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大锅我也想去乡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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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大锅我也想去乡里

小狗崽走路还不稳呢,耳朵被薅起来疼的“嗷嗷”叫,小豆包一乐:“哎呀你还叫呢!”

小白狗歪头咬不到手就伸爪子扒拉,她松手见小狗要跑,一下就拉住尾巴。

小白狗疼了肚皮朝上蹬腿,它腿蹬不到人又站起来回身咬,见人松手就要跑。

这孩子伸出两只小手掐脖往地上一摁:“还敢咬我!”

两只小白狗不是一窝,它们爹妈也不是近亲,是老司机跟别人换的两只。

四条狗前后相隔不几天产的崽,大司机不缺肉喂狗,两条母狗的奶水挺多,小狗崽吃的很胖。

小豆包蹲那抓着脖子往起拔,她有点拎不起来,那小狗疼的不停蹬腿惨叫。

小狗愿意聚堆,其他三条没跑反而凑过来,她穿的棉拖鞋露出后面半个小脚丫,另一条小白狗伸舌头舔。

“哎呀!”她以为狗要咬人呢,猫狗都烦的年纪,她一点不怕,现在弯腰抓着狗呢,只能侧身抬脚一踢。

没踢到狗拖鞋飞了,她松开狗去穿拖鞋,小狗这玩意跟人熟悉了就爱往人跟前凑。

被弄疼的那只小白狗往门后藏,其它三只跑过来嘴里还“呜呜”叫,换成别的小丫头会害怕。

她穿好鞋蹲下扒拉倒两只,伸手抓住那小白狗脖子后面的皮就往起薅。

小孩的手还挺有劲!那小狗“嗷嗷”惨叫,她还问:“服不服?”

三口人在外屋地归拢东西呢,吴昊在用纸壳箱给狗做窝,准备把自己的破棉袄棉裤给狗当垫子。

听见狗惨叫他进屋冷着脸:“你撒开!”

大哥惯着啊,很少说她,小豆包歪头斜楞眼就瞪他。

吴昊呵道:“我让你撒开!”

小豆包有点怕,也有点懵,更多的是不服,她松开手站起来还歪头斜楞人,一脸不高兴的说:“有啥了不起!”

“还有啥了不起?”吴昊皱眉说道:“那狗摸摸就行呗,有伱那么抓的么?你把胖墩吓得都不敢回家了。”

吴昊伸手掐住她后脖子问:“你疼不疼?你把胖墩的毛薅掉多少了?”

小豆包一缩脖,就算没使劲她也疼了,等人家撒手她一瘪嘴带哭腔:“有啥了不起?”

“还有啥了不起?”吴昊训斥道:“你摸摸,跟它玩一会不行吗?你霍霍它干啥?”

她不服,瘪嘴看向另一边:“我还不玩了呢!”

吴昊怒道:“不玩你吓唬谁?以后一下子不许摸!”

“不摸就不摸!”这眼睛就起雾了,转身走到炕沿边气轰轰把拖鞋踢飞。

踩小板凳上炕爬到墙角盘腿一坐,脑袋往墙上一顶,眼睛里全是泪花。

吴昊指着她训斥道:“我告没告诉你别整这出?”

倔脾气上来顶墙一歪脑袋眼泪下来了,在那抽泣就是不知声。

“给你惯的!”吴昊呵道:“有能耐你今晚别睡觉就在那哭吧。”

小孩吗!吓唬谁呀?急眼真能坐半宿,这是年纪小的,八零后什么玩意都有。

有些脾气犟的,跑出门钻柴火垛里都能睡一宿,有些孩子是单纯的爱作人,有些孩子懂事就是不服气。

小豆包属于另一种,最近惯的,她懂事,但就是淘的年纪,被大人说一次知道不应该薅猫的毛。

但她就是忍不住,大人说话不重她也不在意,大哥还惯着她,今天被人家说了,她不适应也委屈更不服气。

三岁看八十不是说说,有些孩子从这个年纪开始养习惯,她这不算大毛病。

但是像李二坏那样的,本性就皮,你从三岁惯着他试试,他能上天!

有些本性坏的孩子,除非家里很牛逼,耳熏目染又坏心眼又多,不然就是惯子如杀子。

小豆包霍霍狗的事不至于惯坏,也不算事,吴昊怕她慢慢的就无法无天了,该惯惯该说就得说。

要飞机就给她买,敢砸飞机不削她留着她?

两口子进屋,高丽娟都听到了,看看抽泣的闺女没知声,她就不是惯着孩子的人。

儿子是管不了了,闺女她可没少管,这段时间都怕儿子把她惯坏了,如今骂两句更好。

换成平时,吴卫国肯定会找茬帮着闺女,今天啥也没说也没哄闺女,儿子年纪不小了,在外面谁也不敢把他当孩子。

现在管管妹妹他能说啥,他们老吴家孩子没有惯出毛病来的。

高丽娟上炕说道:“我都大半年没去你姥姥家了,小年前想去乡里给你姥姥买套衣服买点麻花吃。”

之前舍不得花钱,恨不得一分钱劈两半花,妈妈家离得也不算远,家里以前有二三百块钱。

别看是下等户,但是那钱也不少了,如今大部分东西都是以分为单位。

很多青菜都是一斤几分钱,最贵的西瓜才两毛五,她心疼妈妈想给买东西又舍不得花钱。

不买东西又没脸去,那边亲戚多,空手去一趟,说啥的都会有,买少了还拿不出手。

那也不至于十块八块的都舍不得吧,过年去肯定舍得,平时就不去了。

原因简单,儿子大了,侯青娶媳妇盖房子,哪怕是土房,花钱也不少。

家具还不算呢,侯大虎还给五百块呢,这可是八三年的五百啊!

这五百不是彩礼钱,在侯大虎心里孙梅不值钱,儿子死了都没事,但是儿子活着他就心疼儿子。

侯大虎就是这种人,有时候犯贱还爱显摆,对儿子有时候很大方,五百块钱是给儿子的,因为老伴死了,他就这一个儿子。

人家有这钱,别管哪个年代,人家愿意给也给得起。

有侯大虎开头,大伙不至于学他,但是高丽娟要脸啊,她家也一个儿子。

比不过人家也得差不多吧,家具做一般的做一件,办酒席钱就不少,还有结婚用的东西需要钱。

房子都不能盖,因为家里钱不够,儿子这么大了,她哪舍得花钱?穷人家孩子多,如今不咋讲彩礼。

有些条件好点的给买辆自行车,穷人家如果男的能干活,套车把媳妇拉家去办酒席,有个房子就行。

但她家一个儿子结婚时办的太差。

有人讲究你!八三年就有这种人。

她只能忍着过年再去看妈妈。

当姑娘的时候去过乡里,结婚这么多年几乎不怎么去了,啥也舍不得给自己买。

现在家里有钱了,也快过年了,侯大虎拿五百一顿显摆,她一万块钱都拿得出来。

但不会往自己身上大手大脚花钱,就惦记给妈妈买套衣服和吃的。

吴卫国听了有些难受,年轻的时候没正事,媳妇跟他真没享福。

随着年纪大了,分家以后这两年,他在林场起早贪黑干活才攒下点钱。

他有劲,一样的活,会比别人多干不少,不然凭啥供个高中生家里还有二三百。

现在条件不一样了,他在家受点委屈没事,但是不能让媳妇出门受委屈。

家里钱也不都是小犊子赚的,他也打熊处理皮子了,家里啥累活都是他干。

说话也有底气:“给妈买点罐头,冻柿子冻梨都买,今年必须过个好年。”

“都乐呵的,不怕花钱,咱家一人再买一套新衣服,给你再买点雪花膏啥的。”

高丽娟有点犹豫,哪个女人不爱美啊,她结婚到现在啥都没擦过。

“买!你可一千块钱花,赚钱不就是花的吗?我赚钱不给爹妈花那还不如直接给我爷烧了!”

两口子听了心里乐呵。

“草泥马的!”吴卫国高兴也嘎巴嘴骂人,想起他爹又说道:“买点现成的烧纸给祖宗上坟,再去前院帮忙把老祖宗供起来。”

“买点红纸让老刘头给写春联,再买点纸剪挂钱。”

如今的烧纸成品不多,大部分人都是买黄纸回家自己印,有刻木头跟印章似的。

粘印泥直接往黄纸上印,后来有滚刷,就是刮大白用的小滚刷,前面那个咕噜滚是木头的,上面抠出来的纸钱样。

在印泥里咕噜一下然后再往纸上咕噜。

老刘头喜欢写写画画,字写的不咋地,但是写春联认真,而且这东西都是老辈人写。

挂钱是少数民族风俗,后来东北几乎家家过年之前都会贴,再后来不提也罢。

高丽娟打量这个破旧老房子的墙壁和棚顶:“用不用买报纸糊墙啊?”

“不糊,明年盖房子。”吴昊蹲在地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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