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掳走又还回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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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安抬头看了眼天色, 幽暗神秘的夜空点缀着无数星辰,洒下漫天星辉,不见黎明前的黑暗, 更不见清晨的曙光,明显离天亮还有一段间。
她上辈子算是加班加点不注意休息劳累度猝死的, 以生命为代价的深刻教训想不记着都难。只要刀没架在脖子上,不是大批游鱼族人袭, 该休息的还是得休息。
景平安把保卫队叫跟前,给三个小组排班,让她们轮流警戒放哨。她考虑赤岩族人一直生活在悬崖上,警戒性比在树上居住了一段间的山崖族要差上许,又给每个小组派了两个山崖族人。山崖族人的警惕性高,又有哨子,一旦发现敌袭,哨声示警比嗓子大喊更加有效。
至于剩下的赤岩族人和山崖族人, 景平安通通安排去休息。
游鱼人的数量确实远超景平安的预估,但方大举进攻又匆匆撤离,让她意识这里面大有操作性的方。
大不了把开渠工程当作游击战打,花间精力折腾也远远好让旱灾逼合并族群强。山崖族暂不受旱灾威胁, 那是因为族群人口少, 食物需求量就少, 一旦赤岩族迁徙去,一下子增添好几个百人吃饭, 立即就得闹上饥荒。
无论从哪个角度说, 开渠解决旱灾,都是目前能够解决的最优的、死人最少的方案。遇一丁点困难就放弃不是她的风格,目前要考虑的就是怎解决已经现的问题。
步把游鱼族毁掉的草窝重新铺好, 把坐在树枝上发呆的景平安抱窝里,示意她:早点休息。
景平安没睡,说:“我等库她们。”
……
库带着赤岩族人顺着岩石阴影摸向游鱼族人居住的山崖。
游鱼族人身上有鳞,无论是在夜光下还是阳光下都会反射光芒,很难隐藏。
赤岩族人则没有这个担忧,他们的皮肤不反光,身上还有从安那里学的披上树藤做伪装,即使在大白天都不太容易发现,更何况是在夜里藏在黑漆漆的岩石阴影下。她们要做的就是放轻脚步声,尽量使得自己的作听像有小物在草丛里觅食。
很快,赤岩族人便摸上了游鱼族人居住的山崖,却没有见放哨守夜的游鱼族人,这使得她们更加警惕小心。
她们握紧手里的长矛,以小队为单位分散开,各小队的队员间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这样即使方遇伏击向扔石头也有躲避的空间,也能够挥得开长矛,遇友遇险,这点距离挥一下长矛或者是扑去拉一把就能把人救。
山崖上很安静,空气中飘散着从河里弥漫上的水汽,以及阵阵鱼腥味,这是游鱼族人身上的气味。
游鱼族人常年栖居在山崖,身上的沾液蹭得处都是,即使被太阳晒干,仍旧往外散发腥味,再加上他们的食物也是鱼,满的鱼类碎骨,更添几分腥臭。
于安静的山崖令赤岩族人愈发担心有埋伏,走得更加谨慎小心。她们在库的指挥下,将包围圈散得更开,弓箭手占据有利位置准备接应大家伙儿撤离。
不,三支小队分从三个不同的方向了山崖的外侧。
她们的脚下便是水流湍急波涛汹涌的大河,脚步声已经被波浪拍打岩石、河岸的声音淹没。水里浪花翻涌,不泛反射的亮光,也不知道是水光还是鱼鳞。脚下的岩石让河里蒸腾上的水汽打湿,长满了青苔,又湿又滑。好在游鱼族人常年在这里攀爬行走,不仅踩了一条行走的小路,在一难走的需要攀爬通的路段的岩石上留下了一排排能够用手攀附或用脚踩住的窝。
赤岩族人是第一次游鱼族的山洞前,一个个紧张又害怕,唯恐突然扑一个游鱼族人把她们推水里去。她们去水里,根本不是游鱼族的手,更何况从这高的山崖掉下去,摔在水里也很要命。
是,直她们走洞口,都没见有游鱼族人,只听很紧微的声响在山洞的角落里传。
这是一个小山洞,大概有两三个草窝大小,里面铺了厚实的草,同样被水汽弄得充满潮气。
库把山洞里的情况一眼看完,没见有游鱼族人,于是率先冲进草窝后面,将长矛戳向角落里传细微声响的方。
一个两三岁大小的游鱼族小娃娃缩在草窝后瑟瑟发抖,满脸惊恐看着库,吓得连声音都发不了。
库想安她们扛的那游鱼族人尸体,再看这大一个族群聚集,竟然连个守卫的人都没有,而窝里还有孩子,立即有了几分猜测。她于保险见,还是从草窝里扯了干草把吓瘫的游鱼族小娃娃堵上嘴捆,以免她挣扎叫唤。
不远处的山洞里,突然跑一群从十一二岁五六岁不等的游鱼族孩子,约有十几个。领头的一个游鱼族少看了眼的山崖族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山崖边,再纵身一跃。她的双臂前伸,双掌交合,从高空中一跃而下,在水里掀一朵极细小的浪花便进入了水中。
她刚跳下,那群紧跟在她身后的游鱼族孩子们一窝蜂往下跳。
赤岩族人刚架长矛准备攻去,这群小游鱼族已经全部跳崖逃走了。
库听外面接连响的扑通落水声,赶紧山洞外,见同伴指向旁这的山洞,探头望去,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大山洞,里面堆有二十个草窝。她们立即搜寻草窝,只找四五个两三岁大点,以及两个不一岁的小婴儿。
这,水里响了游鱼族人尖锐的啸声。
库当机立断,放弃这个大点的山洞里的小婴儿,带着夹在腋下的那个游鱼族小娃娃迅速撤离。
她们飞快往森林里跑去。
听叫声的游鱼族人飞快赶往山崖,在与那群孩子会合后,得知遭外族袭击,飞快往山崖上爬去。
不,山崖上密密麻麻爬了近百个今天攻打赤岩族还没有撤远的游鱼族人。他们爬上山崖,已经没有了外族人的踪影,但空气中还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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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还残留着他们刚才停留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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