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就取了下来,卷成一轴,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她下楼后,老太太去厨房帮忙了,老爷子在书房,正在研究棋谱,看到她就招了招手:“来来来,陪爷爷下棋。”

“爷爷饶了我吧,我不会的……”

“可以学嘛……丫头这么聪明,一学就能会。”

于祖澜而言,什么都一学就会,独下棋,她真的不精。

“爷爷,不忙下棋,有个事我想问一问,请您务必和我说一说……这事关乎阿珩能不能顺利完成任务。”

一提到任务,老爷子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什么事?”

祖澜谨慎地接话道:“二十七年前的罂粟行动队当中,有没有一个名字中带江字的人?”

若钉子一般尖锐的目光唰地钉在脸上,她顿觉脖子一阵发凉。

“丫头,这些可是一级机密,没那个级别就不得过问,这是最基本的原则问题……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不懂规矩了?”老爷爷可严厉了。

祖澜目光一转,并没有就此打退堂鼓,歪着头,眼睛里全是精光,一径往下说道:“爷爷,在您怪我不懂规矩之前,我先来和你分析一下这件事的利害关系。其实,关于罂粟行动队的事,我知道一点。多年前,我爷爷喝醉酒时,曾和我说漏过一点。他说,罂粟行动队之所以会全军覆没,是因为我们这边出了奸细,并且那个奸细至今还在我们的队伍当中,一直都没有被揪出来。事后,我做了一下分析,结论是:他藏得够深,而经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对方可能越发位高权重。”

这是一个内部机密,若非她爷爷喝高了苦闷,多嘴说了,她哪有那资格知道,连老徐都不知道呢!

在来军区大院的路上,她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很严重,还特意给老徐打了电话,让他别将这个事汇报上去,就怕这事传到内奸的耳朵里,而后给傅禹航带去麻烦?:“爷爷,今天我之所以过问这件事,只是因为担忧阿珩。当年的罂粟行动队当中,据说有人曾查到过很重要的证据,可惜的是,那些证据最终全都失去了,整个行动队的人就此死的死,失联的失联……好几个将门之后也折在了那次行动当中……

“现在阿珩突然提到了罂粟行动队,我怕他遇上了和那次行动有关的情况,所以想在您这边了解清楚情况,这样就能给予他最及时、最有效的行动指导,如此才能确保他那艰巨的潜伏任务可以顺利完成。这事是可大可小的,我不敢向别人询问,万一不小心撞到了那个内奸的枪口上,那就等于给阿珩制造危机。爷爷,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对吧……”

若不是她爷爷去年没了,她可以回家问去,也不用来这边求了。

这席话,让老爷子陷入了沉思。

人家是个老革命,一生以国家利益为重,该说的,不该说的,分得清清楚楚。

同时,老爷子无比了解那次行动的惨况。那么一支由万里挑一的特种兵组成的队伍,花了国家多少心血才养成的,结果全都折了,这于他以及以他为代表的老一辈来说,都是一个惨痛的回忆。

后来,他们不断地派人进行深入的调查,可惜皆无功而返,最终这个案子就成了悬案,就此被搁置。

现在他的孙子又提到了这个案子,这意味着他孙子怕是和这个案子扯上关系了。

如此心思一转后,老爷子的神情不自觉地就越来越凝重,无他,这是弄不好就得死翘翘的事情。他最爱惜的只有阿珩这个外孙了。这些年,他一直盼着阿珩早日完成任务回来,真要出事,他家老婆子肯定受不了……

“江是吗?”他的语气缓了缓,记忆库开始工作。

“对。”

“是有一个带江字的。”

老爷子沉思了一番,记起了那个名字,以至于神情越发紧张:“这样,回头你告诉他,现在以完成他手上的任务为主。罂粟行动队的遗留问题,他现在不要深入地调查,如有线索,暗中留意,切忌冒进。如果他那边有重要的发现,直接向你说明情况,再由你去向封蕾同志汇报情况。”

“是,知道了,一定将原话带到。”祖澜沉声答应。

老爷子表面上松了一口气,心里却生了担忧:那小子就是个犟脾气的人,就怕他把这两件事一并查了,引来那些人的注意,如果真招惹上了,那就危险了。

虽然现在外面无人知道他的身份,那属于高度机密,但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否则也不会发生罂粟行动队全军覆没的惨剧……

杨凡接到了上头的来电,撤走守着傅禹航夫妻的人手,改为暗中保护,还说这个案子已经由特别行动组接手,平市的刑警队负责配合就好。

小游前脚离开,有人敲门,秦芳薇去开门,来的是一个艳丽女人,手上夹着一根烟,看上去像风尘中人,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唯那双眼透着犀利的目光,摄人心魄。

“你……你是谁?找哪位?”隔着防盗门,她彬彬有礼地询问。

“是小傅让我来的。”

那个女人闲靠在那里吐着白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秦芳薇。这就是傅禹航的女人?看上去怪宜室宜家的。

秦芳薇往里望,看到傅禹航正在穿外套,一副要出去的样子,又瞄了一眼门外那个女人,喊了一句:“傅禹航,外面有个女人找你。”

“哦,是米咖来了?快让她进来。”

他将手机带上,长腿迈得飞快,因为见秦芳薇没开门,眼里还闪现了层层疑云,眼神显得有点古怪。

也是,任何一个女人瞧见别的女人来找自己的男人,还是那么一个妖艳的女人,心里肯定别扭,如果不别扭又不嫌恶的话,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对那个男人没感觉,有情绪才是一个好现象。

这个想法让他笑了,他一边将她揽住,一边把防盗门打开,将那个女人让了进来。

说真的,这种女人不像秦芳薇平常会交际的类型。

这世上交友要讲“三观”的,“三观”不合就没办法成为朋友,而她又是一个挑剔的人,所以,工作上的朋友可以有,生活中的朋友,除了索娜,再无人可以走进她的世界。

“啧啧啧,真是瞧不出你来啊,这么宝贝一个女人,可真是见所未见……”

米咖满心惊诧,这么多年,她几乎没见过他真心实意搂过女人的样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瞧瞧啊,那一搂可亲昵了,就像那是他的心肝宝贝。

她不觉惊叹着把烟给掐灭了,并笑容可掬地冲秦芳薇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米咖,他们都叫我阿咖,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秦芳薇,你可以叫我小秦……”

秦芳薇和她握了握手,心里则在回味这句话:这么宝贝一个女人,可真是见所未见。她不觉瞄向了身边的男人,不确定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薇薇,我得出去一趟办点事,正好今天米姐有空,我就让她过来陪你。她练过几年拳法,身手不错,等一下呢,她会带你去附近的拳击俱乐部……我说过的,你必须学会自保……我现在没法带你练,但你的练习不能落下来……回头我把事办完了就去找你。”

傅禹航摸摸她的头发,眼底全是爱怜。

秦芳薇本想说其实不用这么刻意地找人守着她的,但一想到他身上的枪伤,想到父亲的死,就把这话给咽下去了。是的,她需要练好自卫术,学会自保,努力不成为他的累赘。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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