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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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玄色锁链深入黑色的海洋里,海洋的上空有着密密麻麻的金色字体,古朴厚重。天空是黑色和金色混合的颜色,不时会劈出一道闪电。
海洋像是没有尽头,海面上布满枯骨。一个人坐在海底的石台上,锁链分别锁住他的四肢和脖颈。
他的眼睛缓缓张开,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威压,足以令世间最强大的生物都放下身躯,将自己的头埋在泥土里。
邵雪痕能听见他的声音,凄厉嘶哑,像是一头被囚禁许久的野兽发出的怒吼。海面上漂浮的枯骨在顷刻间像是燃料一样,爆燃出紫色的火焰。
“我破开封印的那一刻,要让你们的灵魂都感到战栗!”
……
“快起来,太阳都晒你.....”门外响起林韵竹的声音,鸟啼声,虫鸣声,学宫弟子的话语声以及窗帘被风吹动的声音。一切都很正常,但那个梦那么真实,真实到他流出的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服。
阳光在窗帘的缝隙间探头探脑的,在墙壁上印出几个金币大小的光点。他拉开窗帘,阳光像潮水一样涌入室内,把不大的房间投射成了一个黄金铸造的宫殿,金碧辉煌。他冰冷的身体在阳光下有渐渐地有了温热感。
吃早饭的时候林韵竹说,“你不要像被宰的小猪崽一样大喊大叫的好不好,我还可以再睡十多分钟的。”
“反正十几分钟后都是要起床的,早起一点不好吗?”邵雪痕往嘴里灌进几口热粥,囫囵吞下,“你不会想让你师弟饿着的。油条不错,还好那天我及时赶到,破坏了苏洵的计划,要不然就便宜他了。”他由衷地夸赞林韵竹的手艺。
“跟师姐说话要注意身份,谁允许你油嘴滑舌的。”林韵竹举起筷子敲了敲邵雪痕的脑袋。
“老头子呢?”
“当然是去学宫了,他现在是风纪主任。对了,你待会去教室上课,还是原来的那一间,同学你也都认识。老头子已经帮你打点好了一切。”
邵雪痕哦了一声,继续闷头喝粥。他心底对去教室是抗拒的,在教室的绝大部分时间他是在睡觉,要不然就是在发呆,无所事事。他的心早就飞到了教室外面的世界。执教老师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学们对他也很羡慕,羡慕他敢在执教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呼呼大睡,羡慕他敢在课堂上发呆。
他们当中也有人曾怒斥过执教老师的不公,凭什么他邵雪痕可以在上课期间呼呼大睡,还不用受到惩罚。结果被执教老师以如果你们也能在上课期间睡觉或发呆还能照样在各项考评中拿到第一,那么你们在教室遛狗我都没意见,这样一句话驳回。
他们顿时鸦雀无声。所以至今他们也只是羡慕而已。他们可没有邵雪痕那种以一己之力挑翻全班的实力,他们对此清楚得很。
关于天才归来的消息一夜之间在所有弟子之间传开了,这个被勒令思过八年的天才突然出现在苏洵的求爱仪式上,并以极尽强势的姿态夺走了苏洵的求爱对象。邵雪痕这个名字又重新活跃在学生们的口中,他的锋芒又重新浮现在许许多多的人的脑海中。
那些新来的学生问学长,邵雪痕是谁。
学长就会告诉他们,是一个天才,一个天骄。
他们又问,那他为什么会被学宫勒令思过八年。
学长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触犯了学宫的条例。
邵雪痕走在路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是焦点,从八年前就是。人群给他让出一条道,他走在中间就像是一位出行的君王,正在接受着来自子民的注目礼。一些他不知道是师姐还是师妹的女性盯着他,对他投以炽热的目光,就像是...小母狼一样,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欣赏他.....。
千百道灼热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就像是太阳把它所有的光都聚集到他身上,差点没让他当场自燃。
炎热的夏季可不该是发情的季节,他心里想,加快了逃离现场的步伐。
邵雪痕走进教室,自然而然的又成为了焦点。他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他的同桌看起来是一个很努力的人,桌上摆放的一本精致的笔记本被风吹开至随意一页,上面记载着上课时所做的笔记,米黄色的纸张看起来很舒服,但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的密集程度恐怕会叫人发疯,患上密集恐惧症。
“你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一个人坐在邵雪痕旁边。他的同桌。
这是一个精致的男生,他的面容明显经过精心的打理,没有半点瑕疵,干净的就像亘古不化的雪山上的雪。
他没有穿学宫统一发的制服。虽然并没有学宫弟子在学宫内必须穿制服这种硬性规定,但绝大部分弟子还是穿着制服,在老师面前表现得像是一个听话的乖娃娃,希望博得老师的好感,在期末测评中会给自己一个好成绩。像邵雪痕或苏洵这种天才,他们无需去讨好谁,他们对这种行径表示不屑。还有一些身份比较尊贵的弟子,他们单纯就是来镀金的,对于考评成绩完全不在意,他们明天穿红的,后天穿绿的,大后天穿万紫千红的,他们想穿什么完全取决于当日的心情。
“邵雪痕。”
“哦,邵雪痕啊。”下一刻,他的同桌开始大叫,并用手大力拍着桌子,像是癫痫发作了一样。
“什么,你就是邵雪痕?就是你把苏师兄的求爱仪式搞的一团糟糕的?!”
我这个大喊大叫的同桌该不会是苏洵那家伙的崇拜者吧,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邵雪痕心想。
“你简直干得漂亮!”同桌用力拍邵雪痕的肩膀,一脸赞叹。
这个反转让邵雪痕有些措手不及,他都已经做好开战的准备了。
“我还以为你是苏洵的崇拜者呢,一听我名字要为了他报仇。你应该知道,那家伙的崇拜者一向很极端。”邵雪痕说。
“我非常赞同你说的,我对称深有体会。”同桌有些愤怒,“就因为我对林韵竹师姐心生爱慕,那群暴躁的狗狗就成群结队的对我进行了殴打。他们数量众多,我不是对手。”
邵雪痕面部抽搐,“那也难怪。”
同桌叫穆熙,他说他来自一个古老而又强大的上流世家,从小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但邵雪痕丝毫没看出来他哪点像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样子,他只注意到穆熙的衣服用料不错,是市面上见不到的。
穆熙的笑富有感染力,不经意的就会让身边的人产生亲近感。他的天空如墨汁般深邃,像是一潭初春的水,澄澈得毫无驳杂污秽,里面偶有鱼闪过。但这个瞳孔在几年后消失,换上另一副色彩,以血以暴戾以死亡的方式出现,漠视一切,告知众生,“百万雄师都听我号令,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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