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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秦香儿又吃起醋来,脸上露出不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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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赤扬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是看上她,只是就事论事。”
“那你还说她的眼睛漂亮。”秦香儿白了他一眼。
颜赤扬错愕的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何时说她眼睛漂亮了。”
秦香儿道:“就刚才,我都听见了。”
颜赤扬更加错愕了,说道:“那是你说她的眼睛漂亮,我可没说,我只是让你想想她的眼睛有什么特别之处。”
秦香儿心知自己错怪了颜赤扬,不禁脸红了红,羞涩的低下了头。可出于女子的矜持,她又不方便直白的承认错误,于是嗔道:“难道她的眼睛不漂亮吗?”
“漂亮,当然漂亮。”颜赤扬啧啧道,忽然看见了秦香儿那逐渐转冷的眼神,赶忙说道:“再漂亮也没有香儿的眼睛漂亮。”长久在女人堆里厮混,让他养成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能力,而且说的动听,说的腻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再越漂亮的女人越喜欢听到别人的讚美,秦香儿也不例外,听到这话,心中就和吃了蜜了一样,但嘴上仍然说道:“明明是人家姑娘的眼睛漂亮,我哪里抵的上万一。”
颜赤扬一听此言,便知道秦香儿已经消了气,于是继续之前的话题,说道:“我让你注意的不是林姑娘的眼睛是否漂亮,而是她的眼睛里是否有感情,你可曾记得,她在弹琴的时候,眼睛里完全没有感情,就像一只木偶拨弄着琴弦。”
秦香儿开始还不觉得,听颜赤扬这么一说,倒也想起来了,忍不住道:“你说的没错,我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想在想来就是这个问题,她的眼睛里没有感情。”
话未说完,秦香儿就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不对,不对,若她的眼睛里没有感情,那琴声为何能表达出如此充沛的情感?”
需知道音乐与演奏者是相通的,音乐里所带的情感,就是演奏者当时的情感,而林绛雪的眼睛雷根本没有情感这种东西,却能将其在音乐中表达出来,这是秦香儿闻所未闻的情况。
“这是为什么?”她凝视着颜赤扬问道。
颜赤扬微微一笑,回道:“其实很简单,她将感情抽走了。”
颜赤扬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和他说了同样的话。
“其实很简单,她将感情抽走了。”
说这话的正是许墨。
论及对林绛雪的了解,他比颜赤扬更胜一筹,只是不愿意相信林绛雪会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才在这时才得出结论。
而整个结论又是令他心碎的。
遥想当年两族年会之前,他与林绛雪在岳鹤楼的一场初见,那时这个女人就在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不是清风阁,如果不是青竹宗,他与她不会分开,那此刻站在他身边的,可能也就不是聂青青了。
聂青青当然明白这一点,她了解许墨对于林绛雪的复杂情感,但却丝毫没有嫉妒,她相信许墨会做出最好的选择,就像他曾经每一次这样做时一样。
虽然两人是情敌关係,但乍一听到林绛雪做出这等不智的事情时,聂青青心中依旧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她错了。”她说。
许墨歎了口气,说道:“她的确错了,但却有错的理由。”
聂青青摇了摇头,说道:“有什么理由让人放弃做人的情感,成为一支只知弹琴的木偶。”
许墨歎息道:“清风阁。”
聂青青恍然大悟。
每个宗门弟子都热爱自己的宗门,宗门就像他们的根,不容许任何人去破坏,并非每个宗门子弟都有许墨这种离开宗门的勇气,甚至许多人,对于宗门是盲从的。
“你是说,清风阁的长老们逼她?”
许墨摇了摇头,说道:“不会,应该是她自愿的。”
“她为什么自愿!”
许墨没有说话,但他却知道林绛雪是因为什么。
两人的谈话引起了韦红琼的注意,她看了两人一眼,开口说道:“你们和绛雪很熟?”
聂青青白了许墨一眼,赶忙说道:“不熟不熟。只是听过这个名字而已。”
韦红琼歎了口气,说道:“我和绛雪倒算是熟悉,从前她不是这样的,都是那个该死的——”
她刚要说那人的名字,就被金三富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韦红琼怒道。
金三富没有第一时间解释,而是先看了许墨一眼,然后道:“绛雪的事情就不要说了,都是一些陈年往事。”
韦红琼被金三富这么一打断,心情正是郁闷之极,又听金三富拿出了这么一个理由,当下说道:“我说胖子你怎么了?不过是说一些过去的事情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让我说,我还偏要说了。”
她不顾金三富那近乎哀求的眼神,继续说道:“绛雪会变都怪那个该死的家伙,若不是他,绛雪也不会变成这样。”
聂青青哧哧的一笑,促狭的说道:“那个家伙是谁啊?”
“还能有谁,还不就是许家的许墨吗?”韦红琼双手叉腰,就像一支圆规。
她的模样逗笑了聂青青,只听聂青青说道:“那个许家的、许家的许墨,到底怎么招惹林姑娘了?”说话间,还不时用眼神挑衅着许墨。
许墨能说什么?只能苦笑而已。
韦红琼没有注意到聂青青的小动作,继续说道:“那个许墨最不是东西了,绛雪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他竟然对别人退婚。”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聂青青笑着凝视着许墨,眼神却颇为不善。
许墨知道不能再让韦红琼说下去了,谁知道再说下去,会把他描述成怎样。
他打断了韦红琼的话:“咳咳,据我所知,是林家先提出的退婚。”
“那也是许家逼得!”韦红琼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那个许墨明明是个绝世天才,却偏偏装出一副废材的样子,这才惹得林家先提退婚。”
这一句话把许墨雷的外焦内脆,他第一次听说这种理论。
聂青青哧哧的笑了笑,轻声道:“那也不能怪许墨啊,说不定人家当时真是废材。”
韦红琼显然对此嗤之以鼻,只听她说道:“什么废材?废材能在两族年会中胜过绛雪?正是因为他胜了绛雪,绛雪才在心灰意冷之下加入了清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