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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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我能做什么？突然，我却从丹田外的一处，感到了一丝异样。一丝如针般的气息，迅速刮过丹田外的某个穴道，下一瞬间又在不远处的另一个穴道穿过。

但当我收歛心神去察看这道怪异的气息时，它却消失不见了，不过，气息的诡异的移动轨迹却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彷佛在哪里曾经听说过一样。

突然间，师傅曾经对我说过的一番话出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是我学剑第一年的事。“臭小子，你想学道术吗？”“道术？传说中那种神棍必备的秘术吗？”“荒谬！荒谬！道学博大精深，岂是骗人之术！”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师傅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这也让我大为不解，即使在拜师那天也是嘻皮笑脸的他，为何会为这种口头之争而认真起来。

“再问一下，你想学道术吗？”说话的同时，老家伙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想！”岂有此理！你双眼都开始散发杀气了。我还能不学吗？

“好！那么为师就测验一下你有没有学道术的天赋，忍着点！”连疑惑的时间都不给我，老家伙说完就一掌按在我的脑上，一股雄厚的内力由头顶奔涌而下，我瞬间便感到身体内的每一处都充斥着老家伙的内力。

这些内力彷佛巡逻般在我体内来回游走，让我动弹不得的同时，更传来一阵阵胀痛的感觉，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老家伙才收回了内力。老家伙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喃喃自语道：“果然不行啊！”“不行！？你一脸杀气的逼我学道法，然后用内力轰得我全身发痛，最后却告诉我不行？你。耍。我。吗？”

感觉被耍的我，大声的向老家伙咆哮着“小子，你听过老子说的“道法自然”吗？”老家伙很快便收起脸上的失望，又成了一脸严肃的模样。

“听过。”看到他脸上的严肃，再比划一下双方武功的差距，我迅速的收回暴走状态，一脸乖乖好徒弟的样子。

老家伙没理会我的作怪，继续说着他想说的话：“道法就是道与法，道指的是法力，你可以理解为内力，而法指的是灵识，是运用道的能力。老子一句“道法自然”说得清楚，道与法皆是自然之物，亦即天赋的异凛，无法通过后天而取得。

而道法不同的是，法力能后天修练增强，而灵识则是无法加强。”“道与法相辅相成，缺少其一的话，另外的那个异凛会变得毫无作用。

重点是道与法都是极其稀有，一千人里大概也就只有一人能拥有二种异凛中的一个吧。”“一千人才只有一人？那世上有多少人能同时拥有这两种体质？”

心里一阵惊讶，一千再一千是多少？这样还有人能学到道术吗？“这就是为什么江湖中有的，都尽是些招摇撞骗之辈。

我就是在教你剑法的时候，发现你拥有灵识，所以才想要碰碰运气，看你会否也身上同时有着法力。果然还是不行”“不对！你怎么会清楚这些事？”

“因为你师傅在身兼千花剑法始创人的同时，也是修真门派“月居门”的唯一传人，可惜你师傅我也只是个有法力没灵识的人，用不了道术。

月居门是一脉单传的门派，我师傅，亦即月居门的上代掌门是因为穷其一生也找不到身兼道法两者的人，才会在死前将掌门之位交在我身上。”说到这里，老家伙又再叹了口气“反正你也学不了道术，多讲无益！今后你只要记着。

尽量不要与会道术的人起争执，道法练至深处绝非武功可以抗衡。”从那之后，老家伙开始不时的对我说些道术上的知识理论。比如说千年前的中原大地，是修真者的天地，十人之中道法兼得者必有一人。

不过随着时间流转，道与法的血脉越来越难找，修真者才开始消声匿迹起来，比如说现在仍有修真门派，不过规模极小，人数普遍都在五人左右。

只有修真第一大派天山派让人难以置信的有着五十多名修真者！就天山一派就已占了修真界三成的人口！据老家伙说，其他的修真门派最多人的星心门也只有七人！

（注解）而刚才那气息的移动方法，我亦从老家伙口中听说过，正是法力独有的移动方法！法力不同于内力，不会在经脉内运转，而是由眉心的上丹田开始，穴道与穴道之间的移动。

而法力在每个人体内的移动轨迹亦不一样，有人认为，法力点与点之间的移动，彷佛就是在体内构筑星图。

而事实，道术的使用就是在念出言灵的同时，在体内构成星图。老家伙曾经用道术北斗七星作讲解：“要使出北斗七星，就是要用法力把体内穴道连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同时念出相应的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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