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傅禹航吃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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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后,索娜让索尧来接自己。

“有句话,你真是说对了。”一上车,索娜兴奋地对索尧说道,“傅禹航这家伙,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是不知道今晚有多精彩。一个陆瑶一个程铎,加上邓家的人,一个个都在他手上吃了瘪。我本来还以为他是个轻浮市侩又功利的人,没想到居然不是……”

索娜对傅禹航的印象,现在是完全改了,心里留下的就只有好奇。

她自认是秦芳薇最好也是唯一的闺密,所以特别关心芳薇的终生大事,真心希望芳薇幸福。

“在和你说傅禹航之前,有个消息我想和你说一说。”索尧神情有点严肃。

“感觉不是好消息,你非要在这一刻泼我冷水吗?我正兴致高昂呢……”索娜蹙了蹙眉。

“如果你不想听,我可以不说。”

“哎,你这是想吊我胃口吗?”索娜瞪他。

索尧直叹气,这丫头,真不好伺候。

“说吧说吧!败兴就败兴吧!”。

“邓溯已经醒了。”

索娜顿时瞪大了眼,这消息,实在太有震撼力了!

“你……没事吧……”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索尧停车转头看她,有点担忧。

“我在想,老天是不是太会玩薇薇了……”索娜心疼地叹气,“她一结婚,邓溯就醒了,这是要折磨死她吗?这傅禹航再好,那也比不上邓溯在薇薇心里的地位啊……”

索尧不说话,心下也很替秦芳薇纠结。

“怪不得邓老太婆要逼婚薇薇……哎,你这消息准确吗?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索娜再次求证。

“是邓溯的主治大夫对我说的。”索尧看到绿灯了,将车开动,“这事该不该让小秦知道,你掂量吧。现在,我来和你说一说傅禹航。接下去我和你说的,全是我最近查到的……”

彼时,城市的另外三处地方,也在马上停蹄地调查傅禹航。

听完助理汇报的情况,陆瑶皱眉问道:“他们是在秦牧出事那天领的证?”

“对!”助理点头。

“之前他们交往过吗?”

“没有。秦小姐这些年相亲过很多回,但是男朋友,自邓家公子之后,就再没有正正经经交过。”

“既然没交往过,那她怎么会突然之间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陆瑶来回踱步,那个男人,完全不是秦芳薇会喜欢的类型——薇薇喜欢的是玉面书生型的,那傅禹航完全就是一个硬汉的形象。

“秦牧先生和傅禹航是忘年之交,常在一起下棋。还有,秦先生出事前一天,曾带秦小姐去见过傅禹航。”

这话一出,陆瑶好似有点明白了:“难道是秦牧知道自己要出事了,所以才给薇薇找了这样一个男人做丈夫,而薇薇为了她爸爸,就同意了?”

“十有八九是!”助理表示认同。

“可那个傅禹航能有什么本事,对抗得了邓家那个疯女人?”陆瑶觉得秦牧这步棋下错了,“对了,傅禹航的来头你查了吗?”

“正在查。程铎先生也在查。夫人,我觉得程先生想娶秦小姐,也是别有居心的。”

“我知道。”陆瑶无奈道,“但程铎是我唯一觉得可以让薇薇逃脱邓家魔掌的人,而且他还真心喜欢薇薇。除了他,我完全找不着别人,可以帮到她,同时又能帮到我们。”

“但现在看来,这桩婚事成不了。除非我们有本事让秦小姐离婚,并且程先生还不介意秦小姐已非处女之身,否则……这事难办。”

助理说的话,正是陆瑶现在头疼的。

这时,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却是程铎的来电。

她不自觉拧了一下眉头,接通了:“喂,程总,刚刚的事,真是抱歉,薇薇已经结婚的事,我也是才知道,让你难堪了。”

“这不是你的错,不用向我道歉。”程铎语气没有一丝不快,“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主要是有些信息想要和你分享一下。”

“什么信息?”陆瑶坐到沙发上,示意助手出去。

“关于傅禹航的出身背景,你难道没兴趣知道吗?”

“怎么,你查到了?”

“嗯,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可谓相当精彩,你可以调出来好好看一看。”

“好,谢谢,我马上就看……”

平姐被保释出来,怀揣着满肚子郁闷,来到希尔顿酒店见她的东家——邓夫人。

“我都听说了,你被一个叫傅禹航的人给算计了。去,马上就去查,我要知道那人是什么路数,为什么要这么多管闲事。”

富贵优雅的邓夫人闻着茶香,脸上尽是矜贵之色,神情从容,一副将一切拿捏在手上的自信模样。

平姐低低应了一声:“是。”

第二天清晨,平姐拿着一部平板电脑走了进来:“夫人,查到了,请您过目。”

“嗯,搁着吧。”

邓夫人慢条斯理地用完早餐,这才将平板电脑取了过去,很快,几丝讶然在她眼底浮现。

上面的资料是这样的:

傅禹航,男,生于1988年。出生于一普通人家,父亲是名建筑师,外出承包工程时和一个会计好上,与糟糠之妻离婚。母亲是菜农,一手把儿子拉扯大。

傅禹航的个人成长经历,的确可谓相当精彩:

4岁上平丰幼儿园,玩火,烧着了小朋友的裙子;玩小刀,割伤了小朋友的手臂;玩橡皮泥,塞进了小朋友的鼻孔……种种劣迹,数不胜数,就此被各家幼儿园列入黑名单。

6岁上平丰第一小学,生性顽劣,打架闹事,从来不服老师管教。年纪一大,越发伶牙俐齿,用他那些奇奇怪怪的道理驳得老师哑口无言,门门功课不及格,成为老师们眼里最让人头疼的问题学生。

12岁读初中,昔年的捣蛋鬼居然奋发读书,成为优等生。不想初三时,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最终中考考砸。后来,其母千方百计走关系,硬是让他读上了高中,希望他可以有个不一样的未来。

15岁读高一时,与人打架,险遭劝学。高二痛定思痛,力争上游,又一次从学渣化身为学霸。不想高三时其母因病过世,虽最终考上大学,却因失去经济来源,弃学去当修车学徒。

18岁,傅禹航在街头混,几次三番进派出所,成为警方眼里的问题青年。

19岁,故意伤人,被判刑5年。那五年,他很努力在改造,受监狱管理人员的好评。

24岁,刑满出狱,跟了当地一个有名的混混刘长青。由于会打架、嘴皮活,渐渐建起了自己的人脉圈。

26岁起,傅禹航跟了天上人间的吴中第,在上市管理一家分店,生意做得无比火爆。

28岁被调回平市,成为了吴中第的左右手,并一步步上升,有地位,有兄弟,有人脉,丢开吴中第,他算得上是二当家……

“嗬。”邓夫人冷冷一笑,“我当是什么好货,原来是这么一号不入流的流氓。”

平姐马上补充道:“这个人现在在天上人间很得势。据说吴中第在世时,相当看重他,而这人也非常善于笼络人心,短短几年工夫,身边就培养了一批以他马首是瞻的手下,且有计划地将他们安插进了天上人间各个部门。所以,吴中第一过世,天上人间有三分之一的权利就全把控在他手上了……”

“之前就听说老吴得了一个人才,不光嘴巴厉害,身手了得,还一手建立起了一个谍报系统,专门买卖各种消息情报,出口便是天价,看来就是他了。”

想到这一点,邓夫人的眼里多了一些谨慎和惦量。像她这样的人背后,多少有点不光彩的事,而这个人就爱将那些不光彩挖出来卖钱,这样的人,自然是讨人嫌的。

她继续往下看,最后一张图片让她神情怔了怔,语气充满了惊讶:“什么?他和秦芳薇结婚了,还是在秦牧出事那天结的?”

资料很全,连结婚照都配上了。

“是的!”平姐应着。

邓夫人稍一思量就明白了,秦牧想借傅禹航的手,护女儿周全。

她不禁冷笑,区区傅禹航算得了什么?秦芳薇这个女人,她惦记很多年了,若不把她给毁掉,如何能消她心头之恨?

就算她结婚了,且嫁得这么烂,可她还是想让她的人生再添一点曲折离奇的色彩。

“流氓就得用流氓治,去,请坤爷出面,把秦芳薇给我弄过来。如果那个姓傅的不肯放手,那就请坤爷帮个忙,一定把那姓傅的玩得直讨饶……”她把平板递过去时,吩咐了一句。

平姐接过,迟疑了一下,很想问:“夫人真要这么绝吗?既然她已经嫁了,不如算了,您要是干涉得太多,就不怕小邓哪天醒来知道了会恨您入骨吗?虽然你这么做是为了他好,可是那也得小邓接受才行啊。”

这话终究没有说出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助理,哪有资格进言。

“是!”

另一头,陆瑶也在用早餐。

她把程铎发来的资料细细看了一遍,直看得心头憋屈:“唉,这样一个男人,怎么配得上我们家的薇薇?我看秦牧是老糊涂了,居然给薇薇挑了这么一个男人。疯了,这对父女真是疯了……”

陆瑶拨通程铎的电话,女儿和傅禹航的婚事必须拆散,她不能看着女儿的一生毁在那个痞子身上。

“嫁都嫁了,还能怎么着?难道你还真想逼他们离婚?”程铎的语气淡淡的。

陆瑶试探着问道:“如果我让他们离了,你还愿意娶薇薇吗?”

程铎回答得相当干脆:“只要她是自由之身,愿意嫁,我就愿意娶。不过,你可想清楚了,这个姓傅的有资历有人脉,手中又操控着一个谍报系统,的确有狂妄的资本和谈判的筹码。”

“据说这男人非常有原则,虽然身在温柔窟里,可这些年,他从不带女人回去。现在,他突然打破原则娶了秦芳薇,显然是将芳薇看得颇重。”

“现在,他不仅知道你们家投资失利的事,还拿我女儿的事来威胁我。他若不肯心甘情愿放下秦芳薇,我们肯定拿他没辙。你也瞧见了,他伤过人,坐过牢,打架还是一个好手,生平又没有其他软肋。这种人是最难对付的……”

这些厉害关系,他一一摆了出来,从他的角度看来,这人现在他们是啃不动的——除非找着他的弱点。

“怎么,程总,你想退出了?”陆瑶好像听出了言下之意。

“应该这么说,如果你有法子让那姓傅的放手,秦芳薇我照娶不误;如果你不能,那就静观其变。以我对邓夫人的了解,她会有法子对付姓傅的。我们大可以坐山观虎斗,到时坐收渔翁之利。不过,那姓傅的约我今晚见面,想问我解救秦牧的法子……”

“你想赴约?”陆瑶问。

“到时再看。就怕被这种人盯上后,根本摆脱不了。”

“嗯,我会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有计划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行,那我们保持联络。”

“好!”

陆瑶放下电话,揉着眉心,要怎样才能逼着傅禹航离婚呢?这事,真得好好想一想了。

秦芳薇原以为,身边睡个陌生男人,自己肯定睡不着,可后来居然睡着了,且一夜无梦。

醒来已经八点多,床上早没了傅禹航。

她从床上跳下来,冲出房门时,看到了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空气中充斥着满满的油烟的味道。

“醒了呀?去洗洗,我熬了鱼片粥,再炒一盘菜就行了。”傅禹航转头看她。

清晨的阳光中,他一脸和煦的微笑,竟变得有点顺眼——身上的围兜衬得他有点可笑,脱下西装、解下领带的他,少了一些危险的气息,多了点居家男人的温和,竟显得有点亲切。

这种想法,令她的心莫名有点困惑。

之前,她只认定他是个心思邪恶的流氓,生性无良,没个正经,做事没章法;现在,她发现他那放荡不羁的外衣底下藏着一颗有原则的心,思想很深,主意很大,似乎没她想像的那么差……

这种思想变化有点惊到她,她急忙去了洗手间,刷牙洗脸。

出来时,粥已经盛好了。

“吃吧!吃完就去上班,晚上我去接你,一起去会会那个程铎。”

傅禹航心情很愉快,因为清早他起床时,偷偷亲了她几下——当时,她睡得很沉,惹人怜爱,浑身也不带刺,迷人得不得了。

“哦!”芳薇答应着。

他看了看腕表:“等一下我送你去公司。”

无他,他想尝试一下婚内谈恋爱的感觉——纯粹是为了讨好她。他俩是跳过恋爱直接步入婚姻的,现在呢,他们还在培养感情阶段,婚前女方该享有的一切待遇,他想一点点全补给她。

可是芳薇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立马脱口了一句:“不用麻烦,我可以乘公交车。”

那种强烈的排斥感,令傅禹航一下变得不高兴了:“秦芳薇,你没有没作我老婆的自觉?如果你没那个自觉,以后你的事,我可就都不管了。”

宁可坐公交车,也不让他送,太伤他的自尊了。

秦芳薇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得罪他了?她只是不习惯被接送,再说了坐公交车便宜。

偷偷瞄了他一眼,这人脸色沉沉的,一碗粥喝得飞快,喝完,往水槽里一扔,抓了自己手机和钱包,一声不吭就要走。

“等一下。”

“干什么?”

声音也冷了。

唉,这人是小孩子吧?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你……你不是要送我上班吗?等我把碗筷收拾一下。”她软软地应话。

傅禹航又哼了一声:“你有让我送吗?”

“现在,我麻烦你送我一趟好不好?”她软着来,“很快就好,三分钟。”

傅禹航瞅了她一眼,想到了那句话:夫妻之间就该互相包容,互相迁就,为一点点小事就闹别扭,太不男人,于是他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果然是柔能克刚,老祖宗的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她吁了一口气,把碗筷收拾了,去取了包,来到他的面前。

他正在看手机,见状起身要走,却被她拉住了手。

“等一下。”

傅禹航看着那只小手,温暖的感觉传递过来,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主动靠近他。

这让他有点意外,但本能提醒着他事情绝对不简单,于是挑眉问道:“秦芳薇,你心里到底在打什么小九九?一会儿拒人于千里,一会儿又无事献殷勤,想干什么?”

她哪无事献殷勤了?只不过寻寻常常抓个手啊。

但被这家伙一提醒,她立刻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手感,手心温热浑厚,手指粗圆有力,上面还长着一层茧……那玩意儿,抚在皮肉上会发痒……

呃,她想哪儿去了?

脸忽然发烫,她想收回手,却被他反过来牵住带入怀中。她的眉心一下撞到了他唇上,软软的湿润感,让她整个人一僵,呼吸一窒:“喂,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你难得向我献一次殷勤,我该配合一下。”

秦芳薇无语:“……”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调戏她上瘾了。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夫妻情趣,如果彼此相爱的话,女方可以掐男方的腰,顺势亲一亲,玩点小暧昧,在这样一个清晨,也是别有滋味的。

只是她不爱他,这种亲密就成了一种困扰,可往后她却只能努力适应这种困扰,接受这种身体上的接触。

“你……别闹,我和你说正经事。”

“我觉得夫妻抱一抱,不是件没正经的事。”

“……”

这家伙笑眯眯的,刚刚的不高兴全不见了,原来抱她,居然能让他这么高兴?

“说吧,什么事?”他还是识趣的。

问题是,他们这样抱着,真让她不自在,但她似乎只能习惯这样一种说话的方式,其实年轻的时候,她也曾爱这么黏着邓溯说话的,只不过换了个人,年纪又大了,便觉得别扭。

“我想和你谈一谈程铎……”

听到这个名字,傅禹航的脸色一沉,放开了她。

她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么,问道:“你……你怎么了?”

“我想给你提个醒。”他的语气一下变得极度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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