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外相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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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玛正躲在窗子后头死死盯着，约瑟夫冲露易丝下跪时，激起卡尔玛的愤怒，更让他嫉妒的想把约瑟夫掐死。

卡尔玛颤巍巍地回到椅子旁，坐下时只觉天旋地转，他不愿承认自己老了，一定是因为气恼才让头脑发胀。

卡尔玛咳嗽着，如枯树枝般的手微微颤抖，爬满褶子的老脸变得更丑了，约瑟夫有他无法再拥有的强壮，更有未受时光摧残的青春，难道这就要交出露易丝？

卡尔玛就算不想，脑袋瓜儿还是飞速转动着，碎片般的可怕画面浮现在眼前，满眼都是约瑟夫，还有为哄约瑟夫开心毫无保留的露易丝，两人像蛇般缠绕一起。

卡尔玛颤抖得更厉害了，“来人啊，听到没有，来人啊！”卡尔玛像困兽般嚎叫，仆人推门进来，卡尔玛恨不得把喊过两声才进来的仆人活活掐死，仆人是第二个被他掐死在想象中的蠢蛋，“告诉约瑟夫，押送囚犯的小队就要进村了，让他做好准备，还有，让露易丝回来，回我身边来。”

仆人如同接到神谕般一路小跑，如果有翅膀，真要像信鸽般迅捷了。

“露易丝，我的好姐姐，我得去准备了，一想到无法避免的要让押送队进村就会心痛，但不要紧，有我在不会有麻烦，更不会有危险。”

“当然不会，我都忘记接触过多少被流放的囚徒了，放心吧，我会把最为真挚的祝福送给他们的。”

“真想知道是谁定下如此荒唐的规定，他们不需要你的祝福，他们不配，没办法，我现在连守护者都不是，更无法参与规则的制定，只能这样了，我先去做些准备。”约瑟夫离开了，露易丝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冷笑，“约瑟夫，你知道卡尔玛为何喊我回去吗，终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到那时你会变成又一个约瑟夫，甚至比他更为贪婪。”

露易丝迈着轻松的步子返回府邸，没人能看出埋藏于露易丝心底的恨，“只可惜你无法变成卡尔玛，卡尔玛羡慕你的年龄，你却要羡慕卡尔玛的运气了，这大概就是人生吧，没人百分百满意。”

“我的露易丝，跟我来，到神圣之地去，跟我来。”卡尔玛似恢复青春，迈着稳健的步子在前头带路，“囚徒就要到了，你得祝福他们，得以你的神圣让他们悔悟，没错，只有你才能挽救他们的灵魂，所以，就让我们做些准备，我知道他们是丑陋的，更是肮脏的，但不要怕，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所谓的神圣之地在府邸深处，这里只有露易丝及她的守护者才能进入。

门关上了，这道门能隔绝所有声响，无论外头想钻进来的，还是里头想跑出去的，“我的露易丝，再没谁能打扰到我们了，快过来，快啊。”卡尔玛声音颤抖，目光也变得火热。

露易丝早已习惯这一切，正如曾面对的那些男人，她早就习惯了，无论借口怎样，到头来都只需做好一件事。

细碎的声响，卡尔玛瞪着双眼，“我的露易丝，就是这样，看啊，你在闪闪发光，你就是在我心头燃烧的火。”

很快就结束了，卡尔玛当然不满意，但也不能指责什么，不是露易丝做得不够好，都是因为他自己，时光夺走了不该被夺走的，年迈的他就连想好好享用露易丝都做不到。

完事之后卡尔玛像躲避瘟疫般急着逃离，他想藏起出现在脸上的慌乱，逃离了神圣之地，只留下露易丝面无表情地倒在地板上。

“不准任何人靠近，露易丝正与神明交谈。”卡尔玛伪装出的威严就要消散了，短暂的放纵几乎要了他的命，必须尽快躺进被窝才行，他就要晕倒了。

露易丝静静地躺着，散落在身旁的衣服也不想捡起，虽说只有几分钟，但已足够让她蒙受屈辱了，这就是她的生活，更是身为光之圣女的职责，以屈辱的方式回报她的守护者。

露易丝回想起第一次被索多占有，那时的索多可比现在的卡尔玛强壮得多，露易丝还能想起当时的挣扎与哭喊，还有莱拉疯了一般的乞求，但没谁能阻止，好在索多死了，占有她的男人一个接一个死掉，卡尔玛是最后一个，就快了，就在明晚。

露易丝笑了，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

露易丝闭上双眼，过往像幻灯片般在脑海闪过，记忆有些失控，此生怕是真的要结束了，

沿途是看也看不完的景致，此处与两位姑娘的家乡不同，这里的林子更密，生长的树木也不同，虽说视线受到限制，好在陡峭的山还在很远的地方，暂时只能充当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