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当庭问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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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萨回答：“是。”

威廉律师问：“那段时间你接了一个设计的活。所以你需要边做设计边照顾李拉拉？是不是有这件事？”

李丽萨回答：“是。”

威廉律师问：“有一个晚上，李拉拉哭闹不休，你急着做设计，怎么哄也哄不好她，所以你就把她关在了卫生间，有没有这件事？”

李丽萨听威廉律师这么问起，依稀记得有这事，于是说：“是的。是保罗教我的。保罗告诉我，美国人都是这么做的。保罗希望我按照美国人的方式来照顾李拉拉。”

翻译女士把李丽萨的话原原本本的都翻译出来。

威廉律师说：“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这么说，就是有这件事了？”

李丽萨说：“是。”

威廉律师说：“你把李拉拉关到卫生间后，还把灯关了。有没有这件事？”

李丽萨说：“是。但是是保罗告诉我，美国人都这么做的。我是遵照保罗的意见做的。”

翻译女士只翻译了“是”，其他就不再翻译了。

李丽萨非常着急，督促翻译女士把她的原话翻译出来，但是翻译女士没有继续翻译。

李丽萨顾不得自己的英文不好，别人是否能够听得懂，大声的用英文说：“那是保罗告诉我的方法。保罗说这是美国人照顾小孩的办法。”

威廉律师说：“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李丽萨感觉到不妙，继续用英文说：“我不能回答是或者不是，是保罗让我这么做的。保罗说，他大儿子威廉就是这么对他儿子的。而且这是美国人的方式。”

这次不是威廉律师询问了，而是法官询问。法官说：“李丽萨女士，你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

这个时候，翻译女士已经停止翻译了。

法官问：“李丽萨女士，你有没有把李拉拉关到卫生间？你只能说是，或者不是。”

李丽萨没有办法，只能老实的回答：“是。”

法官问：“李丽萨女士，你后来是不是把卫生间的灯关了？”

李丽萨回答：“我只是把灯关了两分钟而已，并没有很长时间。”

法官问：“那你就是关灯了。你是不是关灯了？你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李丽萨没有办法，只能老实的回答：“是。”

李丽萨还是不死心，加了一句：“当初是保罗教我这么做的。”

法庭里一片寂静。大家都在等待着法官的判决。

法官并没有说话，只是在翻看着手中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