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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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习涛伸手去牵黎庆儿的双手,黎庆儿转过身面对着他。
“庆儿,你要相信人造万物自有它的道理,以前的所有让你难受了,我想一定也有值得你回味的美好,每个城市也有每个城市的悲与欢,你只不过未曾体会到而已。就像兄弟姐妹多的羡慕独生子女,而独生子女其实又羡慕别人有兄弟姐妹。庆儿,我想以后的我们和我们的大家小家都会越来越好,你要有信心才是!”
刘习涛凝望着她,继续说道,
“庆儿,也许是这阵子我的一些事情烦到了你,我得做检讨,我不许你再这样胡思乱想,答应我,让我将功补过,好吗?”
“嗯,就是你,就是你的错,是得罚你!”
黎庆儿长舒一口气,心情瞬间轻松了许多,听他这么一说,倒好奇起他会有个怎么样的补过法。
“今天晚了点,明晚我们提早约,你可不许迟到,更不许放我鸽子!”刘习涛深沉的一笑,手指轻刮过她的鼻尖。
“嗯?这么神秘!”
黎庆儿歪着脑袋看着刘习涛,脸上洋溢着幸福。
弹指之间,时光掠过八月桂花盛开的季节,飘飘悠悠来到了暮秋九月。从云阁星出来已有半年的王立笠和米帛帛,已然成了一对名副其实的赌徒。起初,他们每天像上班一样,中午12点前准时出门,晚上零点退场,牌桌上的王立笠也几乎是稳赢不赔。如今,他们更是完全自主打发起自己的时间,想出门时才出门,不想出门便在家睡大觉。王立笠从未想过捞钱可以如此容易,他对米帛帛不无叹息的说道,
“想我王立笠竟把多年的青春全耗在了掂勺上,真是屈才,大大的屈才!浪费啊!大大的浪费!”
王立笠的好运不仅来的快,还一波接一波。他最近在一家酒店的棋牌室里,认识了一个牌技和运气都一般但性格却极其古怪的中年男子,刚开始接触时,王立笠压根就没看出那是个有钱人。当然,对于暴发富、王老五、富二代这类人,王立笠在牌桌上倒是屡见不鲜。这些人不论金钱或时间,都有的是资本去挥霍,也正是有这些金主的出现,才有王立笠这样的角色源源不断的创收着自己的财富。
人人都称那个牌运不佳的暴发富为“唐老板”,这个初来乍到的唐老板不像久经沙场的王立笠,他打起牌来虽生疏但又警觉且拖沓,他那个的脑袋要想对付职业的王立笠显然不够用,于是,整个晚上他都连连战败。一开始,唐老板会为输掉的几百上千元,愁眉锁眼,哀声怨道。渐渐地,王立笠发现他不再那么在意桌上得失,掏腰包时,他甩钞票的姿势都变得那样豪气洒脱和畅快淋漓,让人不免产生错觉,仿佛上局是他赢了一般。
不知输了多少局后,心情烦躁的唐老板无意间偷窥起了米帛帛,他盯着她那透亮的脸蛋和别致的身材,死灰的眼珠也会不时随着米帛帛爽朗的笑声,变得异常发亮。王立笠没费多大周折便察觉出了唐老板怪异的原因,当牌桌上所有人都读懂了唐老板的司马昭之心时,心中有数的王立笠表面依旧笑而不语,他没有表现愤懑反而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兴奋。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大吸引力,时常就有人开他玩笑,说他小子有福气,找了个宝藏老婆。此时,他没有半点受到羞辱的意思,他深知机不可失,绝不能放过任何捞钱的机会。于是,正值唐老板对米帛帛兴致盎然,王立笠趁热打铁的大赢特赢了一番。
米帛帛在棋牌间确实耀眼,她的年龄无疑最小,她的容貌也无人比拟,火辣的身材更是让所有人心旷神怡。但她始终一副浑浑噩噩的状态,纯粹沉浸在自己和王立笠的世界里,自顾自地乐乐呵呵。心无旁骛的米帛帛对所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她傻乎乎的靠坐在王立笠身旁,忽闪忽闪的双眼直盯着全神贯注的他。牌室里,烟雾缭绕,人群嘈杂,人人都在注视桌面的牌,而有一人的眼睛里倒映着她,她的眼中却只有他。
王立笠冥冥中感觉到自己赚大钱的机会来了,他加速运转起大脑中的上百亿个细胞,突地心一横,准备来个将计就计。王立笠始终在琢磨脑海里那个诡计,有时不禁感慨万千。
“人生这一场竞赛,比得不单单是耐力,还要有随时在线的大脑,我们可要把握好这短暂的人生,不对!应该说这短暂的青春吧!”
这一感叹,把米帛帛整得是一愣一愣,她猜测他定是又有了什么新的鬼点子,打心眼里对他更加崇拜和臣服。
一天打牌散场后,王立笠请唐老板一起去吃宵夜,三人边吃边畅快地闲聊起来,蓄谋已久的王立笠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便对唐老板像老友一样交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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