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还是他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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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起26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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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吴凡的变化，大家现在气氛不再像之前那么活跃了，胖子一路上也没有说什么话，坐着渺辰的飞行器离开了沙漠。
于亦舒时不时地会打量吴凡，看到的只有陌生和疏远，可能现在的就是昊天和吴凡记忆的混合体。就如同自己一样，知道炮灰女配的记忆，但思想行为依旧还是自己主导着。
于亦舒走到了小哥的身边发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一旦吴凡融合了他之前的神魂，就不会在是之前的他了，对不对。”
小哥点头：“的却如此。”
于亦舒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也挺难受的，一个人突然间变成他们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和夺舍有什么区别，胖子心中的小凡消失了，小哥你心里其实也很难过吧？”于亦舒说着说着，突然红了眼睛，声音都哽咽了起来：“那个吴凡不会在回来了，对吗？”
“只有吴凡会叫你小哥，他不会的。”
秦起明直接转身不在看她，目视前方：“他有神重要吗？仙界需要的只有神。”
于亦舒流下眼泪，语气艰难地说道：“不，你太可怕了，他那么信任你。”
渺辰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于亦舒这样子，解释道：“他们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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