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别忽略灯下的阴影(2/2)
“从你声音的年龄判断,你们应该有孩子了吧?男孩?”林一看了看狱警的反应,笑容更加灿烂了。“抱歉,看来是一个公主呢。”
林一双手举起用十分变扭的姿势挠着头,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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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恼。
“我听说最近联邦的交通情况不好,听您口音您貌似是狮鹫区的,您一定要让您家两位大小公主注意啊交通安全,别出车祸了。”
那狱警听到这开始下意识的揉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可林一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
“抱歉,我忘记了,你们狱警十分的忙碌。可能我出狱了你们还要坚守岗位。”
“而且鉴于我是一个莫名其妙被带到重犯的区区嫌疑人,我可能几天后就出去了,你说呢?约瑟夫长官。”
那名狱警听着面前青年的威胁,终于爆发了。他迅速的举起了手中的步枪打开了保险——重犯区的动乱让他对这个流程得心应手。他那目镜下的眼神似乎想将林一打个对穿。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穿!你个披着羊皮的杂种。你个畜生。”
仿佛那身旁黑洞洞的枪口不存在一样,林一的表情瞬间冰冷了下来,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转头看向查理探长。
“我要去申请庇护,查理探长。你们的警员试图对嫌疑人进行人身伤害,根据713协议,我需要按照联邦法律,走流程保护自身权益。”
查理探长揉了把脸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即使去观察林一的行为方式,但显然这个狱警还是见识少了。
这次这个林一又以一种新的方式让自己无从下手了。
看来他只能按照以往的流程来了,毕竟联邦法律对人权的保护还是很完善的,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乌纱帽不保。
况且在查理探长的心目中,对就是对了,错就是错了,他不会当作不知情而将林一继续扣留与此,他不会包容任何一项错误。
查理打开门出去了,貌似是在联系林一的律师。
还在审讯室的三人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
那青年明明只是一个罪犯,但现在的形式却完全的对换了过来。
两个看守都不敢有大动作,就默默的和林一对视着。他们都感觉自己的护目镜下的眼神已经被这个带着笑脸的男孩看穿了。
如果一切正如查理探长之前所说,那这个青年真的是一个可怕的家伙。
这只下水道的老鼠不但很狡猾还很皮实。
能完美掩盖自己的犯罪线索,每次入狱会无罪释放。而且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让身份完全的对调。
过了一会,林一仿佛失去了兴趣,眼神从两个狱警身上离开,嘴角的笑容褪去,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面和他人争论的查理探长身上。
来着是一个女人,黑色马尾红色双瞳,身上的职业装打扮和手上充满便签的文件都在诠释她的强势和干练。
门虽然没关,但是走廊上的二人和审讯室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而且他们争论时的声音甚至无法掩盖走廊内回荡的惨叫。
“兰德,萨,不是的。”林一轻轻的默念。
通过唇语林一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人谈论的时候提到了自己。林一的脑海飞速的转动,一个个词组在他的脑海拆分又重组,他必须要为所有的状况做好考虑。
“兰德斯!”
脑海内的信息涌出,林一略为有一些吃惊,他怕不是买彩票中大奖了。
林一看着查理一脸怒气的回到审讯室,他一只手狠狠的拍在门上,双眼盯着自己仿佛都能喷火。
同时跟来的还有那个女人。
“该死的。林一,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探长的脸上全是愤怒和憋屈,这可是他离将林一绳之以法的接近的时刻了。
“你好,林一。我是兰德斯学院的贺娟,恭喜你收到兰德斯的邀请函。”
一只纤细的玉手将一张带有火漆的信件递到桌前。
贺娟的身材很好,职业装更是可以完美的凸显她的曲线。可她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都冷冷的,感受不出一点恭喜的意思。
“因为我们与联邦有协定,只要你接受前往兰德斯学院就可以被直接释放。”
“那我想我没什么好犹豫的。”
林一怂了怂肩,将那张信封接过。
咔嗒
在接过邀请函的同时,林一身上的束缚器也被查理下令解除了。
林一微笑的向这个愤怒的正义探长挥手,在联邦这种纯粹的探长可真的不多了。
可他有许多的疑问需要解决。
首先,他肯定是被大人物盯上了,不然怎么可能在定罪之前就被押送到重犯区审问。不过他敲诈勒索的大人物多了去,他真的一时间不知道是谁了(笑)。
其次,兰德斯为什么会找到自己这来。
但他现在只要确保自己可以出去,之后在拒签入学协议以后就可以去好好调查这背后的推手了。
毕竟这个兰德斯在他的脑海中也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地方——而未知往往会带来隐患。
“别忘了帮我把你们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给我约瑟夫!联邦官员可绝不偷吃的,即使是你有个女儿也不行。”
林一回头说了个联邦笑话,言语中的威胁和得意完全没有掩饰。
可他并不知道,这所监狱虽然是出来了,但是他的命运却因此被蝴蝶挂起的风所卷入了。
当我回首前尘往事,那个犯下重罪的小笨蛋,我想和他沟通,我试图讲道理让他明白,但我办不到,那个少年早就不见了,只剩下我垂老之躯。我得接受现实。
一瞬间,过去的一切都离你而去,剩下的只有回忆。
在超凡入圣与无恶不做之间还有第三选择,这是所有成熟的成年人多会选择的一条路。两害相权取其轻,尽力将善意放在面前。
有个人躺在地上,哀嚎。有个人睡着了,睡在盒子里。我要把它打开,看看他的梦是什么。
蜷身心血痛,
抱膝卧椟中。
今我开玉锁,
黄粱一梦空。
本诗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以直白的口吻,描述自己所见。
开头看到的“有个人”,没有指明是谁,可能是诗人不认识,但我更倾向于理解为这个指代一个群体,不是特指而是一种指代。
对“躺在地上”的人,诗人发出了一句语义不明的评价,是“哎好”的感叹呢?还是“哀嚎”表明那个人的凄惨状况呢?也许只是无意义的一句话,表达了一种不予置评和无所谓,人的悲喜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