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堂的混血王子（2/2）

一束神圣的白光穿透了五光十色的玻璃，反射在无限上帝之手掌上。纯洁的天使们排成一列，在神圣的圣所中唱着天空教堂的赞美诗。教堂的座位安排按照天使的阶级划分。前排站着有八翼的天使，中排是有六翼和四翼的天使，后排是有两翼的天使。艾尔斯独自坐在一角向无限上帝祈祷。他有一只翅膀是黑色的，另一只是白色的。

音乐逐渐消散，艾尔斯独自站起身，迅速走向出口。然而，他听到了从背后传来的嘲笑声。他紧握双拳，压制住内心的愤怒，但最后，他再也无法忍受了。“到现在，你们还笑的出来？”他喊道。

他扫视了一眼人群，注意到艾玛指着他的背后。他看到一张发光的纸条上写着：“我是恶魔之子，应该回地狱去！”

“是谁干的？”艾尔斯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

站在大厅中央，阿波罗说：“艾尔斯，请冷静下来。”

艾尔斯注意到埃里奥躲在椅子后面，嘴角扬起。他展开翅膀。在众神的注视下，艾尔斯走向埃里奥。黑色的羽毛与白色的羽毛交织在一起，洒满整个教堂，在半空中不断旋转。艾玛试图抓住艾尔斯的胳膊，但被推开。

两位王子对视，充满敌意，周围的气氛瞬间冷冻降至冰点。艾尔斯紧握住埃里奥的脖子，将他抬离地面并按在墙上，“再敢这样做，我会毁了你！”

埃里奥吓得尖声尖叫，紧紧抓住白羊座的手腕，“这次不是我，我发誓。妈妈！”埃里奥求助于他的母亲尼克斯，夜之女神。

“兄弟们，停下来！”阿波罗宣称，决心要干预，但被尼克斯拦住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尼克斯走向艾尔斯，手持她的夜之竖琴。她轻轻拨动琴弦，将艾尔斯的黑色翅膀固定在大厅的穹顶上，然后用一支箭穿透了他的黑色翅膀。“艾尔斯，正因为你拥有宙斯的血脉，我们才允许你留在这里。如果你继续伤害我们的神明，暴露你的恶魔力量，我们将把你赶出天堂，让你像你的母亲一样，成为堕落的天使！”

艾尔斯浮在半空中，他的鲜血不停滴在至高神手掌的雕塑上。他哀切地望着其他神明的表情。尼克斯走到一角，轻轻抱起埃里奥，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儿子，不要害怕，因为我会保护你免受各种恶魔的伤害。”

目睹这一幕，一颗晶莹的眼泪滚下艾尔斯的脸颊，落在至尊神手上的天使笑容上。天使笑容的画上沾满了他的血迹，他的眼泪滴在无尽神雕像的眼睛上，顺着雕塑的脸颊缓缓滑落。透过彩色玻璃窗，他看着太阳逐渐沉下地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