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天星尚可知 第27章 极恶第三(2/2)
余舞思忖道:“费腾手杀无疑,但染蜡点烛的行为,似不是出自费腾之举。况且被手杀的对象谈何生前贪名图利,死后又要置其雍容华贵的点烛吸人阳识?如今费玉所踪不明,却一直操纵着宫中事宜,还有出自湘瑶楼的神秘皇后,与之又有什么干系?”
次日,依照费玉一贯作息,两人辰时起漱,巳时上朝,午时进膳,未时游园,申时至亥时阅折,子时至卯时就寝。如此循环往复,持续了近半月。
余舞倚在龙椅上道:“余歌!我好无聊,特别无聊,非常无聊,无聊透顶。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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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游戏吧!”
余歌阅折沉思,忽然同他们一样帝王帝后的穿着,脸上也带有同一幅面罩的人出现了。
余歌和余舞心道来人不过是那对亚魁,所以并没有什么可拘谨的地方,青月来报,俯上费玉耳后悄声道:“启禀皇上,葬岗尸骨具在,也无掘土之象。天下会有奇事,但这世间绝不会重复一件相同的事情。”
费玉虽松了口气,但还是对着余歌,余舞风轻云淡道:“拿下面罩!”
余歌和余舞相视一眼,摘下面罩,费玉并没有对两人的花容有何想法,只是额间的两点红砂是那么的显眼。
费玉摆了摆手便离了大殿,余歌和余舞瞠目相视,余舞道:“你也以为是亚魁对吧?”
余歌点了点,红仪笑着来报:“皇上有旨,往后二位姑娘不必照皇上起居行事,即日前往雨露殿侍寝。”
两人僵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抬轿接去雨露殿花澡洗拭,点妆和衣,被人用白绸裹着放上了榻。
余舞悄言道:“雨露殿旁是凤祥宫,皇后的居所。貌似无何详端,却让人感到那不过是宫里的一件摆设。”
此言一出,余歌沉默了,不光于此,整个雨露殿都凝固了一般,一股奇怪的泠然之气淹面而来。
须臾,费玉来时,雨露殿依旧保持沉默。
待费玉宽衣上塌,两人一脸不情愿的将视线偏朝一方,直到费玉一件一件的褪去两人身上挂有的物件。
余舞紧闭真眼,心里咒骂道:“变态!下流!非人哉啊!!!”
余歌看了眼余舞,场面也是比较的尴尬,“皇上,可否斗胆一问?”
费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余歌动了动唇,却被余舞抢道:“皇上,你为何不招男妓来侍寝?”
费玉的唇角一勾,璇着指上的翡戒道:“因为朕渴了。”
余舞道:“皇上要是渴了,那皇上先去喝水吧。”
费玉摇了摇头,双眸直视着两人道:“那水淡而无味,朕早就烦了。”
余舞咽了口口水,拉上被褥,登时间,费玉一把将余舞身上的被褥扯开,绿的翡戒朝余舞亮白的颈项划去!
余舞道:“束魂!”
余歌撕下费玉的人面皮,语重心长的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一行小宫女捧着汤药刚好路过雨露殿,余歌套上费玉的人面皮,忙不迭的点指束魂将她们引进殿内,余舞塑型幻装成其中的一个小宫女,解咒便随着她们的行径去往费王阁。
雨露殿内分尸血溅,又是一队女官掐准了时间来收拾残像。
女官首领朝余歌作揖道:“修队。”
余歌璇着手上的翡戒摇了摇头,佯吁道:“从未有过这般。不知我哪里出了问题。”
女官首看着死相余悸片刻,回敬道:“可能是修队近来操忙所成,虽是如此,死魂依旧能够做笼火销魂。”
余歌点头作罢,又有一名女官来道:“还请修队借一步说话。”
凤祥宫内有三扇门,药门、蜡门和内炉门。女官带着余歌进了内炉门,余歌周眼一望,不知为何将只有一个人形坛罐的地方取名为内炉门。
女官道:“药门紧缺药材,近来费王喝的药都是紧了又紧的。最近也不知怎么,烛堤廊中燃尽的蜡碎更是少之又少。如此一来,内炉门的女参何时能够炼成……”
药门供费腾服药,蜡门收集魂钵蜡,内炉炼女参,三门看似各司其职,却一环紧扣一环,余歌心道:“费腾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要如此的大费周章?”
女官将人形坛罐一揭,赤裸男体身着鱼肚纱,整个身体飘逸在灵文中。女官忽然朝余歌跪下,道:“这一具男体原是湘瑶楼的柳魁,因其生辰八字阴吉,适炼女参,皇上便将其封为皇后。皇后的最终药用是为了痊愈费王天生的痨病。自从各地接连出现一支烟花的神秘组织,皇上微服私探至昨日才回宫一趟。原是昨日就要将凤祥宫的情况一一禀告皇上,可皇上来去匆匆,看了一眼从湘瑶楼招寝来的两位魁首便离了宫。此事并非婢女所愿,如果修队能够通融通融,请给上奴婢几天时间,让凤祥宫的作序恢复。”
听闻烟花二字,余歌顿时有些欣喜,佯道:“你也是尽了你的责任。既然如此,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女官的头垂得更低了,道:“奴婢不敢。”
余歌轻笑一声,道:“你有什么法子能让凤祥宫恢复作序?”女官低着眸子摇了摇头,余歌又道:“如此一来,那我怎么能够放心的通融你?”
女官香额点地,有些焦急的道:“修队勿怒。婢女是有一法,但不知可行不可行。”
女官又道:“婢女想多添几个给王爷侍药的小宫女。”
余歌道:“放肆!如若王爷有什么闪失,你可付得起全责?”
女官慌忙的磕着头道:“修队饶命。贱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