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相亲 我女朋友,我也心疼。(2/2)

“我没说要做。”

宋秉文松开她的唇,略抬起点儿头。

他凝眸看着她:“还疼?”

“不是疼......”江澄子避开他的视线,嗫嚅,“反正还有些不舒服就是了。”

“......我的错。”宋秉文的声音里听起来带着歉意。

话是这么说,但手上动作一刻没停,他忽地撩起了她的裙摆,布料堆积在腰间。

他的动作平稳但迅速,又带着江澄子根本没法抗拒的力量感,让她转眼间就顺从着好像到了最后一步。

江澄子惊叫:“宋阿饼我信你才怪,你不做你干嘛掀——”

她的说话声在他头埋下的那一刻噤住,四周变得悄寂无声。

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惊雷一般炸开,将她的理智炸得四分五裂,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做什么?

这个人在干嘛!!

神志稍稍恢复得能够思考的时候,她又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紊乱了。

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第一反应是拒绝,她的脚下意识踩到他的肩膀处,往下蹬了两下,然后就软绵绵地没了力量。

江澄子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丝娇嗔暧昧的余音。

“唔......”

刚一出声她就立即打住了,恨不得掐自己一下。

宋秉文撩眼看了她一下,眼里含笑,像是在嘲讽她口嫌体直。

江澄子一把扯过旁边的枕头盖在脸上,两只手箍着,手将枕头按下去了一个深深的凹陷,将整个人都埋在里面。

她不想管了。

他愿意这样做就这样做吧。

随他了。

反正不关她的事。

不对,也不是不管她的事......

总之,哎呀,就是不关她的事!

但是她身体的反应还是掩藏不住,脚趾紧扣着他肩膀处的衣服,将原本平整的布料弄得皱成了一朵花。

恍惚间,她好像真的闻到了从窗台飘来的花香。

是之前他送她的那种玫瑰,后来她让家里佣人每天都去买一束插在琉璃瓶里。

一股淡淡的清香调,在夜风的吹动和牵引下,丝丝绕绕蔓延到床边来。

让她莹白的皮肤上,都开出了一朵朵粉色的花骨朵儿。

过了好一会儿,意识像一阵浪潮冲击到冰川上,被撞得粉碎,化作一道道白光,又没入了深海中。抽颤的时候江澄子用残留的意识思索,宋阿饼是上哪里学的这么好的技术?

待到逐渐喘息平复下来,江澄子的手脱力松开,脸上的枕头也滑落了下来。她的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发角线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宋秉文撑着手臂,整个人移到她的正上方,影子笼罩着她,手肘在她两侧的枕头上屈起,为她拨开头发。

江澄子的脸颊肌肤透出绯色,眸中水光潋滟,眼尾泛着星点的红,呼吸带着若有似无的馨甜。看到宋秉文正盯着她看,她咬了下唇,避开他的视线。

实际上她还有些羞涩,觉得刚才自己的身体反应很难以启齿。

但她这副模样落入宋秉文的眼里,又娇又俏,让他心有意动。当他情不自禁想俯身下来亲她的时候,却被她偏头躲开了。

“还嫌弃啊?”宋秉文调笑道。

“对,我嫌,我嫌弃得很。”江澄子坚决不回头。

宋秉文笑笑:“那我去漱个口。”

他翻身下了床,往浴室方向走去。

江澄子躺在床上偏头看着他。她的裙子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但宋秉文身上的衣服除了肩膀处,其余地方依旧平整。起身站直之后,依旧是那副矜贵又自持的模样。

看到他这么表面绅士的样子,再想想他刚才突然将她按在床上对她做的事,江澄子还是觉得这人简直一言难尽。

听到浴室里面传来哗啦的水声,江澄子猛地反应过来,坐起来冲着那边喊:“宋阿饼,你个死变态!你自己用手捧水,不许用我的漱口杯!”

话音刚落,宋秉文手里拿着她的紫色杯子探出头来:“你刚才说什么?”

“......”

算了。

江澄子不想理他了。

过了一阵,等到江澄子重新又换上了一身新的裙装后,宋秉文也从浴室里出来。他脸上挂着水珠,随手用毛巾擦了一把,然后将毛巾抛进了旁边的脏衣篓里。

“快出去了。”江澄子催促他。

想到外面客厅里还有客人,他们两人就在她卧室里面这么乱搞,她都觉得脸红。

“你倒是挺会过河拆桥。”宋秉文倒是一点不急,闲闲地往床上一坐,顺带着将她也拉到他腿上,“自己舒服了就要走。”

“又不是我要求你的。”江澄子手勾着他的脖子,但头偏开不看他。

“那你以为刚才我伺候你的时候,我不难受?”宋秉文说着将她往他的方向按了按,在她耳畔轻声道,“让我缓缓再出去。”

江澄子的大腿外侧顺势抵在了某处。

她:“......”

她没想到他刚才都已经进去洗了个冷水脸,又隔了一段时间了,反应还是这么强烈。

她头缓缓地又转了回去看他,考虑了两秒,靠在他颈窝低低开口:“你难受么?要不,我们......”

宋秉文笑眼看她:“那我们可能就要几个小时后才出去了?”

江澄子犹豫了下,但想了想,这个人虽然很不要脸,但比起相亲对象,还是这个人重要,她也更在乎他的感受。她与他对视,点了点头。

宋秉文笑了声,低头用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尖,又亲了亲她脸颊:“不用。我女朋友,我也心疼。”

——

大概十多分钟后,两人出了江澄子的房间。

宋秉文手里还没忘拿着那件衣服,符合他一贯严谨的思维,做戏做全套。

但当他们走下楼梯的时候,江澄子看到那两人都望了过来,她就知道,做戏好像也只是欲盖弥彰。

拿一件衣服花了四十多分钟,而且出来的时候,江澄子换了一条裙子,宋秉文额发湿润像洗过澡的样子。

只要有眼睛,有脑子,都没法不联想。

客厅里四个人,可能就只有宋秉文一人淡定如水。

他从容不迫地对江母礼貌地道了别,甚至还跟宗飞握了手,邀请他下次去他家开发的科技园参观,然后就施施然走了。

没过多久,宗飞也提出要走了。现在,他自然也不会邀请江澄子跟他一块去看温泉酒店的装修进展了。

但江澄子出于礼貌,还是将他送到了大门口。宗飞询问的时候,她也就直接承认了和宋秉文的关系。

宗飞点点头:“看出来了。”

“......从我们俩下来的时候是么?”江澄子有些尴尬。

“不是,其实从他一进门看我的眼神,我就猜到了。”宗飞挑挑眉,意味深长,“那是只有男人之间才能懂的、充满敌意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