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打铁（2/2）
景平安接过斧头。
这斧头的用量足，可沉了。她有提不动。她告诉吱和步，“这叫斧头，是用来砍大树劈柴的。”又把哪里是斧刃，要磨过才能用告诉她俩。今太晚了，明磨了试试。
步和吱都不想等到明。
吱提起斧头到大石头旁，便开始磨。
她们已经学着赤岩族用铁矿石磨制矛头，知道打磨时要加水，都不用景平安教，沾上些水便麻利地磨了起来。
斧头只是没有开刃，并不是没刃，只是刃很厚，不磨不能用。
吱制作矛、箭头、骨刀等全是磨出来的，手艺一流，没多大会儿功夫，便把斧头的刃磨得雪亮。
景平安去拿了几根木头来让吱劈。
比小表妹的腰还粗的断掉的一截朽木，半米多高，吱一斧头下去，劈了两半。
景平安又让她劈种比较的树枝，人大腿粗的，一斧头下去砍出一个深深的大缺口，连续十几斧砍过去，便把木头劈断了。
吱啧啧称叹，拿起斧头，斧刃：“……”
端端的新出炉的斧刃，上面布满了缺口，卷刃不说，还有了裂纹。
步指了指吱，说：“你，弄坏了。”一副你把安的东西弄坏了你怎么跟安交待的样子。
景平安接过斧头，过斧刃的裂开的地方，确定直接冶炼浇铸出来的工具不能用。锤子至少是一坨，受力面均匀，还能耐用些，像斧头这类带刃的，肯定是不行的。
她吱一副闯祸了的不安样，说道：“这只是造来给你样子的，要打造不容易卷刃的，还得造一个锻造台，经过反复淬火锻打才行。”
吱听不太懂锻造台、淬火锻打是什么，但能明是像造冶炼炉样，还要造其它东西。她头，又提着卷了刃的斧头，劈开的树枝，问：“造了，能砍树？”造房子的时候，她就听安念叨过都是些掉来的地树枝，材料不行，造的房子不结实，可惜没办法砍树。
景平安指指被砸裂的石凳，说：“能砍树，能劈石，能开渠，还能开地。”有了工具，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
不过，眼前也只能想想，还得先把工具造出来。
虽然斧头还不能直接使用，但吱和步都已经明它们用在哪里了。
第二，朦胧亮，景平安还没有起床，吱和步便已经把族人都召聚到一起，她们演示大锤砸东西。
真是砸什么裂什么，坚硬的野兽头骨都能砸裂。
……
景平安睡醒起床，出了山洞便见到大家目光灼灼地着她。
昨还说不要扯风箱要去打猎的四个人跑到跟前，胸脯拍得砰砰作响，表示自己不怕热，也不怕累了，一定把风箱拉得的！
其他人也挤上前，争先恐后地表示，自己也可以干，比她们更卖力。
他们跟景平安相处这么久，经历过装备弓箭、铁矛等，都已经掌握到规律了。都是先选上的，才能先用上。
景平安了两个砌锻造炉的，把昨扯风箱的四个留下了，又选了两个稳固烧炭的。砌锻造炉的，找的是比较强壮的，后面可以留下来打铁。四个人炼铁，两个人打铁，加两个供炭的，一共八个人，这是目前能够不影响到族里狩猎生存等能够抽量出来的大人力。
这种属于技术工种，是把人员固定下来。
了防止技术工出现意外又得重头培训人手，包括防止技术失传，后面还得全族推广。人口就这么一丁，保密什么的，没必要。
这几个人能不能胜任，都还不一定呢。
毕竟，人生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想想这大热，铁匠顶着旱灾，在河边挥汗如雨地打铁，胳膊都能比别人锤到粗一倍，这活真不怕别人偷学，就怕到后面没有人想干。
族里的人口少，又不等于需要的工具少，打仗的、开水渠的，采石头的、伐木的、挖地的、造房子的、做饭的，多的是地方需要铁器。
早饭后，景平安便带着她们去到河边冶炼棚。
冶炼棚够大，划一小块地方就可以另辟一个铸造台。四个扯风箱的直接变冶炼工，从往炉子里添加矿石、添柴、扯风箱到后将铁水浇进模具里都由她们几个进行。景平安给她们安排的任务是先造十把铁锤出来，之后造生铁锭。
在冶炼工还没把锤子造出来时，景平安先让两个铁匠砌锻造台。打铁的台子办，找几个人抬一块大石头过来，在上面放一块厚实的铁板就可以打铁了。重要的是打铁的炉子，炉火得温度够，才能把铁烧红、烧软，之后才能进行锻打。因此，她把炉子设计大肚式样，加上一个风箱。
有过造冶炼炉的经验，打铁的炉子很快便造了，试了下，能用，便开始打铁了。
昨刚出炉的生铁锭投入到了炉子里烈火煅烧。
烧到铁发红后，两个铁匠一齐扭头景平安，挠头，想说什么，又不太敢的样子。
景平安说：“有话就说。”
一个铁匠问：“怎么，取，出来？”
景平安：“……”糟糕，忘了铸火钳。
可她不能说自己把这个给漏了，很是淡定地用树枝地在上画出图样，让她俩按照式样取旁边备用的陶泥做出模具，将冶炼出来的铁水灌进去铸出两根细铁棍和一根小铁丝。铁丝卡入两个细铁棍的凹糟中，放到火里烧到发软，用铁锤敲螺丝形状，这就把铁钳做出来了。
她们用新造出来的铁钳把烧到已经红透变软的铁锭夹出来，开始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