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和这样的虫豸一起怎么能做好国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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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要塞内，大公爵伯瓦尔·弗塔根独坐在作战会议桌前，他是个典型的军事贵族，面容英武，身材强壮，而且有着一把漂亮的褐色胡子。

乌瑞恩国王的情况越来越让人担忧，在过去五年里悲伤和无力虽然也笼罩着他，但他至少还有振奋的时候。可自从他从塞拉摩归来，似乎连身上那点星星之火也熄灭了，如今伯瓦尔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见过国王的面。

贵族们早已习惯了，甚至乐的如此，只有他还试图等待，当他以为乌瑞恩国王今天也不会出现的时候，他听见了来自身后的脚步声。

“陛……乔纳森，你怎么在这？”

来者并不是瓦里安，而是暴风城防御最高指挥官马库斯·乔纳森，他和他的军团保卫着整个城市的安危。

“公爵。”

“你不该在这里吧？”伯瓦尔瞥了这个圣骑士一眼，他手里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件，“什么事？”

“增援请求。”

“为了这种事情，我们的将军亲自从英雄谷跑到要塞里来？”

“阁下，我当然知道这是士兵的工作，可如果一周内报告像雪片一样飞进城里，而没有一封像样的答复走出城门的话，我觉得就该自己走一趟了。”

伯瓦尔皱起了眉头：“一周内第几次了？”

“已经数不清了，”乔纳森把文件放在桌上，然后一封封翻给公爵看，“温德索尔元帅确信黑石塔里隐藏着更大的威胁，他要求更多的兵力，湖畔镇镇长也是这么说，他认为黑石兽人在策划更大规模的进攻，暮色森林的兵力一直就捉襟见肘，然后是关于守望堡的补给线受到攻击……”

“哈？很好，我总有一种感觉，过不了几天我就能看到闪金镇的增援请求书放在这张桌子上了。”

闪金镇就在艾尔文森林外，换句话说就是暴风城的脚下。

“以现在的情况来预估的话，那一天很快了，阁下。”乔纳森看似在说笑话，但脸上没有笑容。

伯瓦尔忍不住骂了一句不符合贵族身份的脏话：“到处都在喊兵力不足，有时候我自己都想知道我们的军团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有吗？！”

“有，这是今天早上有一份来自西部荒野的加急报告，迪菲亚的活动又频繁了起来。”

“这些老鼠不缩在洞里过冬，跑出来想干什么？”

“据说是兄弟会首脑之一失踪了，他们在寻找他。”

“失踪？我巴不得他们都去死！”

“我也这样希望，但眼下我们在西部荒野根本没有多少兵力，那些民兵连保护我们的农田不受骚扰都够呛，如果范克里夫下定决心进攻，那里的农民将损失掉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粮食和财产，我认为应该做出决断了！”

“你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阁下是暴风城大公爵，有权下达增援的命令！”

“没错，然后普瑞斯托就会取消我的每一个命令，理由是那样的充分——我们的防线太薄弱了，我们的士兵太稀少了，甚至不足以保护暴风城的安危！那我们要这暴风要塞有什么用呢？”

“恕我直言阁下，陛下整天和普瑞斯托腻在一块……”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陛下，和这样一个娼妇在一起能治理好王国吗？’我能这么说吗？”

“当然不能……”

“是啊，当然不能，”弗塔根公爵高昂的语气一下子垮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我们都不能逾越自己的本分。做好你的本分吧，我的将军。我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这个娼妓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但是只有国王才有做决定的权力。”

“这个婊子……”乔纳森也忍不住骂道。

“我有个问题，伯瓦尔，你为什么不自己向西部荒野派出增援？”第三个人插足了这场对话，是这个王国的继承人安度因·乌瑞恩，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要塞的会议室。黑暗之门21年，他只有6岁。

“安度因？你是说以私人的身份？”对于王子能提出这样的建议公爵倒是并不奇怪，这个孩子一直都表现出和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他的问题时常能让普瑞斯托都觉得难以应付。

“不，那可不行。”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伯瓦尔和乔纳森都皱起了眉头，先前被他们咒骂的娼妓如今堂而皇之地踏入了王国的权力中枢，“幸亏我回来的及时，不然你们可能就要犯下错误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