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人兮,见之不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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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私设文?腹黑军师X冷傲清倌人看抖音上别人剪的古装张伟大力突然想到的灵感。9000+分享给大家

不喜欢私设文的朋友就别点开啦~

你们的阿凡第一次写私设。如果真的不喜欢私设也请轻喷嘿嘿嘿??????这是一篇联动文,固定开头和结尾句的。

我中毒了,跌跌撞撞的昏倒在长安街一个不知名的巷子里

好在拽下了那人身上的物件儿,即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丞相那老狐狸,就猜到凯旋必有一劫!只盼将军能找到我的残尸,借此一举击败老东西,也不枉我死无葬身之地!

新月阁的花魁是个冷漠孤傲的清倌儿,琴棋书画,数理天文样样精通。若非出身下九流,必定是只择良木而栖的凤凰。

“女儿啊,下月便是重金夺魁之日,为娘造了如此大的声势,来的不定是什么达官贵人,若能伺候好了,这一辈子可就富贵不比旁人。”

“是……女儿明白。”

“吱呀…”

随着老鸨扭着腰关上门的一刻,屏风后面摇着折扇的男人缓缓走出语气中暗含着不满:

“重金夺魁之日?说的倒是风雅有趣。不过便是些色欲熏心的男人砸金银财宝买初夜罢了。”

花魁轻轻抱起案台上的琵琶,坐在雕花窗边轻抚:

“是又如何,风尘女子,并无选择,公子养好伤,就可离开了,疗伤之事,我不会告与旁人。”

“多谢姑娘不深究。”

“深夜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倒在巷子里,身上中着毒。你的事,知道多了对我没好处。”

男人发出一声欣赏的轻笑,他慢慢踱步靠在窗沿,折扇勾起花魁的下巴:

“姑娘芳名?”

“清离”

“好一个孤傲的名。不过在下问的不是花名,是姑娘的真名。为了表示诚意,我先自报家门,在下名张伟,字凉,与你清离正好相配。”

“萍水相逢,举手之劳,张公子何必纠结于此。”

张伟轻轻用折扇描摹清离的轮廓,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世人皆知新月阁花魁清离,世人又皆对此女趋之若鹜。花名用久了,我怕姑娘忘了自己的本名。在下只是想让姑娘知道,在下与他们不同。这世上,总得有那么一个人记住你的本名。”

花魁微蹙蛾眉,又僵硬的偏头躲开折扇,继续弹奏那一曲《阳春白雪》

公子也不甚在意,抖抖袖子摇着折扇往门外去,边走边说:

“姑娘放心,夺魁之日我定会帮你,既是救命之恩,也让姑娘瞧瞧我这人的真心。”

花魁清离可能是天下所有风尘女子的眼中钉。长安城中长安街,长安街里分三巷,一巷曰烟柳,二巷曰风雅,三巷曰霜华

一巷都是些低等的青楼女子,恩客多是平头百姓,劳力苦力,不过是进去泄欲,泄完便走,无甚特别。

二巷鱼龙混杂,既可附庸风雅又可糜乱不堪。

三巷霜华,女子皆是前朝贵族遗孤,乱臣之女,来的也是王公贵族。这里不仅仅是青楼,更是情报和朝廷纷争的分战场。

花魁清离,便是这三巷中的上上品。

花魁清离清白身公开竞价,新月阁张灯结彩,歌舞升平,万人空巷,摩肩擦踵只为一览芳泽。

“呦,这不吕将军嘛,什么风把您也吹来了。呦,张大军师也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吕家军凯旋,今儿就来看看这名动京城的花魁娘子。”

将军笑的豪爽,这人挨人的新月阁,硬生生的是让了条道出来。张军师仰头往楼上一屋子看去,他知道那人就在那层层帘幕之中,冷眼旁观着这些正义凛然朝臣们为一商女挤破了头

“看到了吗,做男人就得像吕将军这样。”

“嘿!吕将军一身肃杀,就是个莽汉,我倒看好那张军师,出身平庸,战场上摸爬滚打,运筹帷幄,一把折扇笑对天下。”

吕家军的统领带着些附庸的纨绔坐在大厅最好的位置,塞北战场上爬出来的男人,根本不会在意周围人的闲话,他撑着头,眼神八卦的在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和楼上那间闺房之中来回游离。

邻桌一华服男子的落座又再度引起被将军的气场压下去的喧嚣

“今儿是什么大日子,王公贵族先不说。这塞北将军,丞相之子,还有那平日最不爱凑热闹的本朝第一军师。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再也不会有人比清离的面子大了。”

“那你是没见过清离娘子的妙容,若我也能有这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也愿意为了她一掷千金。”

“胡娘子,你这义女好大的排场,连丞相之子都来捧场。”

吕将军假惺惺的对着邻桌男子拱手。

“诶呦~”

老鸨挥着手中的帕子,掐着嗓细声细气的回应,

“哪儿敢呐,我这义女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有您几尊大佛赏光。”

“行了行了。”

丞相公子不耐烦的挥挥手,

“赶紧开始吧,本公子没那么多功夫跟这儿耗。”

“您别急啊,这就来啦~”

“阿凉……”

吕将军微微侧头看向坐在身侧的张伟,挑眉示意。军师挥开折扇,对将军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继而又把目光投回了楼上闺房。

“家有小女,奴家倾尽心血培养,视如己出,岁前一直不舍,只让她做一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但风尘女子总是绕不过这坎儿,清离不敢说天仙下凡,也算是倾国倾城。今日得各位公子赏识,是奴家之幸,小女之幸,今日不论在座哪位夺得头筹,奴家只求小女能被温柔待之,小女也定会好生伺候。”

花娘子对着那扇不管楼下如何吵闹都紧掩着的门挥挥帕子。只听“吱呀”一声,满堂皆静,屏气凝神,人人都提了口气。

只看那扇雕花木门里先是走出了两位粉嫩素衣的侍女,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吊足了这一屋子恩客的胃口,军师听到了身边咽口水的声音,然后将军就看见自己平常最喜怒不形于色的好兄弟握着折扇的手指节发了白。

终于,那女子一身白衣,款款而出。盈盈一握楚宫腰,赛雪肌肤温如玉。她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干净的不像是风尘女子,倒像是从江南烟雨中走来的贵门小姐,不!是皇女!

军师又打开折扇一下下摇着,她今日,眉间点了朵深红的梅花。寒霜傲雪一枝梅?这新月阁的妆容品味,倒勉强配得上她。她蛾眉轻挑,楼下便一阵惊叹,她睫毛轻闪,众人便为她倾倒,她朱唇微勾,天下男子都得没了七魂六魄。幸好,军师的魂在自以为濒死睁眼却看到她的一瞬,就已经勾走了。

军师不会追姑娘,朝堂上心眼玩儿的多了,那天跟她的对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假惺惺的轻浮浪荡子。

哎呀!军师有些懊恼的用折扇敲敲脑袋,吓的周围一众人提了一口气。

他一直望着她,她也看到了他。只是她觉得,那又如何,虽然也没想到他竟是本朝第一军师这样高贵的身份。但有塞北将军和丞相公子……呵,她还有什么期待。她麻木的看着下面那些贪婪的,像狼一样发绿的眼睛。如果她现在失足落下,恐怕将死无全尸。

“这世上,总得有一个人记得你的本名。”

“夺魁之日我会帮你,总得让姑娘,看看我这个人的真心。”

要给她真心的男子,他不是第一个,但他却是第一个,问她本名的。那男人摇着把折扇,微笑的望着她。明明坐在楼下,却一身居高临下的气场。但清离却偏偏能从那气场中,看出一丝温柔。

周围一声声的竞着价,价码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军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清离默默的回到屏风之后坐下

“阿瑾,去问问胡娘子,将军……有没有参与。”

“清离娘子看上将军了吗,我想将军一定愿意的!”

“等一下!将军和丞相公子都问问吧。”

花魁摇着团扇不经意的开口,

“顺便……问问那个军师。”

“是。”

“诶!等一下。”

正准备下楼去的侍女又被叫住,清冷的花魁红了脸:

“算……算了。他怎会为了我一掷千金。”

话音刚落,楼下传来一声震慑力极强的声音

“一万两。”

花魁先是抬起了头,又缓缓低下

不是他的声音……

“两万两”这是将军……

“三万两!”这是丞相公子

这朝堂上一文一武的最高代表在秦楼楚馆抬起杠来,真真是一出好戏

“阿瑾,楼下什么情况?”

“将军和丞相公子在为您竞价呢,娘子好福气,不论是丞相公子还是将军都是人中龙凤。”

花魁用团扇轻轻挡住下撇的嘴唇:

“其他人呢,都是……什么反应。”

“没有了,将军和丞相公子的局哪是平常人能掺和的,连军师都不敢说话。”

花魁轻轻转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我的本名……是什么来着?我到底……姓什么呢?那个说要帮我记住本名的人,终究还是忘了。

“一万两!”

是那个人的声音!只是,怎么又喊回去了?

“黄金。”

“啪!”

团扇掉在了地上了,

“阿瑾,扶我去看看。”

“是。”

侍女捡起跌落在地的团扇,搀着步步生莲的花魁,走出屏风,倚着二楼的栏杆。

她的出现又引起了一阵骚动

“这花魁到底也是个贪图富贵的,一听黄金万两,这不就出来了。”

“谁说不是呢,都说商女无情,唉,啧啧啧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花魁不想理会言语间散出来的酸气,她只看向那个传说中一把折扇论天下的男人,那个被她救活的男人。他不顾身边人惊异的眼神,穿过无数或嫉妒或不服的目光,与她在空中交汇。那人笑盈盈的好像在说:

“看,我说过要帮你的。”

“姓吕的!你手下的军师居然能为一个风尘女子出价黄金万两,你到底贪了本朝多少钱!”

丞相公子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在青楼挥霍黄金万两。被对手手下的一个军师打压,难免有些气急败坏。

“诶诶诶。”

吕将军用佩剑敲了下桌子,白了一眼把眼珠子挂在花魁身上的手下,像一头好胜的老虎,

“这黄金万两是军师自己的家产,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军师帮官家出了灭贪官的妙计,官家赏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喂!你不是吧,堂堂丞相公子,抢女人抢不过就泼脏水啊!”

塞北将军虽懂得人情世故,但最讨厌弯弯绕绕,其中尤其讨厌的是愿赌不服输。

军师绕过两只互咬的狮子,虽然还摇着折扇,但明显有些急躁的对将军说:

“我上去了啊~”

“喂!你把我丢到这儿,自己上去温香软玉,张伟你还是不是人啊!”

军师现在哪听得这些,拎着衣摆急匆匆的上楼,花魁娘子也用团扇掩住微笑,等着和他重逢。军师上到最后一层台阶,被胡娘子半路拦住,她好像鼓足了勇气,要跟着权贵理论一番:

“军师大人,清离毕竟是我的女儿,虽然不得已公开竞价,价高者得,可我也希望挑个能给她好日子的,令她欢喜的。”

花魁快步走来挽住胡娘子的手:“阿娘。”

胡娘子阅尽万人,怎会看不出女儿眼中不同以往的情动模样,瞬间明白了一切,她把人拉到屏风后面:

“女儿,一入朝堂深似海,军师心思深沉,地位却不上不下。娘活了这么多年,这中间的人,最易陷入危险。即使是嫁与将军或丞相府做个妾,也比做他的正妻来的安稳。”

花魁却阖眼摇了摇头:

“阿娘,我从未求过做他们谁的妻子,风尘女子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时的玩物。挥掷千金求一夜不过是为了美色与面子。与其白白为了这些交出自己,不如让女儿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吧,起码欢喜一次。”

胡娘子看看这个向来孤傲却逆来顺受的女儿,深深的叹了口气,绕过张伟下了楼。

花魁扫了一眼一只脚在二楼,一只脚还在台阶上的军师,自顾自的回了房间。到这地步,军师也不好太操之过急,他又哗的一下甩开折扇,背着一只手,慢慢悠悠的进了花魁的闺房。

丞相府内

“父亲……对不起,无获而归。”

“无妨,想来那些蛮子也不是很在意女人的完璧之身,之后去把她买回来就是了。只要包装好,她还是个很不错的礼物。谁让那蛮人就看上她了呢。就让那小将军和他的军师得意一段时间吧,让他得到再眼睁睁的丢了,才是我更喜欢的方式。”

这人抛掷黄金万两,难道就是为了来坐着看书的吗?花魁悄悄锤了锤有些坐麻了的腿,深深叹了口气,款款的走到坐在茶案边静静看了一个时辰的书的男人。

“军师大人,清离……伺候您沐浴更衣吧。”

那军师的浅笑端的是儒雅温和:

“我说过要帮助姑娘,并不是为此,姑娘安心睡下即可。”

黄金万两,只求报一青楼女子之恩?她不信……

“军师位高权重,不杀了清离灭口已算报恩,您倾尽财力,我怎好不识抬举。”

看花魁一脸怀疑的样子,张伟叹了口气说道:

“也不光是为了你,丞相与将军剑拔弩张,我们也是为了消消那边的气焰,这样说……你安心了吗?”

花魁皱眉:“朝堂争斗是你们的事,军师既花了价钱,清离总不能让您空手而归。”

“那就告诉我你的本名吧,我说过,这世上总要有人记得你本来的样子。”

军师放下书,绕过女子,坐在古琴旁,弹出那天的《阳春白雪》

“黄金万两换姑娘清冷出尘下的阳春白雪,在下觉得很值。”

风尘中的百合花从未被这样不带一丝杂念的尊重着,传闻中杀人于无形的第一军师,好像只是一个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

一见倾心?不,是一语倾心……

倾心又如何……这烟花柳巷里,多的是露水情缘。

便听他弹一曲《阳春白雪》吧,明日起,阳春白雪就真的要消散了。竞价过初夜的清倌人,将不再高傲,她这枝梅花,终还是会零落成泥碾作尘。

“军师大人腰上的玉佩很美,是夫人送的吗?”这玉佩,为何有些眼熟……

“嗯?”

军师停止了抚琴,摸摸腰上的玉佩,

“啊……不是的。”

军师的眼睛好像在追溯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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