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麻溜被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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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麻溜被卖

由于妈妈不在,入冬后我喂给麻溜和它妈妈的草料都是前一年剩余的,这些干草本是要用铡刀铡碎的,但我力气小,所以就用长草投喂,这样会造成很大的浪费,而且驴子也吃不好,不久,这些有限的草料也喂完了,我就每天到大伯那里借些干草,但是大伯家过冬的草料也不多,可能是大伯捎话给了爸爸,也可能是爸爸和妈妈预料到了,他们就把驴子卖给了邻村,而这事我并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放学回家,我照样走进驴圈去喂驴子的时候,忽然发现驴圈是空的,我的心一紧,不知道是不是驴子跑了还是有人牵走了,在那个年代,民风淳朴,丢失牲畜的现象很少。我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我想会不会是大伯牵走了。

我怀着一线希望来到大伯家,大伯大妈都在家里,我一进窑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妈就说:

“平子肯定是来找驴的。”

“你怎么知道,大妈,”我急不可耐地问,“驴在哪?”

“你爸捎话回来让把驴卖了,今天买主来牵走了。”大伯坐在炕边说。

“卖了?”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卖了也好,没草料,两个驴都瘦得很。”大伯又说。

“我怎么不知道。”我似乎还不相信这个事实。

“你爸爸和人家说好的,我也不知道,今天人家来牵驴我才知道,你上学去了,当然不知道。”

“卖给谁了?”我问。

“和你找水爷是一个村的,刘喜贵。”大伯说。

这个刘喜贵我是知道的,虽然不认识本人,但十里八村就那么些人家,世世代代都不会挪窝,大家都是相互认识的,常常听大人们说东家长西家短,所以关于刘喜贵家的情况,我也是略知一二,刘喜贵的媳妇外号叫黑骡子,人长得黑,性情暴躁,常常把刘喜贵打得鼻青脸肿,刘喜贵也不敢还手,刘喜贵唯一还手了一次,晚上睡觉的时候,刘喜贵的媳妇就趁刘喜贵不注意,用锥子就在刘喜贵的大腿上捅了一下,至此乡里人就给他的媳妇送了一个外号“黑骡子”。刘喜贵还会纳鞋底,这大概也是媳妇逼得吧,可能是刘喜贵家的孩子多吧,媳妇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就让刘喜贵放羊的时候顺道纳鞋底,就这也成了十里八村的笑话,也成了这里唯一一个会做针线活的男人,不过,刘喜贵家的日子不错,媳妇很能干,这倒是不争的事实,我不知道爸爸怎么会把驴子卖给这样的人家。

“咋就卖给刘喜贵了,那他媳妇不把麻溜打坏才怪呢!”我不无担忧地说。

“他媳妇打刘喜贵,又不打驴子。”大妈笑着说,“再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他媳妇早就不打人了。”

“不行,我想把麻溜要回来。”我说。

“卖了还怎么要,你爸爸钱都收了,”大伯吸了一口烟,“再说,果子在县城住院也需要钱。”

“刘喜贵和找水爷是一个村的,我去找找水爷。”我说着就起身出门去了。

我进门的时候,找水爷刚回来,正和乔喜梅下了面条打算吃饭呢。

“嗨,黄毛,爷也给你下完面条,和我们一块吃。”找水爷见到我,一边在锅台忙碌,一边乐呵呵地对我说。

“我吃过了。”我答道。

“爷,”我说,“我爸把驴卖给了你们村的刘喜贵。”

“我知道,我今天碰到刘喜贵了。”找水爷擤了一把鼻涕,随后就端起碗来,那碗里是看不出面条的稠糊糊的连汤面,乔喜梅也盛了一碗,她要给我盛,我摇了摇头。

“那你帮我把驴要回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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