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拉人入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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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急,朕不是在钓鱼。”

李若琏噗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臣万死!陛下明鉴,臣下绝无半点反意,对陛下,对大明是忠心耿耿的!给福王送礼的都是其他人啊!”

妈的,大猪蹄子才十七岁,不过是嗑药请了几天假,外加七窍流血,脉象逆行,你们就等不及去找福王磕头,摆明了没把我放眼里。

猪蹄他要是晏驾,我也是去宗室家里抱一个过继,也轮不到福王,再说了,福王即位,我要怎么垂帘听政?

赛里斯是长子继承制,所以大猪蹄子明明有三个姐妹,皇位却轮不到她们继承,这个封建礼教的落后世界到处都充斥着对我们女性的迫害。

拎着李若琏的后领,把一百多斤的锦衣卫头领像揪小猫一样从地OTg2NTc=上林奇,我低声道:“又不是让你谋朝篡位,随朕去军机处,此地隔墙有耳。”

李若琏知道当今圣上一肚子坏水,每次召集各位军机处学习行走密谈,朝野之中都会有人遭殃,而且这意味着又有苦差事要摊到他身上了,毕竟内事不决粘竿处,外事不决夷事局,造反,算起来应该归粘竿处管吧。

随着内官传唤,在外廷值班的王祚远和宋献策都被召集过来,中村太郎的夷事局本就在军机处旁,喊一声就行,不过刘之纶在东郊训练新军,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只能抄录一份会议纪要,到时候让他当着我的面看一遍,然后阅后即焚——干情报嘛,就该注重文书保密工作,万一把什么重要情报随手丢桌上,被仆人当成邸报,直接抄给全国人民,报道上出现了偏差,是会出大事的。

军机处的会议场所是一间不存在的宫殿,传说当年明成祖迁都北京,修建宫殿时,批示要修一万间屋子,但在快要修成时,天神托梦,说天堂也不过一万间屋子,朱皇帝能不能卖老天个面子,少修一间?

永乐实录中记载,成祖皇帝很痛快的在地图上删去了一间柴房,但项目都立了,建材费也批了,工部的官员不想再办退工手续,于是把这间柴房改成了半埋式的地下室。

地下室通风极差,冬冷夏热,在这里办公就是活受罪,所以夏天冬天我们会改在太液池西苑的豹房开会,好在现在是秋天,虽说有些寒意,不过我带了串,一边吃一边谈倒也不觉得冷。

赛里斯帝国病入膏肓,召集大臣朝会廷推,都有许多人迟到缺席,就连军机处商议军国大事,都要假托皇帝请吃饭之名,没救了。

想到此处,我狠狠的啃了一口羊排。

“啵——”宋献策从嘴里吐出块羊骨头,“陛下为何要谋反?”

我总觉的这话不太对劲,不动声色的把凳子挪开些:“对,我需要你们支援几个绝对忠诚可靠的家人,协助我造反,别推脱,我知道你们笼络了不少幕僚、部曲,选几个知兵的精干人员,大家凑个份子,事成之后我会给好处费的。”

宋献策和王祚远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犹豫和狐疑。

“这可是杀头的买卖,但不做不行,再不下猛药,国家社稷可就要便宜那帮女真人了,诸位,我让你们来可不是光让你们吃羊肉来的。”

宋献策赶紧给我倒满酒:“对对对,不能光吃肉,喝酒,喝酒。”

这?江浙湖汉北

王祚远也夹了一筷子烤韭菜到我的碗里:“老大,您吃点韭菜补补身子,这东西对肾脏好。”

这?

中村太郎接了个手印,一股清泉不知怎的,从他指缝间射出:“还有表演,吃酒怎么能没有才艺表演呢?”

你们是来拆我台的?

看到皇帝面带愠色,王祚远咳嗽一声,拱手道:“老大,这毕竟是造反呐。”

宋献策也帮腔道:“咱们现在算体制内,是既得利益者,哪有自己造自己反的道理?我知道大明烂透了,不改朝换代,迟早要亡国,但哪次改朝换代不死上千万人的,总不能咱们在这儿一拍脑袋,让几千万人死于非命吧?”

忠诚的夷事局高管,中村太郎则恭谨的回答:“天闹黑卡,下克上和独走往往都会一发不可收拾,弄出一副烂摊子,希望您能三思啊。”

因为是在不需要讲究过多礼节的私下,我肆无忌惮的撇撇嘴,表达自己的不满:“你们都没听我说过究竟要怎么造反,就告诉我不可行,天下哪有这样的臣子?都闭嘴,我说完计划之前,嘴巴只准喝酒吃肉,不许和我顶嘴,哼。”

李若琏见我罕见发火了,赶紧端起锡酒壶,给兄弟们把酒满上。

捏着琉璃酒杯,烛光倒映在晶莹的温酒上,不断跃动,我把酒液连同倒影一道饮下:“造反的地方,是山东。”

明明下达了缄口令,听到这句话,几位学习行走还是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咳咳,安静。”我拿筷子敲了敲酒杯,接着道,“现在北方各省都有许多反对势力,尤其是陕甘,就是个干草堆,一点火星下去就会烧成一片,所以对于山东这个离北直隶最近,又最富庶的北方身份,我们应该可控,有序的引爆其中的毒瘤。一场预料中的叛乱,总好过不知何时会掉落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等到叛军裹挟着所有对朝廷不满的反贼一起来到台前,我们反而可以趁着现在还有机动兵力的时候,把这些反贼一网打尽。”

王祚远深吸一口气,似乎被我的念头吓到了:“皇上,仅仅是为了这样的理由就要发动叛乱?大军过境平叛,势必会导致当地产业和人口的损失,就算平叛成功,五到十年间山东的税收也会受到影响。”

我切开烤全羊的肚子,用钳子和叉子从里头扒出一只烤乳猪:“怎么可能呢,我向来走一步看三步,如果只是需要一场叛乱,哪里需要让粘竿处介入,加点税那帮刁民就反了,我需要这场叛乱更加可控,叛军的高层和指挥中,必须有我们的人,这样才能指哪儿打哪儿,消灭一些朝廷和皇帝不方便出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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