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替嫁舔眼泪(师尊帮我舔眼泪~(双更合...)(2/2)
重越一阵无言:“……”
黑衣男子仰头一笑:“妙哉,妙哉,你这女娃,果真胆识过人,老子甚是欣赏。”
高h缩到最角落,见?鬼似得抖如筛糠。
她已经被对方元婴镜修为吓到失去理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哪里胆识过人了……
重越回过狗头,看?了眼已缩在角落里,把擒魔鞭竖在跟前?瑟瑟发抖的?女孩:“……”
胆识过人?
这人眼瞎?
黑衣男人转过身,他的?脸被黑布罩住,也看?不见?眼睛,听声音是个青年男子。
他又笑道:“妙哉妙哉,你这女子果真天赋异禀。我?要收你做徒儿,你过来,我?传授你刀法。”
高h看了眼男人和他那柄粗犷的大刀,拒绝:“我?不要……”
男人:“嗯?你拒绝我??你可知,我?的?刀法多少人想要传承?”
高h都要吓哭了。
她来修真界这么久,第一次遇到师尊之外的?元婴大能。
若对方真想杀她,必然也是动动手指的?事,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高h觉得剧情走向不对,怎么会有莫名其妙的?元婴大能来传授她刀法?这种大能不应该去找女主高瑜苒吗?找她做什么!
重越一爪拍地,冰刺顿时变成一丈高,将?黑衣男子隔绝在外。
男子那柄青刀逼过来,冰墙破碎,重越被一股罡风拍出了结界。
他的?身躯陡然变得数丈高,拿巨大的兽爪拍结界,可这道元婴结界毫发无损。
重越被困兽体,能力也被限制,急得在结界外咆哮嚎叫。
巨大的?声音吵醒了萧岑和阿布崽,两“人”寻声赶来。
萧岑望着?眼前巨大的?结界,茫然无措。
结界完全隔绝了里面的情况,他看?见?狂怒的?吞云兽,抬头问:“月月在里面?”
重越垂眼看萧岑,眉眼一沉,一爪拍碎地面,四周“蹭蹭”窜起冰刺,依旧无法撼动结界半分。
人行阿布崽急得拔出脊骨里的?赤剑,想用魔剑打碎结界屏障,可它终究是吞云兽,能力不足,即便借用重越身躯,也无法将?赤剑威力发挥到极致。
赤剑将?结界刺开一道裂缝,却很快被里面的人给缝补上。
结界之外,两人一狗焦急如焚。
结界之内,高h被强迫拿刀,开启了学刀之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她提起了近一吨重的?刀,跟随黑衣男人练了几招,累得筋疲力尽:“大哥,我?可以休息一下吗?”
黑衣男子隔空打了下她的脑袋:“不可。天道酬勤。你是力量型修士,重刀是你修炼归属。”
高h举着?大刀对空中一阵劈砍,她能脑补到自己拿刀砍空气的?样子有多难看:“大哥,我?不行,我?太菜鸡了,我?只能拿手术刀……”
黑衣男人:“不,你适合。我?从未见过比你更适合继承我刀法的?修士!我?的?刀乃正义之刀,你不仅要传承我的?刀法,还要传承我的?正义,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高h挥斥大刀酣畅淋漓,同时内心狂骂“mmp”,她得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在这里被人抓着?练刀法?
修士一生只能习一种武器,也就是说,她如今跟这黑衣人学了刀法,以后她就只能修刀。
太惨了。
别的仙女姐姐修剑、修乐器,而她却修大刀!
她甚至脑补出以后自己打架,人家从脊骨里抽出一把三尺青剑,而她从脊骨里抽出一柄粗犷大刀。
别的女修士手持长剑,而她肩扛大刀。
别的女修士御剑飞行,而她御刀飞行。
别的女修士打架时挽剑花,而她……双手握大刀,花里花哨动作全没有,直接快狠准粗暴狂砍。
不。太丑陋了。
她这么好的身材,哪怕拿双节棍狼牙棒,也比肩扛大刀来得漂亮啊。
该死的?黑衣人上辈子是马蜂吗?她上辈子捅了他全族的窝吗?
这人是高瑜苒派来整蛊她的奸细吧?
高h真情实?意地流下了眼泪,觉得自己的?修仙路就这么被毁了,她实在难以想象,日后自己掏出武器的窘迫感。
太丑陋了,丑到惨不忍睹。
老酒头坐在石头上,一边喝酒,一边往高h脑中植入赤霄刀法。
高h在练刀法的?同时,居然可以将?储蓄的?异兽废息轻松转化,变成赤霞刀的?罡风,将?四周巨石劈得粉碎,撼天动地。
……
约莫两个时辰后,结界终于被重越拍碎。
他一双狗眼猩红似血,爪子肉垫鲜血淋漓。
结界之内,破败不堪,房屋与庭院假山之石被击得粉碎,而地面被砍出一道又一道的?深壑。
高h因为练刀,浑身都被汗湿。
她攥拳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垂着?头。
萧岑和人形阿布崽立刻冲过来,谁都不敢碰她。
萧岑问:“月月,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布崽伸手过去,用手指触了一下高h的额头,努力说话:“月、月。”
高h感受到师尊的?温柔,一头扎进师尊怀里,嗅着?师尊衣衫上淡淡地铃木香,委屈地嚎啕大哭:“师尊,徒儿不孝!!”
她可太委屈了。
她还没来得及跟师尊学剑,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抓去学了丑陋大刀。
阿布崽被高h紧紧抱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眨巴着?眼睛,瞥向蹲在一旁,狗眼冷冽的重越。
重越变回普通大型犬,钻到高h和阿布崽中间,强迫将?两者分开。
高h伤心过度,没了师尊抱,自然就抱紧了毛发蓬松的狗子。
重越享受被她抱着,也十分满足这女人识时务,及时松开了阿布崽。为了表达自己的?满意,他不由自主伸出舌头,在女孩眼睛上舔了一下,以示安慰。
萧岑被狗子“争风吃醋”的?操作看?得目瞪口呆,转而开口问:“月月,到底发生了何事?我?怎么感觉,你身上的?力量反而更强了?”
她哭得更大声:“一个元婴期的?老头非要传授我?刀法!”
萧岑一脸迷惑,心口甚至憋了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
高h抱紧了重越,在狗子身上蹭眼泪蹭鼻涕,呜呜又道:“我?他妈找谁惹谁了,为什么偏偏是我!!!怪只怪我天赋异禀,短短两个时辰,我?已经达到了破刀法第三重!”
萧岑捂着?胸口,差点没把一口陈年淤血喷出来。
高h经常说的?话叫什么来着?
对。老凡尔赛了。
阿布崽也被高h的凡尔赛发言给搞懵了,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它一脸迷惑,而后憨憨地抓了抓脑袋。
它果然是只蠢狗,居然听不出月月到底是高兴还是愤怒。
高h想到从此以后就得开始练丑陋大刀,完全告别了那些英姿飒飒的?武器,愈发伤心。
她抱着重越的?狗脖子,哭得一抽又一抽。
重越总吸收她身上的?灵息,与她已有一些心灵相通,亦能感觉到女孩此时的“肝肠寸断”。
他愈发不受控,替她舔眼泪,温柔又小心。
没想到小徒弟竟得寸进尺,委屈地对他吸溜鼻涕:“崽,帮我舔下鼻涕。”
重越目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