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怪异婆子和木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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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她曾想过,这会不会是个跟别人怀孕却栽到她头上、让她当冤大头替别人养夫郎养孩子的狗血段子?

可仔细推敲了一番,她又失笑的自个儿否定了。

他武功这么高,又帮她和娘爹打理碧霄宫,性格应该是属于外柔内刚型的强男子,就像现代自尊心很强的女强人一样,这种人,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做出那等降低人格的耻辱之事的,就算被对方抛弃,就算辛苦地独自把孩子抚育养大,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不屑。

在蘑菇野菜和小动物为裹腹之食中过了九天后,夜里的楚晗睡得正熟,楚语然却陡然睁开了双眼,向崖顶望去。

那里,立有一个衣衫随风飘舞的身影。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且有雾、自己却能看得见,而且他还能强烈感觉到,那人是来找自己的……

一觉醒来的楚晗,发现身边空空荡荡,初时以为他又去寻蘑菇了,便去溪边洗脸,用食盐噌洗牙齿。等她把该做的事都做完,又等了许久,他却还没回来。

她有些慌了。

在这没有其他半个人的深谷,若是他忽然丢下她悄悄离开,那……

“语然!楚语然!你在哪里?”她边走边喊找了起来,“楚语然!你应我一声啊!”

除了回音,没有人声,即使她的嗓子喊到有些嘶哑疼痛,都没有一点回应。

“语然,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啊?你把我弄到这没人气儿的地方,就是为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么?你是故意的么?你说你是我的夫郎,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都是骗我的么?”

她嘶喊着,声音逐渐降了下来:“我不相信你骗我,我们在一起睡了几个晚上,若你不是我的夫郎,怎么会跟我做那种恩爱的事?你想走,我又不是不让你走,为什么悄悄溜掉不把我带上去?你知道我忘了武功,还把我丢在这里,为什么啊……”

从日出到日落,楚晗也终于确定楚语然是真的离开了,连声招呼都不打的独自离开了,把忘记了一切的她丢在了崖底。

当她确定了这件事的那一刻,初时的惊慌、害怕、茫然和不知所措反而消失了。

人在真正失去依赖时,便会被环境逼迫得坚强,何况她前世本就是个喜欢独来独往、不可一世到从不依靠男人的女人。

她把那刃利如刀的石片揣在身上,寻了些蘑菇洗净烧汤,吃干喝净。

然后拾来更多的柴禾和小石头。

再将几根稍粗和稍细的树枝,用石片的利刃连削带磨,制作出一把无弓利箭来。

做完这一切,她便一个人坐着,边坐边思考,直到想睡觉时,才把火堆加旺,再把石片刀握在手里,看了下分放在左右身边的两堆石头,闭眼。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想到,既然她能毫无意识的一石头打死钻地鼠,那她手中只要有武器,在遇到危险时,就一定会发出本能性的反击,那是属于一个武林高手的本能。

早晨醒来,她在溪边简单的洗漱后,就带着石片刀和一捆利箭顺着溪水出发了。

她昨夜想得很清楚,这里是深谷,没有人烟,而她的记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若是有楚语然陪着她,她可以慢慢等着记忆恢复,可既然他走了,她一个人就不能坐以待毙了,毕竟记忆回来的时间是个未知数,万一等到最后记忆没回来,自己却再找不到吃的而饿死,或者突然从哪儿冒出来个凶猛的奇怪野兽……

如此,还不如往外走,就算遇到仇人,也比悄无声息地死在谷里强。

遇到仇杀还有个被救的可能,死在谷里别说生还的机会了,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谷中的小溪源头不知在何处,想必是从山体里流绕而来。不过这不是楚晗目前要关心的闲事,她只希望不要走着走着小溪忽然断流就行。

也许真是应了那句话,怕什么来什么。小溪虽然没断流,却从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隐入了更深的地下。

楚晗满头黑线,这种情形是不是也算百年不遇?这里本来就是崖底低谷啊,溪水还往哪里隐着走?

她回头看向走过的路,这才发现那是一道让人不易察觉的长长缓坡,恍然明白那崖底并非是整座大山的最低处,相反,可能还是地势最高的山底,所以才有缓缓流出的溪水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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