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捕风捉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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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的时刻,颜妃产下了一子,是瑞帝的第二名皇子,取名为禄全。

瑞帝极为高兴,举宫同庆,特别是一月之后的满月宴,操办起來倒是比紫玉出生时好了不止两番。

华妃抱着离忧,她望着身边空空的座位,眉头堆到了一块。

那里,本当是瑾妃的位置。

这一年,瑾妃的身体日况愈下。

太医大都说是因她体质虚弱导致,华茕却怀疑过这事出自颜妃之手。

她与瑾妃并未打过多少照面,却明白,能常伴帝王之侧,她必当也有玲珑百窍的心思,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为何故。

想來也已经猜到是颜妃的刁难,只是顾忌到自己的幼子,无心也无力去争罢了。

未想到的是,这颜妃的心着实有些狠,这才不到半年,瑾妃竟虚弱得连这种家宴也参加不了了。

她想起那可怜的皇子,偏头望了望坐在一边的紫玉。

紫玉穿着明黄的衣衫,垂着头坐着,看不出喜怒哀乐,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整个家宴上,颜妃和瑞帝笑问笑答的声音不绝于耳,沒有人过问过那个孩子或是他的母亲。

华茕身为人母,不禁有些可怜起紫玉來。她令人将只有几个妃子才有的盛了荔枝和蜜瓜的果盘端到紫玉处,然后对他尽量和蔼的笑了笑。

方才一岁多的紫玉便知道温婉的点头回谢,可是直到离场,那果盘也未见他动过分毫。

很快的,在二皇子诞生的喜悦中,宫中迎來了热闹却又苍白的年末。

墨逸总共來过三次,很巧的,次次都碰到离忧哭闹的时刻。

他依旧少话,只是执笛吹奏。待离忧安稳睡去,他又会离开。

华茕曾试着往他所住的小院子去看看,可总是在路上便忘记了要去哪,等回到自己寝殿又会匆忙记起來,再去再忘。

到最后,华茕终于放弃了,想來这是墨逸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这才依旧能在这宫中來去自如。

瑾妃沒能挨到过年。这宫中,半路枯萎的花朵屡不见鲜,沒有人觉得奇怪,宫人们也只在闲谈时,添上一句‘天妒红颜’而已。

离年节将近,宫中早早就挂起來的大红灯笼沒法撤掉,于是仅仅在瑾妃的府内铺了一应的白色。

如此鲜明的对比,让这原本留着帝王承欢之乐的殿中显得更加的死寂。

送别的时候,华妃同一并妃子共去祭拜。

只见灵堂前,紫玉穿着小小的白麻孝衣,跪坐在火盆前,一动也不动。

燃了香,念了祝祷词。

华妃从乳母的手中接过离忧,却并沒有马上离开。

因怕她受冻,华茕特意要哥哥从西北带回了白狐的毛皮,又着巧匠置了一件白色的披风,刚好将离忧裹个严实。

彼时,她还小,坐也坐不稳,只能偎在华茕的肩上。

离忧似乎也沾染了这殿中的悲伤气息,沒有瞌睡却十分的安静。

“嘭,嘭,嘭!”灵堂前响起沉闷的声响。

华茕抬眼望过去,只见紫玉重重的三下磕头。

负责照顾他的乳母立刻将紫玉扶起來,雪白的帕子按在他的额头上,立刻晕染了一片血色。

华茕心中一惊,不明如此小的孩童怎会懂得这些。

她回首再去望怀中抱着的离忧,旦见她目不转睛的望着,不知为何,黑宝石般的眼中似乎氤氲了一阵水汽。

悲伤的气氛并沒有持续多久,瑞帝年前才纳的几个妃子中又有几个有了身孕,加之年节已到,举国欢腾。

紫玉的去处一直沒有定夺。华茕虽有些可怜他,但也沒有办法开口将他要至自己的宫中。

她明白,自己不是颜妃,沒有瑞帝的恩宠,若强行将紫玉带到身边,只会让自己树了敌。毕竟,只要是皇子,便可能得了那世间无上的权利宝座,每一个都会是颜妃的眼中钉。

问題一直搁置就会变得不是问題。沒有人愿意主动抚养紫玉,他便继续由着乳母带着,只是沒有了亲母的疼爱,自然是可想而知的凄惨。

华茕突然从心底感激墨逸,若是不曾遇见他,如今自己怕也是同瑾妃一样,万般繁华过眼,最终化为一抔脚下黄土,无人可怜,剩下的只有世人闲谈而已。

从些许畏惧到如今的从容,几载的时光,华茕已经摸透了与墨逸的相处之道。

他來得并不多,往往连话也沒有多少,只是每一句都是特别的嘱咐。

比如,他会告诉她瑞帝近日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或者发簪,或者迷上了哪个大家的词作。

靠着这般的指点,华茕在深宫中如履平地。既不得专宠,又让瑞帝不失了对她的兴趣。

慢慢的,华茕也发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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