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之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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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七,晴
对圈内闻名的气功大师周天来说,本该是个好日子。
他筹备许久的全国巡回演讲会:“周天教你小周天”,就定在今天隆重开讲。
身着大师服,脚踩老布鞋,嘴里不断吞吐着雪茄烟雾,周天带着性感的助理,坐在车内高速疾驰,想着忙完后去哪个酒店放松放松。
可就是这个千挑万选的良辰吉日,却让周大师翻车了。
翻车者四轮朝天也,就是字面上的翻车了。
当豪车开始翻滚的那一瞬,周天却在脑中歇斯底里着,“这不是意外,是谋杀!!!”
直到两眼被黑暗淹没,意识逐渐在虚空消散。
……
等周天恢复意识,感觉就像一觉醒来做了场梦,刚刚发生的一切即真实又虚无。
缓缓睁开眼睛,昏暗的烛光照在屋顶,映出横梁竖檩条条倒影,随烛光不断摇曳。
视线慢慢变的清晰,这复古的画面,难道这是某个主题酒店?浑浑噩噩间伸手向身边摸去,触手可及只有顺滑的丝绸,却没有女助理那应有的温柔。
周天终于完全清醒,大脑也开始快速运转,确定刚刚不是做梦后,不禁猜测发生了什么。
墙上无泡,枕下无套,基于两点确定这不是酒店,毕竟哪家酒店也不会即没有照明措施,也没有安全措施。
不是酒店,不是医院,不是做梦,那就只能是穿越了。
这要真的是穿越,我可就不困了,周天不禁提起精神,知觉也随之恢复正常,蝉鸣鸟啼传入耳中,阵阵香气扑鼻而来。
房间这么香可不是好事,周天幻目四顾,越看越像闺房,当即吓了一跳,生怕穿越成小姐。
直到掀开被子反复确认把玩后,才松了口气。
或许是肉体产生了新的刺激,一段段陌生回忆忽然涌入脑海,让他本就不大的脑仁不堪重负,产生嗡嗡怪响。
周天努力消化着突如其来的信息,明白自己到了一个修仙世界。
要不说有缘呢,不仅两个世界都是七月十七,而且新的身体也叫周天,是天蓬阁低等弟子,一个平平无奇的炼精期修士,不同于周大师的精明事故,周修士则是个性格软弱的小白。
同样的日子,周大师选择了开演讲直面观众,但周修士却选择了寻短见直面生死。
直面生死倒也罢了,但是记忆中这里可是个青楼。周天不禁微微错愕,一个炼精修士来青楼服毒自杀,这事怎么就透着一股腥臭之气呢。
关于炼精期修士到底破身没,周天也不得而知,因为记忆到关键处忽然就白屏了,也不知是毒药提前上头,还是中枢神经亢奋短路,反正该打码的画面一点都看不到。
虽然不关周天什么事,但刚回忆到关键时刻就断片,这谁能受得了,就好像一个正常男人打开浏览器输入常备网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却突然被404了一样。
其他的先不管,好歹是个穿越人,总得有点与众不同吧,周天连忙遵循记忆运功尝试,准备迎接「灯、等灯等灯」的系统启动音。
呆等半天,除了听觉更加敏锐外,没有丝毫变化。
“艹,一点特殊能力都没有?”周天忿忿的骂道,耳聪目明可算不上什么优势,前世练气功小有所成都能做到,他当然明白这是炼精期应有的敏锐。
虽然希望没有成真,但也不算一无所获。
听力提升之下,听到门外两个女子正在窃窃私语,不大不小刚好传入周天耳中,不是他八卦青楼隐私,而是对话内容让他不得不留心聆听。
“什么玩意,人死了?你确定么?”一个磁性的女声响起,听着就像深夜收音机里的主持人,神秘且性感。
“确实是死了,我出来时一口气都没了。”另一个女声焦急且稚嫩,一听就年纪不大,隐隐还有要哭泣的预兆。
通过记忆周天辨认出两人分别是老鸨花姨,和勉强算自己选的通房小姐姐。
“进来时不还好好的,怎么就被你玩死了。”花姨也开始不安。
“他说他是个新手,从来都没碰过女人……呜~”小姐姐似乎被吓坏了,语无伦次的说道,最后明显哭了出来。
“你都知道是个雏了,倒是也悠着点啊。”花姨闻言忍不住责怪道。
小姐姐哭着摇了摇头,“还……还没呢。”
“什么玩意,还没玩就死了?”花姨大呼晦气,呸的一声,也不知是怪小姐姐太勾人,还是恨周天太不中用。
“别哭了,哭的心烦,我来解决后事。”花姨说着便带人离去。
……
周天心知不妙赶忙睁开眼睛,开始四处寻找衣服,发现扔在门口的位置后,便裹着床单向目标蹦去。
边蹦边骂修士周天,“进屋就扒衣服,你不是雏谁是雏。”
路过梳妆台前的镜子,还不忘对新容貌评头论足一番:虽成熟不足,但绝对称得上小白脸三字!
继续向门口蹦,眼看就要摸到衣服,房门忽然被大力推开,衣服也不争气的被挤到门后。
周天暗呼可惜,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床单,看向夺门而入的三男两女。
只见众人手里五花八门,草席、麻绳、砍刀一应俱全,简直就是切、卷、捆一条龙。
合着解决后事就是分尸埋人啊,周天初来乍到,哪见过这阵势,不禁向后蹦了两步。
来人也愣愣看着周天,其中的年轻女子见状一声尖叫,诈尸了三字都没说全,便一头栽在地上昏迷不醒。
认出花姨那风韵犹存的身影,周天礼貌的说道,“花姨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仙人跳吧。”
花姨到底见多识广,先就着烛光看向地上影子,确定人是活的之后,威风凛凛一挥手,埋尸小队火速撤离,临走还不忘把地上的小姐姐抬走。
“周公子装死闹事又是什么意思?是故意捣乱还是讹人敲诈?”花姨满脸不悦,一副不肯罢休的架势。
周天当然不敢说来自杀的,那不没事找事么,只能顺着刚刚偷听的内容胡诌道,“头一回难免有点紧张,你把那姐姐叫来,趁热乎还能续上。”
花姨闻言翻了个白眼,鼻子里发出切的一声,就差把鄙视二字写在脸上,当即冷冷的说道,“那可使不得,您老好端端一个雏,再被吓死一回,我们可担待不起。”
周天两世为人,床上床下摸爬滚打,什么时候受过这气,当即便松开床单,任其从身上滑落,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捡起衣服,心中不忿想到,雏?你见过这么豪放的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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