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将军府内聚七营 兵法奇谋欲前行》(2/2)

苏画又吩咐下人找来一块光滑的木板,又在厨房里找了几根黑炭。简易的黑板和粉笔,构造成了大唐第一节兵法军事课。还点了好几根蜡烛,让大家看得更清楚,

苏画拿着黑炭,在木板上写下了那最为经典的兵家要诀:兵者,诡道也。

“少主,我就认识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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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第一个兵字。”

苏画指着木板道:“兵者,诡道也。”

“什么意思?带兵打仗要诡诈一点吗?”段三刀又道。

“说得对,”苏画夸奖了段三刀一次,对着众人说道:“带兵打仗是一种是千变万化、出其不意的本事。所谓诡道,便是运用种种方法欺骗敌人。所以有的时候,明明可以打的仗,我们却可以跟敌人装作软弱无能;本来准备用兵,却伪装不准备打仗;要攻打近处的敌人,却给敌人造成攻击远处的假象。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给敌人造成错觉,从而使敌人判断失误;去伪存真,由表及里,这便是诡道!”

众人所有所思的点点头,只有关沉沙和方猛两个老兵才真的理解苏画所说的意思。一针见血,这才是真正的兵法要点。

“不明白,也没什么,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就容易理解了。”苏画说完又转身下写下了四个字——瞒天过海。

“瞒天过海!最接近的案例就是西夏奇袭江南,以小股势力越过寒山关。

我本以为敌人会突袭寒山关之时,他们却改变了方向转向江南。敌军成功的隐瞒自己的真实意图,给了我们措不及防的打击。如果不是我们发现得早,后果如何?敌军最大的缺点是何处,有没有人能告诉我?”

“就是分散了军力,选择四门齐攻。如果全数冲向东门定当出奇制胜,事后便可甩手而去,那时输的便是我们。”关沉沙回答了苏画。

“对!敌军最大的缺点就是这里,如此便可看出领军之人狂傲自大,低估了敌人就是他致命的软肋。带兵打仗不可低估任何事情,就算遇上几百个娃娃兵都可不有百战百胜之念。如果换做两国攻城,我们是攻城方,又当如何决策?”苏画又甩出了一个问题。

“那就正面交锋,某定让敌人有来无回!”段三刀站了起来,一副要打边打的样子。

“段叔,要学会运用计谋,而不是一昧的打打杀杀。”苏画示意他坐下,又指向韩斌。

“韩斌,你来说说有何计策。”

“属于以为可以佯攻,按照少将军所言,兵者诡道也。我们可假装打不过,连战三日都以失败告终。到时候城内守军必定是骄傲自满,认为我等都是软弱之辈。再次交战我方落败之时,定会追击,界时我们只要埋伏好,定教敌军铩羽而归。”

“妙!”方猛不禁给韩斌一个大拇哥,众人也纷纷为韩斌的计策感到可行。

“韩斌说得一点都没错,诡道二字运用的极好。如果要概括,那便是欲擒故纵。”苏画又转身在木板上写道。

“无论我们是攻城还是守城都可用此计来对付敌人,如果加上瞒天过海,那么此仗我们便十拿九稳。例如我们派五千人马佯攻使欲擒故纵之技,待引出敌军之后,便可派小股势力强攻一门。倒是欲擒故纵将敌人消失之后又折回攻城,让他首尾难顾,这便是连环计。

所以说在用兵之上要巧妙,更要隐瞒自己的真实意图。这些都是纸上谈兵,这个道理我希望诸位要记住。灵活的运用所学的计谋,那才是真正的诡道。”

苏画这一节课让众人受益良多,就连平时打打杀杀的段三刀都有点崇拜这些计谋。

如果真的运用的好,那么牺牲的代价就会很小则会换来巨大的胜利。他们这群人都有点惊讶,才十七岁的少主竟然如此老谋深算,不愧是少将军,跟他们这群凡人都不一样。

直到凌晨十二点,苏画讲得也口干舌燥这才让大家散了。一天教两个就够了,让他们慢慢消化。贪多嚼不烂,攻打龙门的事还图图徐之,急不来。

将众人送到门口,苏画才道;“今夜你们不用回军营了,回家看看孩子,福伯我吩咐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少主都准备好了。”福伯带着几个下人走了过来,手里提着膳盒还有几包药材。

“这么晚了,给孩子带点东西就当宵夜,还有一些药材,让老人家补补身子。”这些膳盒都是苏画派人留着的食物装的,药材也是当初沈清寒送来的,他也吃不了这么多,借花献佛嘛。

方猛接收到几人的眼神信息,他心中也明了,连忙推辞:“少将军,无功不受禄,这...”

“有功则赏,无则加冕。拿着,一人一份。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送你们了。”苏画还没等方猛拒绝就转身回屋了。

“方统领和将士们就拿着,少主的一片心意。”福伯劝道。

这下想推辞也不行了,苏画都回去了,众人只能收下。

江南城街道上,方猛骑在马上想了很久便道:“大虎,你替我送回家吧,我就不回去看了。”

方猛跟邢大虎说起来也是远方亲戚,两人家离得很近。

“方大哥这是为何?”邢大虎不解。

“我怕舍不得家里孩子,再说了大营没人可不行,我还得回去看看才行。”方猛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邢大虎。“拜托你了,哪天有空了,我在回去看看。”

“小七,你家好像离我家也不远,也麻烦你帮我送回去吧,我陪方统领回营地看看。”韩斌说道。

“斌哥,你这...”看着韩斌坚毅的眼神,王小七只能点头答应。

最后方猛和韩斌都选择了回大营,其余人则是回家了,享受这一晚短暂的假期。

“韩斌,不以后要改叫韩营长了。”方猛骑在马上笑道。

“方统领取笑了。”

“怎地,也不回家看看?”

“女儿还小,又爱哭。一哭起来啊梨花带雨的,我这个当爹就舍不得呀。”韩斌无奈的说道,脑中却浮现出女儿可爱的模样,“少将军又将如此重任交于你我,怎敢辜负,自古忠孝难两全啊。”

“你还有个女儿?多大了?”

“韩彩蝶,才四岁。随他娘长得一样可爱,有空儿领你去我家坐坐。”

“嘿,我家儿子也才五岁,长得可壮了。要不跟老哥我做个娃娃亲?”方猛接话。

“没想到方统领宝刀未老啊,我还以为你儿子都比少将军大了呢。”

“这连年的战事,也算老来得子吧。如果哪天在战场上死了,连儿子成亲都看不到。”

“说什么胡话。你这可不厚道啊,我可不希望我女儿将来的丈夫没有父亲,是不是亲家公!”

“哈哈哈哈”

街道上两人相视一笑,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玩笑之言,却又真情实意。

江南北门码头巷,邢大虎又将东西送到了方猛的家里。

敲了很久的门,王家嫂子才起来给他开门。告知了方猛的近况,说这是今日在将军府晚宴带来的,方猛最近身居要职实在是没空回家看看,自己明日一定告诉方猛让他回家。

王家嫂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又谢了邢大虎深夜拜访。又让他转告方猛,行军打仗一定要小心,不可辜负了将军的希望。

邢大虎连连答应,这才辞别王家嫂子往自己走去。

到家门口不远处时,在马背上就看到屋子还有着烛光。时间已经很晚了,怎么父母还没休息。邢大虎下马将缰绳系好,这才蹑手蹑脚走到家门口。

母亲正点着烛光,坐在小院子。披着一件薄衫,白发银丝,眼窝已经陷落了下去,双手都布满了老茧。手中拿着针,还在忙着绣娘的活计。

身旁靠着熟睡的妹妹,邢大虎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还在家的时候,母亲就经常忙活到半夜,妹妹很懂事就陪在母亲身边,直到自己睡着,也不肯上床休息。

邢母也是轻手轻脚的绣着手中的图案,生怕吵醒了女儿。又绣好了一面,丝线又用完了,正欲穿针之际无意之间瞟到了地上的影子,抬头一看,眼睛笑得像个月牙。

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摇醒了身旁熟睡的邢小虎轻声唤道:“小虎,你哥回来了。”

睡得死死的邢小虎一听到哥哥回来了,连忙清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哥!”

一声甜甜的童音,飞奔扑向了邢大虎的怀里。

邢母收拾好了刺绣,想儿子连夜赶路也应该有些渴了。起身进了里屋拿茶水,看到老伴也被女儿的那一声吵醒了。

依靠在床上邢父,看到妻子进屋。

问了一句:“是大虎回来了吗?”

“是大虎回来了。”

“没有受伤吧?”

“没有受伤,都好着。”邢母又给老头子把被角整理好,这秋天夜间挺凉的,老伴又行动不便,自然不能着凉了。

听着这句话,邢父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你去忙你的就行,我躺一会就好。”

邢母还想搀扶老伴起来去院子看看儿子,自己找个丈夫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心里却是担心的很。在将军府当兵,可不是什么安全的职业。这么多天就生怕传来什么噩耗,如今没事,那真是谢天谢地。

“哥,这个乳猪好好吃哦。”院子中邢小虎满嘴油腻的说道,手上还拿着一个鸡腿。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邢大虎笑了笑,又帮妹妹擦去了脸上的油腻。