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大革命的果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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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国家才对教会财产有最终的物权,当局势必需时,当偿付公平时,国家完全有权力将其收归。”

“那么原本教会财产所担负的公共宗教事务,慈善事业,还有学校教育事业,又该怎么办?”穆里质问西哀士。

“只要国家将教会财产收回来,那么这一切费用,包括教士的生活所需都会由国家来承担。我们会降低原本一些高级主教不合理的高收入,而提升大部分本堂神甫不合理的低收入,比如旧制度下本堂神甫的年俸普遍才七百五十里弗尔,马上只要国民会议通过,便能提高到一千二百里弗尔。我们还会对教士数目进行清查并重新统计,国家要收回空额的俸禄。”

许多教士又提出动议,希望只是把教会财产作为债务抵押品,但仍然由他们管理,并不出售。

于是国民制宪会议又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可显然国民会议内部,教士等级也开始和革命疏远乃至决裂了。OTg2NTc=

正如杜伊勒里宫的戈斯连先生所预测的:“所有的联合都是虚假的。”

当然最气愤的还是米拉波伯爵,他觉得被所有人背叛了,当国民会议到了晚餐点时,他怒气冲冲地来到王宫前的咖啡馆,要来纸和笔,伏在大理石桌面上,开始奋笔疾书,给奥地利驻法大使,也是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心腹麦尔西伯爵写信,他之前对菲利克斯说过,“暴民该从我们国王和王后的尸体上践踏过去”,但现在他恨国民制宪会议,在信中称之为“一千二百个头脑空空的暴君”,他同样也恨背刺自己的拉法耶特侯爵,称之为“假凯撒”,还有巴依市长,“一个长着鸟嘴的木头”,骂完这所有后,米拉波伯爵想起了巴黎的无套裤汉们,他在麦尔西伯爵前诚心诚意地忏悔,称自己不该当初煽动这群“匪类”,给王室造成如此大的危害,现在他认为必须要加强王权,重塑王权对国民会议和巴黎市政厅的优势地位,他建议王后说:“可以利用每年两千五百万里弗尔的王室费,建起个归您掌握的秘密组织,这个组织可以用金钱手段,收买国民会议里的议员,从而将它给控制住,最好是将现在巴黎的王政党给扩大,让它和它所奉行的君王理念发扬光大,如果王上和王后两位陛下不嫌弃,鄙人愿......”

日色西沉,米拉波把信写完后,塞给了贴身的奴仆,叫他先送去给情妇妮娜,再由妮娜转送去给麦尔西伯爵。

这时法兰西喜剧院前,依旧是车水马龙,巴黎吃不饱的还是那群底层市民,富裕的布尔乔亚,和依旧留在京城的贵族们是不在此列的。

布格连和艾蕾结束了在杜伊勒里宫的散步,手挽手来到这,看到江浙湖汉北了正门上挂着的巨幅海报,《先知》。

画面中,先知穆罕默德正气宇轩扬地骑着那匹著名的母马,背景是高耸的山岭,正是著名的“登霄”的场面。

剧院周围的花园、街市,也可称得是法兰西的众生相了。

一队从集市里刚刚归家的粗朴妇人,看到出来吃晚饭的国民会议议员们,就上前恭维,都喊他们叫“父亲”或“爸爸”,然后她们还对其他人说出理由,说古罗马共和国里,人人看到元老院的元老,都是这样称呼。

一位奉行自由主义的贵族,在散步时看到这群议员,也上来热情招呼,不少贵族虽被废除了封建特权,但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怨恨,相反他们不用再关心操持田产,直接把田产承租出去就可以,反倒有更多的空余来参与娱乐。

议员们就问这贵族,先前农民暴乱时,家乡田产有没受损?

“不过是拆了几个风向标,烧了几个鸽子笼兔笼罢了。”那贵族满不在乎地回答。

一辆漂亮的马车疾驰而来,自上面走下个传统服饰的美艳贵妇,她是拉法耶特侯爵的亲戚,大约觉得高跟鞋沾上泥巴有些不雅,就提着漂亮的裙子,走到名鞋匠摊子前擦鞋。

“夫人,你真的是国民自卫军司令官拉法耶特侯爵的亲戚?”那鞋匠问。

“是的。”贵妇摇着扇子回答说。

“我儿子要是能在将来,也成为国家的中将上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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