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年年的姥爷,1V1的惊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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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瑞国际。

唐寄中的画展就在这儿,这是一个由明家打造超一流的CBD商圈,在城西一代寸金寸土。

在旁侧,半小时车程附近,有个湖心小岛。

下午快两点,贺佩玖一行人才抵达这边用餐,同行的只有唐寄中夫妇,确认关系的贺川知两人,还有辈分最大的谢老。

谢老不喜欢那些洋玩意,贺佩玖就叫人安排了私房菜,听说谢老年轻时在南方呆的时间居多,菜色以南方口味为主。

餐桌上,谢老对贺佩玖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各种契机变着方儿的夸奖一波,夸奖之词实在太多。

唐寄中都打趣句,“师父,您有点太偏疼贺御了吧。”

谢老抿了口小酒,哈哈大笑。

贺佩玖在旁侧,勾了下嘴角,默默几下几道不错的南方小吃,换来侍应生吩咐。

“这几道菜一会儿我要打包,包装得漂亮些,仔细些。”

经理颔首应着,“七爷您放心,我一会儿亲自去安排。”

贺佩玖一回首,就听贺虞宁问道,“给年年带的?”

“是,她偏爱南方口味,这几道小吃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今天怎么不带她一起。”

“难得休息,约了朋友小聚。”贺佩玖应着,提起姜年,身上整个气息都变得柔润起来。

唐寄中是极为宠妻的,可眼下同贺佩玖一比,好像没有可比性。

眼神悄悄打量下身边的太太,在心里暗忖:可不要回去跟他闹腾才好,太太脾气有点大,发起来怕是招架不住啊。

贺虞宁好似有感应,偏头看他眼,眼神有点严肃,却在下一秒笑起来。

“不会跟你闹,我觉得咱俩相处模式就不错,我们都老夫老妻不比年轻人,倒是川知要好好学一学,你姑父就这么一个徒弟,唐素跟卓尔也亲,我们俩把她当亲女儿看……”

“你要是对卓尔不好,我们可不会因为你是亲侄子就轻饶了你。”

贺川知看了眼卓尔,深情从眼神便能看出,却还是非常严肃认真的回答。

“我会好好对卓尔,不让她受委屈。”

卓尔的脸羞红了下,在桌下暗搓搓的扯他衣摆,示意他别说了,多让人难为情。

大侄子这份儿狗粮,贺七爷压根不屑去吃,此时再跟姜年发信息,甜蜜都甜蜜不过来哪儿有功夫吃别人的狗粮。

贺佩玖:【我在湖心小岛用餐,晚些回来,不是要去看电影,什么名字我现在订票。】

姜年:【电影下次去看吧,我正在编排舞蹈,忽然来了灵感抽不开身。】

灵感这东西还真的靠机缘,就上次的排舞,是熬了几个晚上,抠着头皮想出来的。

那种感觉太难受,一点都不想在尝试。

贺佩玖:【这么认真?】

姜年:【我是奔着冠军去的,冠军没拿到手不能懈怠,我刚刚看了卓尔姐的朋友圈,湖心小岛好漂亮啊。】

其实,湖心小岛的景致比不过九州清晏,一边是人工建造,一边是历史遗留根本没可比性。

但不否认,现代工艺的东西也能夺取人的好感。

还可以泛舟湖上什么,姜年自然是喜欢的。

贺佩玖刚想问要不要接她过来,姜年就先回复:【七哥,下次你带我去吧,等我舞蹈联赛夺冠后。】

贺佩玖轻笑,回复:【好,到时候给你好好庆祝下。】

小姑娘信心十足嘛,现在就开始立Flag。

午餐以后,谢老兴致不错,邀着贺佩玖跟唐寄中一起品茗。

贺佩玖慵懒的靠着椅背,盯着袅袅白雾,好整以暇的盯着唐寄中,想看看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的敏锐程度,从在画展上,谢老主动与他攀谈亲近就察觉出异样来。

王、谢两家的地位在京城相较,谢家地位还略高一筹,因为家里有谢老这位泰山北斗,被人谈起时总有‘艺术气息’四个字的标签,比起王家资本主义自然地位更高。

加上谢家的人做事向来低调,在圈子里待人接物的风评都是极好。

比起,贺、燕、傅家,显然谢家与另外个圈子的几位爷走得更近,贺佩玖自然不会觉得谢老会突然做出舍近求远这种事,也不会弃了另几位爷的圈子来亲近贺家。

在一系列交谈中,比起他,谢老显然更在意姜年。

个中关系,贺佩玖已然猜到一二。

聊了有一阵,唐寄中再给贺佩玖斟茶时,忽然问了句,“你跟弟妹的关系已经是公开,双方长辈都很满意,都聊到订婚一事。”

“你们俩也是如胶似漆,订婚一事有没有什么计划。”

“姐夫怎么关心起这件事来了。”贺佩玖故作不知,低眉呷了口热茶,余光里掠过一侧的谢老。

唐寄中笑道,“我还不是关心你终身大事,弟妹是个好姑娘,早点把关系定下,爸妈也放心不是。”

“姜年那个小姑娘,的确不错。”谢老恰逢其会的补了句,偏头看贺佩玖,“上次小贺家那件事我略有耳闻,王家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姜年一直沉默不做反应,后来在记者会上狠狠打了王家众人的脸。”

“说话做事,有理有据,聪明伶俐,模样也是漂亮乖巧,和你站一起很是登对啊。”

“谢老,见过年年?”

谢老摇头,放下茶杯,“没见过,就在直播里看过。你也别跟我在这儿挖坑,贺老肯定与你说过,姜年这姑娘眸子澄净明亮,是个心思干净剔透的好姑娘。”

“谢老说得不错,爸爸的确这样夸过年年。”

“只是谢老都没见过年年,态度就如此肯定,似乎谢老尤为喜欢年年,言语中有点偏疼的意味。”

贺佩玖转着拇指上的扳指,笑容温淡,闲舒优雅。

“我也觉得师父您对我那个弟妹有些偏宠,是不是特别和您眼缘的关系?”唐寄中也借机补了句。

言语中,引带的意味也是够明显。

谢老沉吟一晌,望着贺佩玖哈哈的笑起来,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

“不愧是贺老的血脉,我这心思瞒不过你啊。”

“寄中,咱俩也别演了,贺御已经看出其中猫腻,在演就是自讨没趣。”

唐寄中一愣,问,“贺御,你看出什么了?”

贺佩玖抿嘴一笑下巴微扬示意空掉的茶杯。

“你啊你,难怪你姐姐说你是人精儿,坏东西还在这儿老神在在的看我跟师父唱双簧,你看的倒是很开心。”

唐寄中笑的无奈,真拿这幺弟一点办法都没有。

……

另一边,今日天气着实不错,虽然有些炎热,可泛舟湖上也是别有一番情调。

贺川知在看手机,险些掉地上。

“您说什么,姜小姐是谢老的外孙女?”

贺虞宁点头,靠着椅背,“我也刚知道没多久,画展结束来这边的路上师父才说的。”

当时贺虞宁也是惊愕得不行。

云老夫人来京城后,也是贺家老太太旁敲侧击问道的,因为早年的关系云老夫人并不待见谢老。

跟姜年相认后,压根不提谢老的事。

其实私下,谢老已经接触过云家,可云老夫人态度决绝,把肖母过世一事的责任也算到谢老头上。

女儿没了,只留下这么个外孙女,云老夫人刚刚相认,关系还在调节缓和中自然不希望生出事端来。

怎么可能主动提及,姜年还有这么个厉害的姥爷。

贺川知可能是刚跟卓尔确认关系的缘故,脑子比平日活络很多,不自觉脑补一出云老夫人曾经跟谢老之间的爱恨情仇。

卓尔脑回路也是清奇,淡淡的说了声,“姜年妹妹是师公外孙女,那跟我不是同辈?”

“姜年妹妹又是七爷的女朋友,以后结了婚……”下意识,偏头看了眼一旁的贺川知。

这不是变向占七爷便宜?

‘噗呲——’

贺虞宁没忍住笑起来,踢了脚贺川知,“姑姑奉劝你一句,别想占你小叔便宜,否则他会变着方儿的折磨你。”

“我知道。”

贺川知面无表情,表面应得好好地,实际心里总有种大仇终于得报的愉悦感。

忽然就觉得,就算温度接近三十也一点不晒人。

小叔吃瘪的样子,肯定特别精彩。

另一头,提及往事,谢老以喟叹开口,讲起当年的旧事来。

谢老从小就喜欢作画,而且天资颇高,但奈何家里不允许,总觉得有家业要继承不能因为画画而耽误。

何况这个行业想要出人头地,比登天还难,不如回去继承家业。

谢老年轻时血气方刚自然不依家里的安排,孑然一身的离开,到处旅游采风想要潜心作画。

就在江南,偏偏这么巧遇上还是学生的云老夫人。

一身颓废,眼神忧郁的艺术家气质,瞬间吸引了还在念书的云老夫人,那时候谢老在学校做代课老师,工资并不高,可以用节衣缩食来形容。

可恋爱这种事本就是头脑发热,家里父母发现云老夫人早恋,不仅把她关在家里限制自由,还跑去学校吵闹,责怪学校怎么找了这样一个代课老师。

那时候在云老夫人眼中,爱情比天大。

居然半夜翻墙出来,找到谢老,两人合计着一起私奔到南方。

之后的确私奔成功,两个小情侣整日腻歪在一起,都年幼难免情到浓时行差踏错。

就这样不小心有了肖女士。

但谢老可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得知女朋友怀孕,做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个抉择,放弃自己的梦想选择回到谢家。

云老夫人家世不好,完全谈不上门当户对,谢老回到谢家据理力争好久,谢家人才同意他娶云老夫人。可是,等谢老回到南方想接人回家的时候,房东才说云老夫人早已离开,那时还怀着身孕肚子都已经有些明显。

谢老当时走得急,留了封书信,不晓得什么缘故云老夫人没看见,以为是遇上个不负责任的渣男,知道她怀孕就跑路了。

云老夫人伤心欲绝,怀着身孕辗转数个地方,才偷偷摸摸生下孩子,心里怨恨着谢老,另一方面生活所迫,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可能养孩子……

这才没办法,把刚生下不久的肖女士丢去孤儿院。

“造孽啊,真是造孽。”谢老喟叹不已,云家一直在关外活动,哪里晓得云老夫人如今过得这样好,要不是记者会见到云老夫人,至今谢老都不晓得她在那儿。

“在直播里见到她我就托人去查了下云家,当时才晓得姜年并非云家血脉,再细细追查也是最近才知道姜年的事。”

“我也不瞒你贺御,我知道姜年的事后,还托人去查了我跟她的DNA确认她是我外孙女,我才舔着脸去找云老太太,但她态度决绝,不想让我跟姜年相认,也从没提过我。”

“我是没办法才找到寄中,想借这层关系拜托你在中间回旋一下。”

DNA检测。

贺佩玖撩了下眼皮,应该是姜年在医院做检测的记录。

“我也是没脸去见姜年。”谢老眼神悲伤,想起自己女儿受的那些罪,外孙女吃的苦,女儿被人害死,外孙女差点也被害死,眼泪就忍不住。

姜年如今对云家的态度都是这般,可想而知他再去相认,说不定只会把事情闹得更艰难。

其实这么多年谢老一直再等,等有朝一日云老夫人带着女儿来京相认。

“贺御,这件事你就帮帮师父吧。”唐寄中是谢老一手带出来的,当时谢老在学校做客座教授,好多人慕名,花钱想跟着谢老学习。

谢家地位不低,不缺钱,不缺势,若不是唐寄中本人资质够,天分高,谢老也不会收这个徒弟。

他可不想耗尽心力教出来的学生,中途吃不得苦半途而废。

……

回去的路上,贺佩玖还在想。

他家媳妇儿是越来越厉害,背后有个不知名的黑客保驾护航,又有这么厉害的姥姥,姥爷。

幸亏关系公开得早,不若以姜年如今的身份背景,只怕他俩的事儿还真可能生出不少端倪来。

“七爷,您心情看着不错。”贺庄从后视镜瞥了眼,单纯的以为自家爷心情很不错。

“心情很好?”贺佩玖撩眉。

哪里是心情好,不过是苦笑罢了。

躲了个云家,没躲过谢家。

四姐,姐夫都帮着说情,谢老比起云家当时的态度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老人家如此这般央求,又是姜年亲亲姥爷,让他怎么拒绝。

云家两位老者如今还在京城,偶尔在云暮姿的提议下,去御水湾陪两位老人吃个便饭。

前几次姜年都拒绝,被姜老和肖姥姥念叨几次后就答应了。

有时候周末姜年特别忙,一日在贺家老宅,一日在御水湾,从开始不愿多说几个字,现在愿意跟云老夫人说些学校的事儿。

关系逐步在缓和,最近还听说,云家两位商议着,今年五一带姜年回关外,要办一场认亲宴。

就等同于宣布姜年云家千金的身份。

……

月华清苑,贺佩玖到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车子还没开进去,就接到母亲电话,简明扼要,想儿媳妇了,让他带着媳妇儿过去用餐。

贺佩玖心里郁结,昨日才从御水湾把媳妇儿接回家,今天因为画展,加上她们小姐妹聚会根本没时间腻歪,这还没到家就让去老宅。

为什么他媳妇儿,总有这么多人惦记着。

“怎么,你不乐意?”电话里,老太太轻哼,“我见我儿媳妇,问你声是给你留颜面贺御,我要去问年年她能不同意吗?”

“今天跟云家亲家通话,说年年为了比赛又瘦了圈,我还没质问你怎么照顾我儿媳妇的,你倒有脸跟我哼哼唧唧。都说养儿防老,你说我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电话旁的贺老也跟着嫌弃句,“不是给咱们找了这么好的儿媳妇,我看也就这个用处。”

贺七爷:……

说完,贺老撩起眼皮,特别郑重其事补一句,“以后生孙子也得靠他,等有了孙子他就没什么用了。”

“我不要弟弟,我要妹妹,爸爸答应我的,要生两个妹妹。爷爷奶奶,年姐姐多久生小妹妹啊。”

关键时刻,儿子还要来补一刀。

果然是亲儿子,补起刀来麻溜利落。

贺佩玖没作声,捏着眉心下车,瞅了眼房子,舌尖抵着腮帮心里盘算着。

等结婚,一定带着媳妇儿出国躲一两年,好好过下二人世界再回来,不然哪里有机会二人世界。

解锁进屋,空气里还飘荡着一股咖喱味。

姜年中午发了朋友圈,把苏软软夸上天,那架势简直说得天上有地上无。

几个小姐妹,玩闹归玩闹,房间还是整理得挺干净。

贺佩玖换鞋进屋,去厨房倒了杯水,缓了下心中郁结这才踱步上楼。

二楼书房,小姑娘应是累到了,缩在沙发里睡觉,沙发四周堆满电子产品,她专用笔记本,果盘,水杯等等东西。

踱步过来,简单收拾下,不小心瞅到笔记本兀自轻笑下。

媳妇儿的画工的确有些过于抽象,猜得出是舞蹈分解动作,但看不出是什么动作,只怕这种画作只有作画人自己明白。

他就好奇了,既然姥爷是名画家,这血脉里好歹有些艺术成分吧。

收拾好东西,坐在沙发边缘,捋着小姑娘散乱的发丝,眯眼瞧着小脸……

最近为了比赛,的确清瘦不少。

只是清瘦得越多,两侧锁骨就越发诱人性感,都说减肥先瘦胸——

眼神往下,也不是刻意占便宜。

只是在家里,姜年穿的一向随意,加上姐妹离开后自己比划了一下舞蹈动作,出了身汗就洗了澡,换了件丝雾粉的吊带睡衣,没有很长,穿在她身上显得俏皮又性感。

加上是侧身卧睡,难免露出些难掩的春光。

贺佩玖眼神浓稠,看着熟睡的小姑娘,特野性的舔了舔唇瓣,下一秒便俯身下去啄着嘴角。

毫不夸张的说,姜年是被吻醒的。

下午,姜年吃了不少蜜瓜,这阵嘴里还残留着丝丝香甜。

吻得很深,很缠绵,姜年受不了才轻轻推搡他。

“七哥,你几时回来的。”睡眼惺忪的坐起来,两边细肩上的吊带也有些滑落。

她笑得又甜又乖巧,还有些困倦的靠他肩头。

淡淡的茶香和冷香混合,深深的吸了口,姜年莫名有些心跳加速的着迷,只因为视线中,贺佩玖眯眼盯着她,眼风炙热而灼灼,身高问题,就算他坐姿已经很慵懒,还是有股说不清的冷艳禁欲。

下颔线一如既往的性感,原本就胭脂色的唇被她咬了口更是鲜红如血,骨相分分寸寸的优越精致,下颔线以下便是性感的喉结,以及衣襟边缘若隐若现的锁骨。

贺佩玖勾着嘴角,一手搂着细腰,一手耐性极好的揉捏着耳垂。

还没做什么,小姑娘裸露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额角更是不争气的闷出层薄汗。

见他不答,又问了遍,嗓音软糯掺着甜。

“你多久回来的?”

“二十分钟左右。”他答,嗓子有点嘶哑。

“你今天……”

“年年——”

“嗯?”姜年仰起眸子,迎上他目光,娇羞怯怯,心若擂鼓。

“亲亲我,嗯?”

对于他性感的鼻音,姜年从来为什么抵抗力,不论是说正事,亦或调情的时候,不分缘由自然而然的缴械投降。

姜年有点懵,盯着他深潭的黑眸,意图看出他的不对劲儿。

可除了深邃迷人外,就是分外勾引人。

带着不解和羞怯靠上来,在他脸颊吻了下,刚欲分开时又听他说了俩字。

“不够。”

姜年眨了两下眼,又亲了下。

“不够。”

不够她就继续亲。

“不够……”

“不够。”

“不够。”

到最后,姜年,细软的身子有些轻微的发颤,环着他脖颈动作逐渐有些熟练的啃咬着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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