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九重玄关九重山（2/2）

“好孩子！”老村长伸手摸了摸小牧归小小的脑袋瓜，“你也会走的……”

“爷爷，风雨飘四海，总有见面时！”小牧归一双小手紧紧抓住老村长爷爷，大大的眼睛上都有了一层朦胧雾气。

老村长被小牧归突然的一句温情冲淡了不少离别愁思，抱起小牧归就像第一次抱起他时那样，温暖且极富安全感，“不论你们日后身在何方，爷爷年底都会去接你们回家，我们一起酿新酒，祭先祖，张灯结彩过大年！”

“好耶！”小牧归瞬时破涕为笑，说道。

“爷爷，刚刚你和小二哥的话，我都听到了。”小牧归想了想，还是把刚刚不小心听到老村长爷爷与小二哥谈话的事情说了出来，不然放在心里总是个疙瘩。

“男儿志在四方，没有什么好伤感的，到时爷爷会带你们一起去为他践行！”老村长看得出小牧归最喜欢缠着武小二，武小二这一走，小牧归心里失落落的，心中像是空了一块一样。

“没事的，爷爷。”小牧归揉了揉酸酸的鼻子，笑道。

“等爷爷斩尽仇敌，这天下有多大，爷爷便设多大的宴席，爷爷要这天下宴席永远不散！”老村长的话语永远是那么铿锵有力，像一盏明灯在小牧归以后的漫漫仙途上一路指引着他脚下的大道方向。

小牧归眼中流光溢彩，深受老村长一席话语的影响，心中腾然燃起一股欲与天公试比高的万丈豪情，“爷爷，我们一起！”

“好，一起！”老村长闻言笑了笑，伸出手，张开小指和小牧归的小指勾在了一起，有点溺爱地说道，“一百年不许变！哈哈！”

“爷爷，你看这个！”小牧归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今天赢来的那块碧绿软玉，随即从脖子上取了下来，拿到了老村长眼前晃呀晃。

“好好收好，作个纪念。”老村长其实早先就已察觉到小牧归身上多了一股自然的气息。

小牧归显然没想到老村长爷爷轻飘飘一句话就把这事带过，看了看老村长古井不波的眼睛，嘴角扁了扁，心里不由想道：难道这不是什么天材地宝？那个老爷爷不应该诓我呀？

“不要想太多，这个小物件对你百利而无一害！”老村长捏了捏小牧归的小鼻子，适时说道。

“爷爷，它有什么用处？”小牧归问道。

“自有妙用，日后便知！”老村长卖了个关子，不肯点明。

“爷爷，你这样说话会嚼到舌根的。”小牧归不满意了，老村长爷爷老是一副你还小，不需要知道的样子。

“咒爷爷的吗。”老村长敲敲小牧归的小脑袋瓜子，哈哈大笑道。

“爷爷，你知道小无双现在什么境界吗？”小牧归脑海突然冒出了一个问号。

“道一玄关，嘉陵关！”老村长脱口道，似乎早有所致。

“九重玄关第一关？”小牧归追问道。

老村长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爷爷，你就不夸我一下吗，好歹为我们村子打了胜仗！”小牧归抓着老村长爷爷的白髯叫道。

老村长无奈地笑道：“表现不错，不要把境界的看得太重，未成仙前人都是脆弱的，再渺小的蚂蚁也可弑象！”

“蚂蚁再小也可弑象？”小牧归似乎很受感触，小声嘀咕道。

“爷爷，九重玄关到底是什么，在我们身体里面吗？”小牧归好奇心越来越重，不禁问道。

“九重玄关就如九条龙脉横亘五脏六腑，你可以把它当做守卫边荒的万古雄关，对内是枷锁，对外是保护。”老村长顿了顿又道，“关外雄伟齐天，关内万物勃发，自古以来入关者才有成仙契机！”

“可好玩？”小牧归双臂撑在膝盖上，两只小手托着腮帮，两只大眼睛眨呀眨，说道。

“好玩！”老村长一脸和蔼，说的话也是那么令人相信。

“那我要去！”小牧归一脸天真无邪，很是让人发自内心的喜爱。

“所以，明天开始，你便要正式开始修炼！”老村长淡淡飘来一句。

“真的吗？”小牧归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问道。

“每个人一生都在修炼的道路上，只不过明天爷爷会领你真正入门，一观这天地人神鬼！”老村长笑道。

“不许耍赖！”小牧归对于老村长的话，悉数都是记在心里，听到老村长这么说，小牧归心里那是乐开了花。

“爷爷一言九鼎，天都要为爷爷低眉，爷爷又怎会折腰失信！”老村长抚了抚白髯，笑道。

小牧归闻言立刻跑去吹灭了灯火，四周一时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今天已经过去了，明天还会远吗，嘿嘿嘿！”

“睡吧，孩子！”老村长见身边有这么一个小活宝，心中甚是欣慰！

“嗯嗯！”小牧归乖巧地回了一声，轻悄悄道。

夜色深沉撩人醉，却也不过一梦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